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在周遭看热闹的百姓,亲眼看着一个接着一个大人物来到酒楼,神情变得极为复杂,扼腕叹息和懊恼不已者不在少数。
一个对五湖大酒楼嗤之以鼻的商人,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我之前真是脑袋被驴踢了,一张三等卡才五十文钱,居然没办!简直比丢了几百两银子还要心疼。”
旁边的书生忍不住摇头苦笑:“我倒是想办来着,可惜没挤过去,真羡慕那些已经办卡的人,以后只要来五湖大酒楼,便有可能遇到皇室成员,若是能借机攀附上,从此便是一飞冲天。”
此言一出,旁边几个落榜书生,眼神直冒光,若能得到皇亲国戚的青睐,将来入仕可就有了指望。
只可惜……今日的门卡已经发放完毕,下次发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正巧有客人离开酒楼,周围聚集的人群哗啦啦围了上去,连问那客人肯不肯出让三等卡,惨遭拒绝后,众人不由一阵垂头丧气,有人颓废而去,但更多的人是守在门外,等着高价从其他客人手里求购三等卡。
祁阳郡主头一次见到有人能把酒楼开的如此红火,心里不由暗暗佩服,但一想到母亲将谢云儿许给秦风,祁阳郡主心里便是一阵吃味,说不上厌恶,也谈不上嫉妒,反正就是不开心。
尤其是看到秦风那副点头哈腰,一点骨气都没有的姿态,祁阳郡主便是一阵鄙夷,没好气道:“秦风,你可别误会,若不是母命难违,不然我才不来呢。别说开酒楼,你就算是开金矿,我都不感兴趣。”
秦风满脸陪笑,心里却一阵骂街,这话说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子求你来的,不就是个郡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秦风故作讨好:“郡主乃是万金之躯,何等高贵,秦某人就算再天真,也不敢高攀郡主。今日郡主能来,是给在下面子,在下自然是感恩戴德。”
见秦风如此识时务,祁阳郡主的脸色这才好看些,双手环胸,轻哼一声:“这还差不多,听说云儿也来了?在哪?”
秦风连忙做了个请的手势:“二楼雅间,不过想去二楼雅间,得先办张二等卡,也不贵,一张就一千两银子。”
此言一出,祁阳郡主的小脸顿时阴沉起来,恨不得将秦风吃了:“一千两银子?好你个秦风,讹到本郡主头上来了?别人才五十两银子,为何本郡主却要一千两?我看你是存心刁难,信不信我把你这破酒楼拆了?”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若祁阳郡主客客气气,秦风自然是热情接待,但这丫头总摆出一副债主的嘴脸,动不动就对他颐指气使,秦风还偏偏不吃这一套。
礼物收下了,心意也领了,想要进来吃饭?钱还得照花!
秦风向来不否认,自己是个小心眼,有仇必报,而且是报在当下。
祁阳郡主做事向来干脆,直接娇喝一声:“来人呐,把这破旧楼给我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