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就不怕阿拉丁恼羞成怒?”白手套皱眉道。
“他不会,如果他女儿还在我们手里,他就不会恼羞成怒,也不敢恼羞成怒。再说这两起事件,本就都是他们引起的,要算违反规矩,也是他们违反在先,不是我们。如果不是他的人想追踪我们,又怎么会被杀?所以阿拉丁就算是打断了牙齿,也得往肚子里咽下去。”策略家马克洛夫斯基微微一笑。
“这么说,我们算是先赢下了两阵?”白手套怀特笑着道。
“可以这么说,不过这就像是下棋。即便是你吃了对方几个棋子,但是不到最后一刻,就还没有分出胜负。”马克洛夫斯基微微一笑,“我让你安排的事情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不过我还是有些奇怪,你不是打算买通那些守卫除掉这个老家伙么?为什么我们自己要另外准备两套攻击阵容?”白手套怀特道。
“用于应变。因为即便是我们的计划已经完美了,我也不相信阿拉丁会甘心情愿的送死。”马克洛夫斯基低声道。“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组织反击,而且会用我们非常难以预计的方式。这两个预备方案,是用来应变的,说实话,如果事情顺利,我真是不想动用预备方案。”
“哦?”白手套怀特道,“那么你的预备方案是什么?”
“现在还不能说,老兄,并非我不信任你。而是,我谁都不信任。”马克洛夫斯基来回踱步道,“因为这个世界上谁都会被收买,只要对方的出价够高。而阿拉丁很会收买人。”
“随便你吧,反正我并不看好你的这个计划。”白手套怀特低下头,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实际上,我感觉阿拉丁恐怕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你认为我不如他?”马克洛夫斯基转过头道。
“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处处针对他么?”白手套耸耸肩,“我以前想干掉他,是因为我看上了他的军火交易平台。这可是有上百亿资金在流动的全球性军火交易。阿拉丁就是靠着这个,在残废了之后,还让大公忌惮了几十年。你呢?你是为什么?”
“我要证明,我比他强。”马克洛夫斯基冷冷地道。“秘社的策略家,必须站在上一任的尸骨上成功。我不能看到我之前的策略家还活着,这会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在某一些高级领域,只能有一个高度,而不能有两个。”
“明白了,就是嫉妒和强迫症。”白手套摇头道,“这种性格可不是一个策略家该有的。因为无论是嫉妒还是强迫症,都会让你在某些方面失去正常判断。策略家是一个不能受到情绪影响的人。”
“所以我得亲手杀了他。杀了他,我就不需要嫉妒谁了,也不需要为上任策略家还活着而耿耿于怀。那样的我,才是完美的状态。”马克洛夫斯基微笑道。
白手套摇摇头,他有句话没说,“也许这个策略家确实是个天才少年,但他偏执的有点疯狂。也许够疯,才够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