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晨光领袖在送行的整个过程当中,始终都面带着笑容,向玄道表示出一个晚辈向前辈法术师恭敬的态度。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是真的觉得这笔生意做得有便宜赚,因为作为交换条件,方云晖说服了赵霖儿交出了她手里那三棵诡异的法术绿色植物,就是得自树精族的一种非常高等的法术植物,即使在神策门兵变一战当中,赵霖儿的绿色植物已经被方云晖的怒弩打得凋零,但却毕竟是树精族法术中的精粹东西!
“霖儿,怎么还在不开心那?”在宽敞又富丽的马车当中,方云晖送走了二哥方云昭,一直哄着赵霖儿。赵霖儿的脸有点红,即使在侯爷府里住过一段时间,方云晖不是在法术组织里混一天不回家,就是去当钦差颁旨,两个人单独面对的时间还真不多。马车即便非常宽敞,可赵霖儿脸上还是感觉一阵阵地烧。
赵霖儿还没想好是不是继续不答话,就听见马车外面大路上想起了马蹄声,外面不知道是冰娟还是雪婵撩起马车窗户的帘子,问道:“主人,前面河流广阔,良田万顷,这景色南方看不到,你不出来瞧瞧吗?”
方云晖微微叹了下气,答应一句,轻声地对赵霖儿说:“你先自己休息一下,过会我再进来陪你吧。”冰娟雪婵这一对美人侍婢,就算说是婢仆的地位,可是跟自己时间已经不短了,即使听方云晖说赵霖儿是自己的未婚妻,没有半天敢跟她争名分的念头,可估计内心里还是有很多的醋味,女人,没办法的事情。
雪婵向来都是心直口快的性子,离了京师行程的这两天当中,只要看到方云晖跟赵霖儿亲密时间稍微一长,马上就找出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来打扰他俩。冰娟跟妹妹比起来就相对温和一些,可是目光当中流露出来的哀怨却更多一些,从方氏平原来京师的时候,主人可是让自己坐马车的!现在只能骑马了。
方云晖从马车里面钻了出来,翻身骑到了一匹马的背上,就瞧见雪婵满脸坏笑地骑着马守在马车左侧,压低了声音说:“少爷少爷——咱们少奶奶还在生气不搭理你吗?”方云晖咳嗽了一下,说:“赵霖儿是我法术学校的同学,我为了救她才跟太子那么说的。少奶奶这称谓,在京师忠武侯爷府当中用用也就算了。我跟你说过不止一遍了吧,你们这么叫她,赵霖儿一定不好意思,以后你不准再如此称呼了,你不知道吗?”
雪婵撅起嘴一甩自己的长,一反常态地顶起嘴来:“我当然知道了!我就是喜欢听你再说一遍而已。”
方云晖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愣,但马上就笑了笑,在坐骑上直起来身子,极目往远处眺望了一下。由于行程缓慢,虽然已经走了两天,此处还算是北方的地面,大道两边的一望无际的麦田当中麦花一片汪洋,就在前方不远处,一道非常宽阔的大河,浪花奔腾不息,看起来也让人心旷神怡,有心胸为之一阔之感。
方云晖双腿一夹胯下的坐骑,策马到另外一辆马车的窗子旁边,低声地问:“我说,白胡子老头儿,你平时极少出门,现在没事不出来活动活动吗?我感觉出来呼吸这旷野的新鲜空气,对你身体非常有好处。”
玄道从离开京师开始,除了吃饭睡觉就一直在马车里打瞌睡想事情,此时回答说:“小崽子,别的东西不要就罢了,我到现在都心疼我实验室当中那座最大的试验台,那可是如假包换的全秘银。我师父和我,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采购秘银,最终铸成这么大一个台子。哪怕你再有钱,也是难以短期内重铸一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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