说完,苏骅的眼睛已经快发光了。
他虽然不解,但是这世上除了虞青凌,绝对不可能还有第二个人能回答上这个问题。
给虞青凌把脉的功夫,苏骅感受到她在自己手腕上写下了一个“是”字。
其他话不好多问,苏骅站起身朝府衙大人行了个礼:“大人,这位姑娘得了严重的风寒,恐怕是感染造成的。”
“这病需要长期治疗才能痊愈,否则救治不及时,会有生命危险。”
府衙大人不懂这个,但他看刚才苏骅和虞青凌的交流挺专业的,故意问道:“我瞧这姑娘似乎也会医术啊?”
“这会医术的女大夫可不多,我恰巧听说你们定贺就有一位挺有名的女神医。不知道苏大夫,认不认识这位女神医啊?”
苏骅这才明白虞青凌的用意,他拱了拱手:“回大人的话,在下在定贺的时候曾经跟这位女神医有过几面之缘。”
府衙大人没听苏骅提他跟后边这女的认识,已经准备拍案定罪了,却听苏骅继续说道:“如果草民没认错的话,正是公堂上这位姑娘。”
呦?还真是?
虞青凌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她松了口气,只觉得身上格外的酸痛无力。
一场发烧虽然不严重,但撑到现在对身体肯定有损害。
“哦,那便放了这位姑娘吧。本官现在确认了你的身份,可以认定你没有细作的嫌疑,你可以离开府衙了。”
确认了身份,府衙大人也松口气。要是中州这样的地方抓住了细作,特别是楚国的细作,那可比闹土匪那样的事严重多了。
毕竟土匪也就祸害祸害老百姓,发展不了多久就自相残杀了。细作这东西可不一样,窃取了军情那是要危害皇族的。
上边的觉得自己的皇位做的不稳,他这个下边的小芝麻官要直接没命。
苏骅扭头看了看虚弱的虞青凌,再次给府衙大人行了一礼:“大人,草民有个不情之请。”
“哎你说你说。”府衙大人刚起身要走,听了苏骅的话又坐了回来,有些敷衍的摆了摆手。
“医者不自医,这位女大夫只怕在中州没有落脚的地方,病情会更加严重。草民刚好缺一位懂药理的药童,不如让这位姑娘留下吧。”
这小郎君真是,这话怎么能这么说呢?府衙大人让护卫把看热闹的围观百姓都遣散了,这才颠颠下了座椅,默默走过来把苏骅拉到一边。
“哎呦苏大夫,你是我夫人专程从锡州请过来的,一切都是我夫人做主。这府衙要再收留人,我也是做不了主的。”
“你要是看好这姑娘,感觉她给你打下手行,那你得跟我夫人商量去。”
苏骅知道府衙大人妻管严,也就没再坚持。他语气温和,听起来像是在哄孩子:“那还劳烦大人收留这位姑娘一晚上,容我去跟贵夫人详谈。”
“行行行,这好说。咳苏大夫,那今天吃完晚膳你再去找我夫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