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贤不知道差错在哪里,就仿佛是人为的剪掉了一段时间,一切都有条不紊的继续前行,但雍正却活活的年轻的许多。
唯一能够做出如此情况的就是大笔一挥的作者了,那么是借此埋了什么伏笔呢,是想要引出什么东西,而且必定是重要的,否则都没有这个牌面。
淑贤越想就越想不通,她不仅看了,又有了原主两世的记忆,这知道的太多了,线索就像是乱成了一团毛线一样,其中或真或假的,还需要她耐心分辨。
偶尔灵光一闪,总觉得记起了什么,偏偏再回想的时候又死活都想不起来。
日子久了,倒磨的淑贤的心性更加的平和了起来,如果说前段时间因为众人的追捧,疯狂的讨好让她的身上显出了两分锐利之态,那么现在她整个人如同翡翠原石一样,被扫去了那层灰蒙蒙的外壳。
透露出了清透温和的内在,没有了以往那份锐利的,不可逼视的美丽,却更加的温润内敛,像一尊青花瓷,越是细品就越是美丽。
日子总是一晃眼就过了,很快就到了淑贤进宫的日子。
看着长相清丽的女儿进入到深宫之中,去谋得一场前程,乌拉那拉夫人和讷布尔心中涌动起了真实的不舍之情。
不管再如何,至少此刻他们是真心不舍的,想着才刚生下来时,那孩子那小手小脚的模样,再看着如今二人都已经长得亭亭玉立了。
乌拉那拉夫人忍不住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淑贤很是平静的为乌拉那拉夫人擦拭掉了眼泪,因为她知道此刻的不舍再这么真切,但到了该要舍弃的时候,他们还是会舍弃掉自己。
望着那双平静如水的目光,这些年来一直有意无意忽视淑贤的乌拉那拉夫人头一次升起了反思之情。
就为了让淑慧帮衬家里更多,他们总是故意的忽视淑贤,就是为了让她成为那个被冷落的对照组,人但凡有了对比,幸福感不就出来了吗!
自认为从来没有慢待过淑贤的乌拉那拉夫人,在那一双清透的,不沾染任何尘埃,也没有任何不舍孺慕之情的眼睛面前哑口无言。
淑贤也没想和她多掰扯什么,坐上轿子来到皇宫里,走入自己人生的另外一个阶段。
景仁宫里那叫一个花团锦簇,得宜于雍正良好的审美,即使是有许多价值昂贵之物非但不显得庸俗,反而多了两分内敛和清雅。
叮叮当当的翡翠帘子,在风的吹动之下,奏出一曲美妙的乐曲,清透的翡翠在阳光的照耀之下,绿油油的像是会活动一样的灵气。
桌沿上摆放着的黑白冷暖玉棋子,拿在手中,触手升温,被磨得圆润细腻的棋子光拿着就有一种想要手谈一局的冲动。
放在墙角的夜明珠,体积硕大,任谁都能够想得到,它有多么的珍贵。
更不用说墙上挂着的字画,八宝阁上随意摆放着的古董,还有衣柜里头挂着一堆样式精美的衣裳,梳妆匣子更是裂开了一条大口,关都关不上,从那条大口中就可以看得出里头是如何的珠光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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