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有点明白的点了点头,胆肥的伸手指他,“那你呢?家里就芊芊和小蝴蝶两个女生,小蝴蝶年纪小,肯定也是办不成这件事的。芊芊又没出息,看不得这些。剩下的男子……也就你能帮忙了。你帮我上药不就是了?”
反正亲都亲了,看个身子……也没啥。况且又不是看全身,只是看个背而已。
让他帮我上药,应该也算是局势所逼吧!我总不能为了这些……不管自己的小命了。
天大地大,狗命最大!
他意料之中的红了俊脸,别过头去,略显踟蹰:“本、本帝……这样可是不大好。你一清白姑娘,本帝……”
他局促的说不出话来。
我歪头想了想,为他找了个冠冕堂皇、听着很正义凛然的理由:“俗话说医者父母心,治病救人不算非礼,也不用顾虑什么男女有别。你现在是在为我换药,是在保我活命,你若是因为我们性别不同,便选择拒绝此事,袖手旁观,那岂不是同见死不救没什么区别……更何况,我还能不信你吗,你也放心,我呢待会儿会把自己裹严实的。你不想看见的……绝对看不见!”
这个不开窍的木头啊,我都将话说到这个地步了,他要是还不好意思,我就真拿他没办法了……
说到底我俩也已经结婚了,都是夫妻了,还顾虑这么多。纵然结婚是假结婚吧……可我昏迷的那段时间,他不是胆肥的很吗?
现在我清醒了,怎么就怂了。
真是个怂包!
他被我一通听似很有道理的话洗完脑后,终于硬气了一回,目光深深的凝望了我一会儿,脸颊绯红的咳了咳:“罢了,本帝转过去,你……自己把衣裳解开,解完了再喊本帝。”
我爽快的点点头:“好!”
在他转过视线不再看我时,才从枕头上爬起身,掀开床上的被子,背对着他盘腿坐好,一点点解开丝绸里衣的扣子。
绸质里衣褪去,我望着身上缠着的这抹厚厚藕色裹胸,拧眉不禁犯了难……
到底是谁这么过分,给我裹了这么多层藕色绸布,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用布料裹住胸口,勒的紧不说,还找不到布头!找不到布头,还怎么解开……
给我换衣服的人也是个天才!
手背后胡乱摸了许久,也没摸到能解开的地方,倒是肩膀乱动用了力气,不小心又扯到了背上伤口,一道刺痛疼的我顿时两眼冒金光……
“嘶……”我痛出声。
背对着我的男人压下嗓音问我:“怎么了?”
我有点不耐烦的还在努力寻能解开的地方,随口回答道:“找不到能解开裹胸的地方了……这绸布不大好摸,我胳膊又不能乱动,行动根本不方便。你再等我一会儿,我再试试……”
在背后乱摸的一只手忽然碰到了另一只携着浅浅凉意的大手,我一僵,顿住了胳膊上的动作——
他不知为何,竟然转过身来了。
大手顺利找到了能解开的地方,胸口一松,是他将染血的布缎一点点从我的身上剥离了下来。
裹胸一圈一圈,被他斯文慢理的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