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睁开眼睛。”
秦凯风睁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用红布包起来的本子。
看到这个东西时,他嘴角的笑容漾得越加深。
他大概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打开看看。”
秦凯风一点一点剥开外面那一层红布,动作极其轻柔。
红布掀开一个口子,他看到了一个簿字,再打开,户口簿三个字完完全全映入他眼中。
他把手指放在那几个字上,来来回回摩擦。
他打开第一页。
上方写着:
户主:秦凯风
配偶:傅之南
他笑到只看到白牙却看不见眼睛。
“南南。”
傅之南也跟着笑,开心道:“这就是我们的小家,户主先生。”
秦凯风用力点头,走过去拥着她,不舍得放开。
在傅之南看不到的地方,他扬起头,把眼底的温润感压下去。
“我也有礼物要给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
秦凯风快步下楼,背影匆匆,引得大伙纷纷侧目。
“怎么了这是?小秦怎么那么焦急?”傅女士起身,垫脚寻找已经瞧不见影子的秦凯风。
爱妻同志跟秦涉疆对视一眼,这两位过来人挺淡定。
“指定是紧张到忘记东西了。”这个业务他们熟啊,他们当初结婚时也是这样的。
傅女士哦了一声,重新坐回位置上。
当年爱妻同志紧张到在婚礼上寻找戒指,明明戒指就在他手里,他愣是找不到。
“小秦多聪明一个人,才不会忘记东西呢。”
“要不我们打赌。”
“赌就赌。”
于恬跟傅女士站同一战线,觉得秦凯风不可能忘东西。
男士持相反意见。
“赌注是什么?”
傅女士想了想,不知道以何种条件作为赌注,她管理家中财政,家务由爱妻同志承包,好像手上没什么事情需要他接手的。
事情本来就都在爱妻同志那里了。
她轻声问于恬:“你们家秦爷平常做不做家务。”
于恬点头。
于恬跟秦涉疆单独外住,他们没请保姆,家中大小事情都是秦涉疆在处理。
傅女士犯难了,没什么能抓住他们痛点的条件呀。
爱妻同志似乎懂了自家妻子的难处,帮腔道:“赌注就是完成对方一个要求,如何?”
这挺好,大伙意见统一了。
正讨论着,便看见秦凯风拿着一个黑色礼盒回来。
还真是忘东西了啊。
傅女士还不信。
秦凯风上楼时,看见自家父母跟岳父母灼灼盯着自己手上的礼盒。
他笑着跟他们打招呼,“爸妈。”
“哎。”四个人同时应。
“我先进去了。”他继续往前走。
“你问呐。”
“这还用问,指定是忘了。”
“你不问怎么知道?得要他亲口说才算。”
秦凯风感觉身后有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
他转身,四道眼神匆忙转向另外一边。
秦凯风看了一眼手上的礼盒,又看在躲闪他眼神的长辈们,“怎么了?”
一时之间没有人搭话。
傅女士清了清喉咙,指他手上的礼盒,“小秦呐,是不是送南南的?”
只要小秦说是,她们的打赌就不会输。
“我刚忘了拿了。”秦凯风挺疑惑,“怎么了吗?”
好吧,输了。
男士们挺开心,“没事没事,去陪南南吧。”
秦凯风点头,往前继续走,刚走两步又被秦涉疆叫住,“新婚前不能见新娘,今晚记得回家住啊。”
秦凯风点头。
“这么听话。”柔顺得让秦涉疆以为这不是自家那个刚硬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