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怎么又写死。不要这样,夫人会伤心的。”
“周平,你若执迷不悟,我杀了那泼妇,再把你绑去葛国。”
周平写下一行字。
“汝想如何?”
“周平,派一个,把这玉坠子还了去,反正没下聘礼,老夫人也不知,就当没发生。”
周平把那玉穗的须子捏烂了,递给了家丁。
“赢公子,我这就去。”
“回来,给你个理由,就说那个泼妇当街行凶,周家书香门第,夫人不愿。”
“是!”
赢宝剑让家丁扼杀了这未开始的恋情,又拿了钱去打点了花媒婆,做足了一切工作,就等姒紫怡上钩。
夜幕降临,三人正在任仲虺家里吃御熹新做的烤肉,一个丫鬟突然跑来递信。
“什么?周平退婚了?”
“哇,这理由不成立啊!他喜欢跟你打架来着!”
御熹跟公主都百思不得其解,任仲虺却越笑越开心,不停的吃着烤肉。
“我说任仲虺,你看本公主被人拒了,特开心是吧?”
“不是啊!我为你高兴啊!一个哑巴有什么好的,还好不认识,没有感情基础,拒了就拒了。”
“你再笑一个试一试。”
姒紫怡丢了烤肉,一把捏住任仲虺的小耳朵。
“疼,我错了。我错了。”
“哼。”
“没事的阿紫,阴天再陪你去找。”
“伊挚最好了。这个刚刚烤好的给你吃。”
次日公主去周家讨个说法,刚进屋就看到葛国王子赢宝剑坐在花园中。公主只是瞥了一眼,就没问什么,她大喊。
“周平你给我出来!”
“小美人,别喊了我妹夫去葛国结婚了。”
“结婚?”
“我乃葛国王子,你若跟了我,那是荣华富贵,吃穿不愁。我也查了,你根本就不是什么任家小姐,你不过就一个来路不阴的江湖人。”
“我要讨个说法!”
“什么说法?我妹夫就是贪慕虚荣,想要荣华富贵,你一个奴,如何给得了他钱?”
“伊挚,咱们走。”
其实,第二天,周平收拾行李,是准备去找姒紫怡跟她私奔的。周平身旁的小厮早已被赢宝剑的妹妹收买,自是向着赢家的。周平留了书信给母亲,赢宝剑发现了他的私奔几乎,立即派了十几个高手把他捆了,押上了前往葛国的马车。
一个丫鬟冲到御熹跟前。
“这是我家少爷走前,交给这位姑娘的。”
御熹打开竹简,三人阅读其字,晓得了一些事情。
“他本来想跟你私奔啊?”
“他已经是葛伯家的妹夫了。”
“原来不是为了荣华富贵,是被人逼迫啊!”
“阿紫,你要去追吗?”
“周公子写了,没有开花,不必结果。”
“真开心,我知道有家酒楼人来人往,帅哥多了去了,我请客,跟我走。”
“任仲虺,你笑什么?是不是看本公主被人嘲笑没钱,你特开心?”
“你误会了,我是想到待会能喝酒,就特别开心。”
“任仲虺,我看你耳朵又痒了。”
“公主,住手,住手,我错了,别捏了,天天捏,我耳朵都耙了。”
御熹看出了端倪,她试探性的问。
“公主,咱们天天为你寻爱情,你说咱们啥时候也给我这弟弟找一个妙人?”
姒紫怡打量了任仲虺一番。
“就这纨绔?长得还行,又傻又笨,哪个女的瞎眼了喜欢他?”
“我呸,就我这模样,那不是绝世美男,也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稀罕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知道多少小姑娘派人来我家说媒吗?”
“对哦,好像是挺多人的,可是你怎么不答应啊?”
“我眼光可高了,我以后的妻子,一定是蒙山国公主。光从她的画像,我就知道她一定美若天仙。”
“你个平民,癞蛤蟆吃天鹅肉,喜欢公主?”
“又不喜欢你,你管得着?”
公主一掌拍在任仲虺后背。
“你什么态度,敢对本公主飞白眼?”
“你个猛牛山虎的蛇蝎女子,太毒了。不是拳打脚踢,就是捏我耳朵。动手动脚,无一点淑女风范。”
“任仲虺,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吃饭,走吃饭去!你俩别打了!”
“我听伊挚的,放你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