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放心,我们嘴巴严实。”
刘演六人在舂陵搭了酒棚子,贩卖自己酿的酒,摆了两个大桶,一个叫马尿黄金醴,一个叫豆蔻笑。拉了红布,写了大字,“是男人就来喝马尿,不喝马尿非壮士。”又一幅,“是美姬就来品豆蔻笑,豆蔻初露羞羞俏。”
朱彪置办了烤肉,一时肉香四溢,刘演交友广泛,宾朋都来捧场,一时声名远扬。
刘演等人高兴万分,这酒好酿造,周期短,加热一次蒸馏,就能售卖,哥六个看着满满的钱箱,高兴得哭了起来。
刘钦得知长子次子开了酒铺,托人买来酒品尝,味道还不错,心中满意,“孺子可教也,要是再多读点书就好了。”
樊氏娇笑,“你给他们偷偷送了古籍,做了标记,他们成功有你的一半。”
“哈哈,循循善诱,群策其力,难得他们认真的做一件事,可喜可贺。”
父爱如山,爱得深沉,爱得静谧。
长江,水天一线,碧波荡漾,王聚俊王莽来到了长江边,席地而坐,把酒言欢,共饮长江水,共食长江鲜。
王莽几杯酒下肚,心情伤感起来,“贤兄,我都十九岁了,离及冠还有一年啊。及冠了,我才有机会做官,光宗耀祖。再有几个月,一年期满,我就得回长安的家了,出来了这么久,我也有点想家了,可我想的却不是人,而是我的花花草草、鹞鹰大狗。
本来我父亲在世的时候,各位叔伯、兄弟对我都很好,可我父亲不幸亡故,一切就都变了。我八岁的时候,母亲把我送到五叔王商家,学习儒术,十岁的时候,已经不耐烦的五叔把我送去了七叔王根家,还说什么七叔家是礼乐持家,学习儒术的气氛更真实。
时间长了,我又感受到了七叔的不虞和挑剔,卑贱的奴婢们也见风使舵,多少人对我冷嘲热讽。寄人篱下,遭人白眼,真是苦不堪言。我好想我的父亲啊,他活着,我怎么可能受欺负?”
王聚俊静静的听着,心中一叹,“父爱如山,可我也不懂,但有父亲在,没人敢欺负孤儿寡母。”黑黝黝的眼睛注视着王莽的表情举动。
王莽眯着眼睛,仰头又吞下一盏酒,“十二岁,我以照顾母亲的名义,祈求回家。七叔假惺惺的出言挽留,还没等我回话,他就叫人给我收拾行李背囊。我还卑躬屈膝的连声感谢七叔的照顾,呵呵,我自己背着个破席子,拎着装了几件破衣服的包裹回家了。
那几件衣服还是一个仆人当着我面,换掉了七叔临别送的他穿旧的两件绸缎袍子。上行下效啊,七叔不在乎我的感受,仆人们更是敢当面羞辱我。”
王莽一擦眼睛,“我不在乎,呵呵。回到家,母亲责怪我学无所成,兄嫂奚落我不顾家,认为我锦衣玉食在外,不记挂他们。我心里苦,可我能说什么?我也知道,家里都在指望各位叔伯赏赐的残羹冷炙呢。大哥读书不尽心,照顾妻儿,更是把书本扔到了一边,他们都指望我读书读出一片天地来。”
王莽吃了一口鱼,“说到吃,你可听说过人参鸡和灵芝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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