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6-8小时可扩散到头部、颈部、四肢和腰背部。病犬战栗,体温升高,心动加快,呼吸困难,不能站立。鼻出血,尿血,抽搐。如果咬伤后4小时内未得到有效治疗则最后因心力衰竭或休克而死亡。
还有神经毒素,包括金环蛇、银环蛇等蛇分泌的毒素。咬伤后,局部症状不明显,流血少,红肿热病轻微。但是伤后数小时内出现急剧的全身症状,病人兴奋不安,痛苦呻吟,全身肌肉颤抖,吐白沫,吞咽困难,呼吸困难,最后卧地不起,全身抽搐,呼吸肌麻痹而死亡。
比较麻烦的是混合毒素,眼镜蛇和眼镜王蛇的蛇毒就是属于混合毒素。局部伤口红肿,热,有痛感,可能出现坏死。毒素被吸收后,全身症状严重而复杂,既有神经症状,又有血循毒素造成的损害,最后,全死于窒息或心动力衰竭。”
昏迷中的谢尔盖突然醒了,嘴里不断地呼叫,可是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他也许是要水。”叶莲娜低声道。
玫瑰用水壶灌他,他的牙关却咬得铁紧。谢尔盖小腿上的紫斑肿块开始糜烂,流出乌黑的血水,他圆瞪着双眼,却神志模糊。浑身烧就像在烘箱上烧烤,眼里流露出恐惧的神情,仿佛看到什么魔怪向他袭击,他全身像在酷刑台上簌簌颤动,他的躯体陡然躬起来,随又瘫软下去,像一条活鱼在滚油锅里蹦跳打挺。……
“嘿!冷静点,冷静点俄国佬,你会好起来的,该死的你必须给我好起来!”林锐按住他的躯体,却最终止不住他的浑身痉挛。
疯马走过去,把叶莲娜拉到一边。“他太痛苦了。”疯马低声道,“如果到明天还是这样,那么他就真的没救了。给他一枪,也许是最仁慈的办法……”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叶莲娜看着他道。
“你是他的同乡。我想也许你能送他最后一程。”疯马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知道,瑞克下不了手。瑞克是个好人,也是个好队长。但我们是一个团队,不什么事都让瑞克来承担。这样拖着,对谢尔盖来说是一种痛苦,对我们来说也是。”
叶莲娜沉默着,转头看了看远处的谢尔盖。
“我过去经常和俄国佬斗嘴,但我其实还很喜欢这个家伙。”疯马低声道,“没有他,会无趣很多。我这样说并非矫情,我是真希望他能好起来。但如果不行,我觉得该让他走得有尊严。”
叶莲娜咬着嘴唇,低头看着自己的枪。
远处的谢尔盖开始了强直性的痉挛,全身猛烈地颤震,像风中枯叶抖个不停,嘴角上泛起血沫,他的眼睛忽然瞪得奇大,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连林锐都按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