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再不可以说实话的话,我们恐怕得做一些让我们都很不愉快的事了。”
“刑讯逼供吗?”林锐摇了摇头,“其实我觉得真没这个必要。而且我觉得,你最好也不要对我的手下这么干。
现在他们还是我的雇员,我说的话他们还能听。但以后他们如果辞职不干了,我可没法约束他们。
万一他们以后要找你报复的话,我可就无可奈何了。你得知道他们都是一群恶棍,暴徒和凶手。
我雇他们的理由也很简单,就是因为他们够凶恶。”
“从我们的监控显示你们离开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你们直到第二天,才回来重新入住。
这段时间你们去了哪里?”克里斯曼问道。
“我们去了哪里?你应该查到了。以你们的情报能力,查到这些事情,轻轻松松。何必再来问我?”林锐笑了笑。
“我们查到了,你们是乘坐出租车离开的。但是中途却又下了车。根据我的经验,你们一定是中途换乘了其他的车辆。”克里斯曼看着林锐。
林锐不置可否。
克里斯曼又继续说道,“然后我用调用了开罗的城市监控系统,花了整整几个小时查询。逐渐让我们排查到了一些事情。
根据我们的推测,你们乘坐的那辆车辆在郊区附近的一栋废弃厂房落脚。
然后我们彻查了那个废弃厂房。发现里面确实有用活动过的痕迹。
这么说来,你们是去那栋废弃厂房了。”
克里斯曼看着林锐,“我说的对吗?”
“既然你认为你说的对,那就应该释放我们了。我们确实去了那个废弃厂房,不过这一切并不犯法。
也证明了,我们跟你所提到的那次袭击事件,毫无关联。”林锐回答道。
“你们不会放着舒适的酒店不住,无缘无故跑到一个废弃厂房里面去住了一夜吧?
你们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们是不是去见了什么人?
你跟那个人谈过什么?所谈的内容,是不是跟这批核原料被劫持有关?这才是我需要关注的重点。”克里斯曼厉声道。
“你为什么,非得把我们和一些恐怖分子联系起来呢?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本身就是你自己走了死胡同。
硬要在一些不可相关的事情中,找到某种联系。不如换个角度试试。”林锐回答道。
“怎么试?你们是这次事件的重要嫌疑人。我有理由怀疑你们勾结个恐怖分子。”克里斯曼厉声道。
“你看老兄,这就是你的问题。你一开始就假想我们和恐怖分子有关联。所以才会不断地逼迫我们,询问我们。
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跟我们毫无关联?你们的那位法国官员被杀,他的妻子失踪。
你们为什么不调查他的那位妻子,而要来调查我们?既然那个官员知道一些敏感情报信息。
那么,会不会是他的妻子从他那里打探到情报之后,把一些出卖给了恐怖分子,然后再找人干掉了他?”林锐摊开双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