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多亏媒体的介入在案不到四小时润暗就在手机上浏览到了这一起血案。
“阿静……你怎么想?”
捏着手机的润暗看着同样沉思着的阿静。
她毫不犹豫地说:“当然要仔细调查一番了。我有过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这绝对不是人为的谋杀案!”
润丽也是当时进入学校采访的记者之一。
她知道如果去询问警方一定会给予“无可奉告”的答案目前最好是先去寻找老师和学生进行询问。
这个时候许多警察已经前来驱逐记者。润丽和摄影记者暂时分开伪装成教师的样子进入教学楼内。也还好场面比较混乱让她有机会浑水摸鱼。
而就在这时候她走走廊上正好遇到了一名教师连忙跑过去说道:“你好我是《g市晚报》的记者想询问一下谋杀案的事情……”
“对对不起我不是很清楚……”
那名教师正是乔品月。她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已经有记者进入了学校她知道如果言不慎一定会给学校带来不良影响自然也只好谨言慎行。
润丽哪里肯轻易放过她还是进一步地追问:“嗯……请问您是教师吗?”
“啊……是的。不过我是今天才刚来这里任职的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请放心我们有职业操守不会乱写的您只要把知道的告诉我就行了毕竟社会公众也有了解真相的权利……”
“可是……我真的不太清楚……”
在润丽的反复追问下乔品月始终守口如瓶。但润丽的口才也是极好最终乔品月为求脱身只好这么说:“死去的学生我并不熟悉我只知道她是高二4班的学生详细情况你去问高二4班的班主任吧。”
润丽点了点头又问:“那……高二4班的班主任现在在哪里?”
从乔品月处得到沈卓良的办公室所在后润丽兴奋地继续上楼。而此刻还有许多记者也已经进入了教学楼内。
来到了数学教师的办公室门口她轻轻推开门。而就在门口就是沈卓良的办公桌。
此刻沈卓良把金弦娜叫到自己面前非常严肃地问她:“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吗?6鸥连续两堂课都没来你居然一点也没有担心而去找过她?”
“没有。”金弦娜那依旧毫无变化的表情和回答让沈卓良也有些恼火了。他接着又进一步问:“你搞清楚啊!这是谋杀案6鸥已经死了你怎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她毕竟和你同桌了那么长时间啊!”
润丽仔细观察着二人并细心倾听者他们的对话。
而就在这时候她忽然惊讶地现……
在沈卓良的追问下金弦娜的表情忽然产生了变化。
原本那如同面具一般毫无感情起伏的脸忽然掠过一丝近乎狰狞的恶毒的凝视!
那表情实在是太过骇人连润丽也是吓了一跳。
那表情……那表情……简直如同是厉鬼一般!(全本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