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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好好待她们。”
无病掏出两个瓶子,“这是治心病的药,服用一瓶即可痊愈,只要不受大刺激,再无疼痛,剩下那瓶可再保老祖宗五十年安康。”
“哎,哪能或那么久,药是好药,可人老了,神丹也不能重返青春啊。”
这时,定妩和伯姬一路拌嘴,叽叽喳喳到了三圣母的房间,定月眼尖,轻咳一声,三圣母拍拍无病,无病揉了眼睛立在一旁。
门被推开,几女推门而入,“这个俊俏的姑娘是谁啊?”
无病说道,“老祖宗,这是我宗亲三姐刘伯姬,自舂陵来,仰慕武馆,打算学些武艺,那是我宗亲三哥刘秞。”
三圣母恍然,定妩拉着三圣母胳膊,“老祖宗,你别听他瞎说,这姑娘都承认了,他们在一起很多年了,他无病有错,可这姑娘更错。”
三圣母笑笑,“你就是胭脂虎啊,可算见到真人了,你是小儒虎刘秞,确实一表人才。”
“小媚啊,这二位贵客确实是刘氏宗亲,在舂陵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熊定妩这才细细打量,盖因总觉得无病口花花,这次还真是真的,熊定妩干笑,心道,“差点坏了事,这女大十八变啊,没认出来。”
“无病,她真是你三姐?”定月问道,伯姬毫不客气的靠在无病身边,“你看看,像不像,同是高皇帝血脉。”
刘秞挤眉毛弄眼睛,示意伯姬别失礼,伯姬这才规矩些。
三圣母说道,“他们是亲兄妹,小媚啊,来,你们都坐下。
定月道,“这怎么可能?无病不是表哥吗?”
众人哑然,三圣母拍拍脑门,“这个,我糊涂了,当初都怪我,这事一言难尽,无病和他们确实是亲兄妹,不是什么刘宏的独子,定月啊,你不要声张?”
无病心内叹息,“关家还是怕王莽啊,王莽得知谋反自杀的刘宏有独子来了宛城,便调拨了大量紫衣卫来宛城,三圣母果然放风刘宏独子去投奔旁人了。”
三圣母笑笑,拉着定月的手解释起来,定月这才相信,定妩尴尬的笑了笑,三圣母看着熊定妩,暗道,“定妩早就知道了,哎,这无病不对呀。”
无病只得大方承认,伯姬抱着无病胳膊,“我们是双生子呢!”无病笑笑,轻轻推开伯姬,抱拳说道,“老祖宗,你看我三哥三姐学武,可由谁考校?”
兰芬听得心惊,轻轻低下了头,三圣母笑意连连,好似刚刚苏醒的困老虎,“他们学过武吗?”
“学过一些,我教的。”
“那就请瑶光把把关,看看基本功吧,合格的话,由你来教吧。”
三圣母跟众人嘘寒问暖一番,便借机打发走了众人,留下了无病,三圣母宽慰无病一番,笑意微微,狡猾的母老虎,三圣母只说什么为了大局,无病自然首肯,二人聊了一会儿,无病这才接着说,“今天在校场,我开除了白定灿。”
三圣母呼吸一窒,“为什么呢?”无病细细解释了缘由,三圣母叹气道,“你做的对,可从大局讲就不对了。白家是南阳商工的一份子,失去白家的支持,等于竖立了敌人。”
无病低头想了想,心中不悦,可只得说道,“三姨娘,我鲁莽了。”
三圣母摇摇头,“白老头儿最为小肚鸡肠,白定灿此次受了委屈,白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到时候去说合说合吧。”
无病叹息一声,不忍三圣母为难,“姨娘,我去吧,不就是认错服软吗,我来。”
“哎,当年华风他们要是能屈能伸,何必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三圣母拭拭眼睛,无病依偎在三圣母身边。好一个虎母虎子,笑意微微,只为口中食。
(本章完)无病要把白定灿从武馆除名,这让傲娇的白定灿勃然大怒,无病不予理会,将他当成了空气,无病站到三个小姑娘面前,好似笑面虎,“初来乍到,跑十圈如何?”
小姑娘们心中害怕,怯生生的应诺,开始跑起来。
白定灿此刻终于明白了,怪不得刚才喊他白灿、白兄,在这等着他呢,这种羞辱这样蔑视,让他心内憋闷异常,想想自己十几年来在武馆摸爬滚打,练就了一身武艺,堪称核心弟子第一人,当然据他所知,所谓的天纵弟子已经几十年没招收过了,只收过巴掌数得过来的几个,那些是妖怪,不能按人理解,他就是年轻一辈的第一人。至于什么北斗南斗,厉害是是厉害,在他眼里就是看门咬人的狗。无病的到来,让他顿失光彩,再也不是众人的焦点,大门口一战,被打成了木头人,各家千金平时温文尔雅,大厅比斗那一晚,白灿觉得她们丑态毕露,嫉妒气愤了一夜。
此刻白灿勉力撑着自己,白灿收回颤抖的手,背于身后,“刘公子,关家还不是你说了算。我承认你确实很能打,可能打不代表就能打赢,今日我从这里走出去,明日你得求我回来。咱们走着瞧。”
无病摆摆手,“就此别过。”
无病跳到高台,一如苍鹰般扫视校场,白灿走到定月身边,“明月,何必在此受苦,我去和老祖宗说说,你就别在这受这份罪了。
”定月脸色不自然,“灿哥哥,自小众位哥哥都对我照顾有加,可我真不习惯无所事事的。”“最近这两个月,你也很少找我帮忙指点你武功了,我保证,我还像以前一样会找你指点武功的。”
定月支支吾吾,定妩不满意了,“白灿啊,别自作多情了,定月待谁都热情,你是武艺突出,可冯师兄、定海哥也都不是吃素的,定月也找他们探讨武艺呢,况且总教练一招就办了你们八个,定月学武的事,别大包大揽了。”
白灿喝道:“真不要脸,南阳熊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疯丫头?抢有妇之夫?呵呵,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定妩急红了眼,一脚侧踢,白灿侧身,一把抱住定妩的小腿,不自觉捏了一下,嘴上喝道,“好男不和女斗。”跳出圈外,熊定妩眼含怒气,“你敢调笑我。伪君子。”
定妩也是最近憋了一个月的火没处撒气,平时大大咧咧惯了,和师兄弟们比试难免碰触身体,可都是无意之举,白灿的那一摸让定妩感觉恶心了,“伪君子”三字刚说完,定妩抬腿飞踢,一道身影掠过,无病一巴掌把白灿拍倒在地,无病把二人的对话,听了清清楚楚。
无病喝道,“白兄,我是定妩的教练,有何不满可以对我来,不要欺辱女子。”
白灿吐了唾沫,狞笑着一声,慢慢爬起来,“我记下了,再会。”一人离去。
定妩又要踢踹,“记下什么了,你把话说清楚。”无病一把拉住定妩的胳膊,“别闹了。”
“谁在闹,啊,谁在闹,你给我说清楚。”
“我在闹,我该踹他一脚,踹到吐血。”
“就是,敢摸我,剁了他的手。”
无病一把松开定妩的胳膊,定妩一个不稳,骂道,“扶好了,我脚崴了。”
“我怕剁我手。”
“呦,这么有礼貌啦,是不是嘴巴得割了,胳膊得砍了?”
无病故意说道,“砍胳膊我倒认了,可割嘴巴,凭什么啊?”
“因为……我饿了,上午的训练也该结束了吧。”
无病看看太阳,“确实超过时间了。”
闹这一出,定瀚和定汸也想开了,毕竟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人也是亲人啊,无病问定波和定光可否知错,两个大男人哇哇大叫,“知错了,知错了,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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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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