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达像拔了毛的鸡一样瞬间没有了精气神,他心里纳闷,难道是自己的魅力真的出了问题?
安星继续教训他:“更何况现在哪是把精力放在她身上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先把沈家的事情解决掉。”
两人说的话虞青凌听的一清二楚,她心下一惊,手上的动作不自觉重了一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听到沈家两个字,安达表情再次严肃起来:“底下的人说了,沈家的确已经派了人来,而且数量不小。”
“打头的是个年轻人,想必就是沈家那个独子沈逐临。这事我有分寸,哥哥,你只管继续带人修我让你做的工事就好了。”
知道安达心里有分寸,安星松了口气。他拍了拍安达的肩膀,没再多说什么。
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安达转身看了看虞青凌的房门,满脑子都是安星说的:知礼术。
可他从小就和哥哥相依为命,先是四处流落乞讨,后来被班主收留辗转卖艺。班主死后,更是小小年纪就上了山。
礼数,在寨子里他跟兄弟们勾肩搭背,每日更是喊打喊杀的。什么是礼数呢?安达犯难了。
一直是女人追着喊着主动贴他,他从来没有试过主动讨女人欢心,更何况还是这种“不像”女人的女人。
“喂哥哥,这礼应该怎么行怎么遵啊?你倒是跟我说说呀!你别走啊!”
……
中州的天气不像淮州时晴时阴,下午的日头也烈。
沈逐临跟着项轲到了远郊,一下车就被晒的头直发昏。
这些年一直卧病在床,导致他的体质越来越差,他扭头看了看身边神色如常的项轲,愣是咬牙跟上他的脚步。
走了大概一里多地,地势逐渐平缓下来。沈逐临想起来父亲说过,中州作为军事重镇,从前一直是屯兵地,山间藏了不少练兵场。
但魏帝登基之后一直担心有人谋反叛乱,便把精兵重病都调去了都城。于是中州很多练兵场都空置下来,变成了荒地。
那,来练兵场干什么?
沈逐临不解,但等他们登上点兵台,他懵了。眼前是密密麻麻训练有素的士兵,他们正在校场操练,一看就都是上过战场的练家子。
这些粗略估计也有几万人,绝对不是平常人都搜罗起来的。他震惊的看着身边的男人:“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项轲淡淡的看了沈逐临一眼,没有回答。
“末将参见世子。”
几个军将见项轲来了都匆匆到点兵台上来问安,他们单膝下跪礼数周正,沈逐临别的不认识,但有一个军将是从前项家的下属,他是记得清楚的。
大将军的呼声当年在魏国极高,连带着他的下属也受到百姓的爱戴。
当年项家灭门,一些下属流落到淮州避难,沈家主还特意带着年幼的沈逐临前去拜访过。
世子……沈逐临想起,当年大将军被魏帝封为穆成王,他唯一的儿子便是当年魏国贵族中的翘楚穆成王世子。
那么这个一直压他一头的,便是穆成王世子,项轲?
本章节尚未完结,共2页当前第1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