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静,还惊动了时迁。
他靠在电线杆旁边等何鸢,眯着眼睛看这道雷落下的时候,时迁抖了一下,果断的离电线杆远了一些。
何鸢走过来,时迁看到她,大老远的就从电线杆边上跑过来。
“你怎么又换成自己的脸了!”时迁惊喜道。
何鸢:“你喜欢苏婉杏的脸?”
时迁:“哪儿能啊,当然是阿鸢的脸最好看啦!我带你去吃饭。”
他问道:“对了,你刚才从那边过来,有没有看到雷,有没有受伤?”
时迁牢牢记着上次和何鸢在宛城被雷劈的事情,他后面自己猜出了一点,因此提心吊胆,现在看到雷雨天,都很想把何鸢藏在自己怀里。
何鸢:“没看到。”
那么大的雷——她就是始作俑者。
但何鸢撒谎从来不脸红。
时迁摸了摸下巴:“看来是没有受伤,不过这个天怎么会有旱雷,应该会下雨啊?”
何鸢心虚的把眼睛瞥向了一边。
时迁刚说完这句话,抬起头,天空中就滚落了大颗大颗的雨珠。
时迁:……
何鸢咳嗽一声,语气没有起伏的补充道:“哇,下雨了。”
还‘哇’。
做贼心虚。
时迁看了她一眼。
何鸢兀自镇定:“怎么,不是你说要下雨的吗?”
时迁:“可是天气预报上说今天是大太阳,怎么会突然下雨。”
何鸢:……天气预报好烦。
时迁好像为了证实什么,走了两步之后,突然浮夸道:“啊,应该会有大风才对啊!”
话音刚落,一阵飓风吹来。
时迁:……
他把眼睛看向何鸢,何鸢又不自然的动了动眼珠子,看自己的鞋尖去了。
时迁双手抱臂:“下雪呢?”
下雪了。
“大雪?”
下的更大了。
“冰雹?”
下冰雹了。
“放晴?”
停了。
路边的行人全都掏出手机拍着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
这什么天气,就算是六月艳阳天孩子的脸也没变的这么彻底的吧!
两分钟把一年四季的天气都给过完了!
这其中,不乏夹在着一些感慨和语气激烈的骂声。
什么‘我靠’‘我操’此起彼伏。
时迁突然说:“我可以抱你吗?”
路上还有刚才换来换去的天气留下的水坑。
何鸢心道:他为什么又来这一套。
时迁像只小狗,眼睛湿漉漉的盯着她:“可以吗?我可以抱你吗?”
何鸢:“要抱快抱。”
她以为时迁的抱她就是抱她,何鸢可没想到这人还能把她抱起来转了一个圈。
大马路上的,叫何鸢的脸皮薄了一薄,拍了拍他的肩膀。
“够了没。”
时迁看起来很兴奋:“不够!”
何鸢:“回家再说。”
时迁:“不行,我现在超——想抱你的!”
何鸢心道:他脑子出什么问题了吗?
时迁笑的相当灿烂:“我知道你一定在心里说我的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我没有,阿鸢,我很高兴。”
何鸢看得出来他很高兴,但是猜不出来他为什么高兴。
时迁也不说,美滋滋的。
他心道:阿鸢现在会哄人了,可见我在她心中还是有几分地位的。
可惜时迁没看见何鸢刚才是怎么对严律的,看见了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他一路上都腻歪着何鸢,路过蛋糕店的时候,破天荒的买了两个蛋糕回去。
何鸢的眼睛多瞥了几眼。
晚上分蛋糕时,微博热门正是淮京傍晚异常的天气,在临近七点多的时候,大夏天的,又是下雪又是下冰雹,怪的稀奇。
除了淮京的天气上了热门,还有一个娱乐新闻,紧紧的咬在这个社会新闻之后,霸占着热门。
这条娱乐热搜是:苏婉杏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