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此言差矣,玉龙能有今日德行,还是多亏了令郎才是。”
“尤其是秦风亲手打造的北溪黑骑,比我龙虎军以引为傲的重甲骑兵,还要精锐数倍。”
“令郎委任犬子为黑骑统领,这份信任,足够我赵家感激不尽。”
秦天虎也不禁大笑起来,连连推辞。
“哪里哪里,还是玉龙自知上进,若是遇到那扶不起的阿斗,即便是风儿再提携,也是于事无补。”
这番话,既夸奖了秦风,也抬举了赵玉龙。
赵离眼睛炯炯有神,满脸喜色:“言之有理。”
“对了,令郎所在何处?怎么不曾见到他人?”
闻言,秦天虎长叹了口气,摇头苦笑,恨铁不成钢。
“还在后院贪睡。”
赵离先是一愣,随即捧腹大笑。
“哈哈,不碍的,毕竟深夜提审,天亮才回来,想必是疲惫不堪,睡一会就睡一会吧。”
说到这,赵离拍了赵玉龙肩膀一下。
“玉龙,你去后院寻秦风便是,为父和你秦伯父,在此叙叙旧。”
赵玉龙冲秦天虎微微作揖,便不再迟疑,迈步朝着后院而去。
几乎是赵玉龙前脚刚走,宁虎便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玉龙兄,等等我!”
宁虎理都没理秦天虎,直奔后院而去。
永安侯黑着脸走了进来,叱骂道:“这个东西,一点礼数都不懂!”
“见到秦大人,居然不行大礼,烂泥扶不上墙。”
秦天虎伸手拦住永安侯,生怕这暴脾气侯爷,追上去修理宁虎一顿。
“侯爷,宁虎这孩子,向来直率,又何必苛责?”
“再说了,老夫早已经将宁虎,看作第二个儿子,不必在意什么繁文缛节。”
闻听此言,永安侯眼睛一亮。
常言道,母凭子贵。
如今的形势,却是父凭子贵。
因为有秦风这个争气的儿子,秦天虎在京都的地位,可谓是首屈一指,不可动摇。
甚至说得直白些,秦天虎虽非三公,却胜似三公!
宁虎能与秦家相处得如此和睦,乃是那小兔崽子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永安侯的脸色,顿时拨云见日,连忙冲秦天虎一抱拳。
“秦大人之豁达,令在下钦佩。”
秦天虎直接把永安侯的手按了下去,微笑道:“侯爷不必如此见外。”
“之前风儿闹出的那般动静,本是一场末日浩劫。”
“但侯爷一家,却毫不犹豫,跟随我等赴汤蹈火,这份过命的情谊,自然是没得说!”
“以后,咱们秦宁两家,自然是修得永世同好。”
“子子孙孙,皆是异性兄弟。”
永安侯眼神一阵炙热,连连点头。
与此同时,户部尚书,吏部尚书,太常寺卿,甚至连为了避嫌,许久不曾露面的纪王,都相继到场祝贺。
见到纪王,在场大员们,纷纷作揖行礼。
“老王爷,福寿安康。”
纪王压了压手,面带微笑:“诸位大人,不必多礼。”
“风儿那臭小子,最近可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本王今日前来,便是为了修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