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木是自已舍不下郭成芮,所以再失落,她都得压着自已的情绪,她很清楚抓住小男人的手就得如抓住一把沙子一般,一紧沙子会漏得越快,可有时候,她总有牢牢控制这个小男人的冲动,女人啊,一旦动了情,想舍下总没男人来得决绝。
独孤木结束掉和郭成芮的通话后,还是很认真地把丁长林的事情落实下去了,确保大陕北送上来的人是丁长林,这是独孤木对党校副校长赖相然提出来的硬性要求,因为赖相然和白轩龙的关系还不错,而赖相然在治国理论还有很多历史事件上是力挺厚非明的,这也是独孤木请赖相然来家里吃饭的原因,当然了,厚非明也回来了,这个把办公室当家的男人,越来越刻苦了,以前十天半个月见不到厚非明,现在倒好一成一个月见不到他,作为妻子的独孤木还好有郭成芮陪着她度过那些孤寂的夜晚,要是没有郭成芮,独孤木也不知道自已到底能不能撑下去,那个一步之遥的中宫位置说容易也容易,太难,难于上青天----
命运从来就是这般捉弄人,从没想过住进中宫的夫人却住了进去,一心想进入中宫的独孤木在外围拼搏了这么多年,如果再住不进去,这辈子估计与中宫无缘了,这也是独孤木急的原由。
赖相然来家里后,厚非明回来了,两个男人关在书房里密谈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独孤木想问,话到嘴边咽了下去,厚非明行事越来越不愿意和她商量了,这也让独孤木不得不培养自已的力量,特别是对年轻人的培养,更是独孤木注重的,她自已喜欢年轻人以外,她还是认为改革需要年轻的一代来完成和继承大统。
饭桌上,独孤木看着赖相然问道:“相然校长,中青班报名的情况如何?”
赖相然看了一眼厚非明后,这才看着独孤木说道:“嫂夫人,丁长林的事情我记在心里了,等轩龙下去后,我马上和他这件事,您尽管放心吧。
这次老大的要求是尽量偏向年轻力量一些,他觉得年轻人也需要有斗争经验,而且他还会亲自来上课的,所以啊,丁长林的事情没任何问题。
我和非明兄也交流了一些看法,比重偏向年轻人也是好事,年轻人肯冲,而且冲得动,我们也需要年轻的力量,老是面孔也不行,好多老面孔都成老油条了,都不得罪,而且都在观望,无人愿意干事是最可怕的。
改革走到这一步,怎么走,如何创新,都需要强劲的力量去推动啊,我一直喜欢非明兄的观点“外儒内法”,就是将法治和德治相结合起来,这是极大的课题,确实需要从年轻干部培养起,让更多的人加入这个队伍之中来。
嫂夫人,这个丁长林听说是章全主任的义子是吗?”赖相然说到这里,突然如此问着。
独孤木怔了一下,有些疑惑地去看厚非明,厚非明却不看独孤木,仿佛她和郭成芮之间的事情,这个男人的第三只眼睛盯得一清二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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