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卫燃愣了愣,一边将蛋糕递给对方一边随口答道,“泰森,它叫泰森,它是一匹战马。”
“等下我可以试着骑它吗?”
克拉拉颇为期待的问道,随后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带着一丝丝的慌乱问道,“你又去参战了吗?”
“是是啊”
卫燃点点头,抬手指了指远处的黑马,“和它一起。”
“和我讲讲你在战场上的经历吧”
克拉拉放下手里的蛋糕,帮卫燃倒了一杯咖啡说道,“然后我们去种树,我的祖父已经把雪松树苗带来了。”
“好啊.”
卫燃叹了口气,一边轻轻摩挲着手腕上那块苏联腕表的表盘,一边呢喃着,“这次我在战场上遇到了很久以前一起战斗的朋友,他叫李随安,但事情要从一个叫做胡八指的猎人说起.”
就在卫燃于梦境中呓语的时候,梦境之外的世界却并没有被按下暂停键。
这天下午,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慢悠悠的开进了加里宁格勒臭名昭著的哥尼斯精神病院的地下车库里,卸下一口欧式木头棺材之后,干脆的开出了地下车库。
等身后的车库铁门彻底闭合,昨天才离开喀山的佩奇女士也从承重柱的阴影里走出来。
“乌里希先生,帮忙检查一下吧。”
佩奇女士冲着身旁一个看着快有五十岁的老男人客气的说道。
闻言,站在佩奇女士身后的老男人走到了棺材的边上,拆开临时锁舌上随意别着的登山扣,轻轻掀开了实木的棺材盖。
这口棺材里,便躺着全身赤裸,仅仅只靠一副口罩遮住关键位置的梅希尔先生。
举着手电筒一番仔细的检查,被叫做乌里希的老男人直起腰说道,“他已经是个字面意义上的白痴了,嘴里有蒜臭味,应该是故意对他使用了过量的吐真剂,但我猜应该只是混淆方向。”
说到这里,乌里希小心的掀开了梅希尔的上眼皮再次检查之后肯定的说道,“前额叶白质损伤,我就知道是这样,看他这样子,恐怕智力水平连我养的边牧都不如。”
“没办法恢复?”佩奇漫不经心的问道。
“如果我能治好他,说不定诺贝尔医学奖会再次降临在前额叶白质上面。”乌里希无奈的说道。
“什么意思?”
“1949年的诺贝尔医学奖就颁给了额叶切除手术,在当时这是治疗精神疾病的最好方法。”
乌里希略显无奈的解释道,“但实际上这么做大概率只会制造出一个完美的白痴。”
“能看出是谁的风格吗?”佩奇不死心的问道。
“看不出”
乌里希摇摇头,“当时整个欧洲和北美都在使用这种疗法来对待精神疾病患者和同性恋,就连美国总桶肯尼迪先生的妹妹罗斯玛丽就接受过这种毫无意义的手术。”
“美国可不行”
佩奇女士无奈的摇摇头,转而问道,“他能活多久?”
“这要看搅乱他的脑子的人需要他活多久”
乌里希格外清醒的说道,“如果故意不进行器械消毒,他或许几天之后就会死于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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