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爷迟疑片刻,还是不放心地叮嘱道。
大和尚点头称是,随后唤过一小沙弥,郑重递给了太祖爷身旁的杜安道。
“皇上,这些经书可为逝者祈福,愿以今日抄经诵经功德,回向皇后娘娘,愿她业障消除,福慧增长,离苦得乐,往生善道!”
如若旁人提及“逝者”这个敏感词汇,太祖爷定会勃然大怒,誓要让他人头落地。
但宗泐大和尚不同,他是天界寺主持,佛法超然的一代大师。
笃信佛教的太祖爷,选择相信他。
太祖爷转身大步离去,杜安道急忙捧着经书跟上,很快马车便不见了踪影。
但朱雄英坚信,无论政务如何繁忙,太祖爷定会抽出时间,认真抄写经书,诵读佛经,只为了他心爱的妹子。
太祖爷一走,朱雄英便本性暴露,大大咧咧地开口道:“大和尚,那日你为何能确定会雨过天晴?”
这个问题,朱某人憋了好久都未曾想明白。
实在太惊人了!
堪称神迹!
那又不是人工降雨,如何让它说停便停?
离谱!
大和尚闻言却是笑而不答,转身看向朱某人身后的铁塔二兄弟,以及两个绝色侍女。
说好只教一个,怎么还多出了四个?
大和尚第一次面露难色,缓缓开口道:“雄英,佛门乃是清净之地,你这两个绝色侍女不方便进入寺内!”
嗯?
拜师学艺而已,还不让拖家带口?
“那可不行,没有她俩在身边,我怕!”
“那这俩长得跟铁塔一样的丑恶大汉呢?他们会吓坏前来诵经祈福的香客!”
“那更加不行,没有他俩在身边,我更怕!”
大和尚:“???”
你他娘的怕啥?
难道还有人敢在这天界寺对你动手不成?
“雄英,男儿当有血性,何况这天界寺乃是佛教圣地,可谓超然物外,没人敢在此地大打出手,无需再带着他们!”
岂料皇长孙急忙摇了摇头,还是那句话。
“不行,我怕!”
宗泐忍不住产生了好奇,这位长孙殿下究竟在怕什么?他先前又到底经历了什么?
“雄英,告诉为师,你在怕什么?”
宗泐双手束立,浑身突然散发出惊人气势,直奔四人激射而去,似乎想要向朱雄英证明,这四人还不够他一只手打的。
高手!
堪比张定边的超级高手!
铁塔二兄弟神情陡然凝重了起来,面对突如其来的惊天压力,不自觉地倒退了好几步。
棋韵面色涨红,倒退一步后硬生生地咬牙坚持,终于没有后退,只是香躯如同打摆子一般不停颤抖,很快便大汗淋漓。
四人之中,唯有小香菱毫无变化,甚至还津津有味地吃着糖葫芦。
宗泐将四人的表现尽收眼底,心中顿时了然。
那俩长得跟铁塔似的丑恶大汉,表面英武,但底子打得并不牢固,反倒是不如这个后背长剑的丫头。
孰能在武道上走得更远,一目了然!
而这个吃糖葫芦的小丫头,不过是普通人罢了。
试探出了四人的底细,宗泐急忙收回了气场,棋韵三人这才如释重负,铁塔二兄弟甚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惊变,吓得朱雄英都快哭了。
对于这个结果,宗泐大和尚十分满意,笑眯眯地再次询问道:“雄英,告诉为师,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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