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程飞鹏,还是徐小曼都以为丁长林是彻底放开了,再请他跳舞时,徐小曼又在贴上来,丁长林不再是害怕,不再是欲迎还拒,他索性把这个女人搂得更紧了,一切是他在跳,她在倍,反而所有的舞,仅仅只是舞而已,周边所有的暧昧也仅仅只是丁长林眼里可以自我解决的菜而已。
直到玩得彻底累了,丁长林装成醉得不省人事,不是扯着程飞鹏要酒,就是扯着徐小曼要跳舞,这个样子的他,让程飞鹏也放松了警惕,看着徐小曼说道:“好好伺候他,跟着他回靖安市后,一切听从安排。”
丁长林把这话全听在了耳朵里,他装成在一旁吐,又装成发酒疯的样子,去扯徐小曼的裙子,这戏演得太像了,程飞鹏更没把丁长林放在心上,一个小年轻而已,哪里有他程飞鹏搞不定的事情呢?
徐小曼一直在后座陪着丁长林,丁长林不是嚷着要喝酒,就是嚷着还要跳舞,一路上闹个不停,等下车的时候,程飞鹏和徐小曼把他扶着,送进房间后,程飞鹏说了一句:“你留在这里,房间里啥都有。”
“好的。”徐小曼应了一声,就去扶丁长林。
丁长林任由徐小曼扶着往洗手间走,这一次,他内心无比地清晰,因为他把酒全部吐掉了,他根本没醉。
丁长林装得太像了,徐小曼真相信他是醉了,一边给他放水,一边说道:“丁市长,不,丁哥哥,来,我们一起洗一个,你,你要不要我?”
“你,你是谁啊?对了,对了,你是小英子,英子,过来,我给你说个秘密吧,来,过来。”丁长林反而把徐小曼拉到了怀里,贴着她的耳根讲起了被徐小曼下药的事情,一进完,他就哈哈大笑,扯着徐小曼说道:“英子,英子,那天真的好刺激,你说,这种药去哪里弄,那天,我是不敢啊,英子,我只敢和你一起吃这种药,英子,你说,这药是从哪里弄的?”
丁长林说的时候,手舞足蹈,让徐小曼彻底发现这个市长是真的醉了,不由得推了他一把,娇嗔地说道:“丁哥哥,你真坏,那药是我给你的,你一点也不记得了吗?我不是英子,我是小曼,我是小曼啊,丁哥哥,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吗?我告诉你啊,那药是从美国弄回来的,药性真是强大,我干爹,还有一个所长都吃过这个药,可猛了。
丁哥哥,你自己洗一个,我,我去弄一点过来,我今晚让你爽上天。”
徐小曼说这些话时候,把丁长林扶进了浴缸里,自己真的一个转身,找程飞鹏要药去了,她真要拿下了丁长林,那个功劳之大,她非常清楚。
丁长林看着这个女人影子,无声地笑了起来,同时,极快地找到了洗手间里的藏的摄相头,迅速装了一个在自己的包包里。
演戏,丁长林也能,也会!这帮人,让丁长林彻底地明白,他们最常用的手段就是药和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