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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次大战,让那群蠢蠢欲动的修行者,按捺住争夺的心,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不要轻举妄动。
当陈禅突破到金丹境中期已经想过了。
这个办法,大概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只是,他现今立下的威名仍然不够,得需要一场酣畅淋漓又震动天下的大战来彰显。
陈禅的想法,从认为关外肯定会发生一场难以言喻的大战,到如今能够最大限度保持和平的勘定大乱……
其中的关键节点,就是在谷城群山突破到了金丹境初期,而后又极其快速的来到了金丹境中期。
他的拳头够大。
就没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作乱。
试问,谁会舍弃自己的性命不要呢?
陈禅忽然问道:“你们纳兰家是京城的老牌修行世家吗?”
纳兰玉景目瞪口呆。
因为他听着先生的问话,想到了一种可能。
“回先生,是。”
“我知道你们想找到天心果弥补度过末法时代的损失。”
“我这里有一部利用灵气精粹补缺损失的大术,倘若你答应我的要求,就传给你了。”
“天心果就那么些,你吃了,子孙后代便吃不到,然而,大术完全能够作为纳兰家的传承,但凡纳兰家不灭,就不会断绝传承。”
“你优秀的子孙后代,皆能享受到大术带来的好处。”
陈禅说完,给纳兰玉景思考的时间。
对于纳兰玉景而言,这那需要什么思考时间啊。
和大术比较,天心果就是垃圾。
外物永远都是外物,大术修炼成了,永远都是自己的。
为了表达自己和纳兰家的忠诚。
纳兰玉景跪在地:“先生,我代表纳兰家对先生起誓,纳兰家存在一天,便听从先生的命令,永不反悔,永不反叛!”
陈禅呵呵笑了笑,纳兰玉景的起誓是用了纳兰家的血脉为根本立誓的,这种誓言,想要反悔,相当于纳兰家经历了一场灭族之祸。
“从今以后纳兰家就不要回京城了,留在关外吧。”
“你们跟神州司天联系一下,让纳兰家归属司天,成为旗下的一员。”
“你的身份大概可以在司天内部得到很好的职位。”
纳兰玉景想都没想,点头道:“我答应先生,此事结束后,纳兰家就会从京城搬离出来,为先生坐镇关外。”
纳兰玉景许多年前就已经成为了金丹境后期的修行者,可金丹境与元婴境之间,岂止是隔了一个境界的察觉,简直相隔了一整座人间。
鸿沟委实太深了。
纳兰玉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不过是在金丹境后期多了一些积累,根本不足以突破到元婴境。
此般状况,一直等到末法时代的到来。
眼下,纳兰玉景忽觉放开了眼界,似乎跟随先生,元婴境都变得唾手可得。
再不是那样的遥远与不可捉摸。
纳兰玉景激动的说道:“纳兰家的子孙后代,永永远远为人族留干最后一滴鲜血,遇见先生之前,我并不明白先生的志向,认为先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先生亲自来寻我,不仅使我知道了先生一心一念都思考着人间百姓,还是一位堪称古之圣贤般的人物。”
“纳兰家跟随这样的先生,纵然遇上大敌被灭族,亦是死得其所。”
拍马屁是最没有成本的。
所以,纳兰玉景将言语说的极为好听。
听在陈禅的耳里,左耳进右耳出,还不如纳兰玉景拿家族血脉起誓来的实在。
陈禅心底暗道,有本事继续用家族血脉立誓啊,口说无凭!
“你还有交好的修行世家老祖吗?”
纳兰玉景细细思忖了一番,将来到关外的老祖们过滤了一遍。
“先生,有一位或许真的可以说动。”
“此人是李家的老祖,修为最强盛的时候,距离元婴境只差一步之遥,再给他百年时间,我估摸着绝对突破进元婴境了,可惜末法时代残酷,打断了他的进程。”
“别看李家的子孙后代为人处世不顾及影响,肆无忌惮,实际上李家老祖李存续,还是格外的心怀天下的。”
陈禅蹙眉问道:“你既然说他心怀天下,为何仍然放任子孙后代?”
“先生有所不知,实在是李存续的身体状况极其的不妙,他的修为道行确实是高,但受到末法时代的影响也格外的大,到了现在,还是浑浑噩噩,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如此状态,莫说是约束子孙后代,不使得子孙后代诓骗他,就已然极为难得了。”
千万别因为陈禅的原因就小看金丹境。
群山里的大妖全盛时,能到达金丹境中期,已然算得厉害大妖了。
且金丹境是个特别微妙的境界。
末法时代,天地灵气近乎断绝。
金丹境的存在还可以借助外力苟延残喘的活下来,而元婴境的修行者,外力对于本身的力量,简直就是杯水车薪,能度过末法时代的元婴境修行者,只能说放在灵气充盈之时,少说也得是位化神境的修行者。
山海年代之后,天地间的灵气就已经肉眼可见的减少了。
除了断绝与昆仑仙界的联系之外,分裂山海造成的影响亦是主因之一。
天地都不完整了,灵气也得受到巨大的动荡。
“李存续浑浑噩噩,为什么强行到关外?”
陈禅说完就明白了。
“天心果。”
“是的,唯有借助天心果,李存续才能摆脱浑浑噩噩的状态,否则,还不知道得慢慢修养至猴年马月呢。”
陈禅点头:“好,你带我去见一见李存续。”
“先生别急,李存续就在城内修养,以我们的修为道行,挪一挪脚步就能见到他,见李存续前,请先生饮完此酒。”
纳兰玉景起身为陈禅满上酒水。
陈禅夹了口菜。
目光些许的晦涩不明。
说来说去。
纳兰玉景一直未曾提到京城内的域外之人。
莫非,京城内的域外之人比的上纳兰家所有人的身家性命吗?
既然纳兰玉景不愿多说。
陈禅喝下杯子里清冽恍如甘泉的酒水:“难道京城内部就没有域外之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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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了那么多,却不提此点,看来仍是对我心怀戒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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