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玉娇被爱霖的话差点噎死。
“爱霖,你现在不是穷孩子了,你是千万富婆的公子,为一壶茶叶值当的么?”
巩玉娇转身对爱霖说道。
她想让爱霖明白他的身份,别以后闹什么笑话。
“你是吃河水长大的?管得挺宽。”爱霖白了她一眼,然后没好气地说道:“这是农村,知道吗大小姐?!农村人哪个喝茶不是大把抓?瞎讲究什么呀?就你高贵,就你有身份?”
“好好好,入乡随俗,怪我多嘴。”巩玉娇被爱霖怼得实在是没脾气,只好洗了洗手,用手捏一撮茶叶放到杯子里。
对于巩玉娇来说,这在以往是不可能的。在医院被爱霖的恶作剧搞得万般无奈,才突破了先洗脸再洗手的心理关。从那以后,她发觉,在她所认为非常重要的顺序,有时候打破一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主要是一个心理因素。
喝了几口茶,巩玉娇对爱霖说道:“爱霖,我开车来的,车上还有些东西,我一个人拿不了,你能不能帮忙给我拿一下?”
“嚯,也开上车了?什么车?”爱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问道。
“蓝鸟。”
“蓝鸟?不用说比不上宝马贵。”
“当然,看来你对车还很有研究的哈。”
“我一个乡下穷小子,没事光研究怎么吃上饭了,哪有心思研究车?一个马一个鸟,况且还是一个宝马,一个烂鸟,哪个贵哪个贱还不是一想便知,用得着研究?”爱霖振振有词地说道。
“扑!”
巩玉娇一口茶喷了出去,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哈哈哈……,爱霖,你是真有才,我是真服了!”
“我说得不对吗?瞧你那样,鼻涕都出来了,有那么好笑吗?”爱霖被巩玉娇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知道自己的说法肯定是不对,但看到她的形象,连忙出言打击。
“哎哟,笑死我了,肚子疼。”巩玉娇从身上掏出一块卫生纸,擦了擦口鼻,仍然止不住笑。
“卫生纸都是擦腚的,你却擦嘴,真不嫌寒碜!”陈爱霖一撇嘴,很不屑地说道。
“嗷……。你!”巩玉娇一听爱霖这话,差点吐出来,干呕了几下,双手叉腰,瞪着陈爱霖运气。
“我怎么了?”爱霖施施然喝了一口茶,云淡风轻地瞥了她一眼。心说:“哼,小爷还治不了你了?看你得意到几时?”
“这个小混蛋白长了一副好皮囊,说出话来这么龌龊!哼,想把本姑娘气走?没门,本姑娘就跟你耗上了!”巩玉娇愤愤的想。
“不跟你一般见识了。帮我去拿行李。”巩玉娇道。
“没空!”
爱霖毫不客气地一口回绝。
“你!”
巩玉娇被爱霖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不过,她拿爱霖真是没有办法,只能小脸煞白,对着爱霖运气。
正在这时,就听大门一响,就听陈文那个大嗓门高声喊道:“葫芦,快,接客!”
一听这话,把个爱霖气的啊,什么跟什么呀,接客?这是老鸨对妓女喊的话,把我当什么了?!没文化真可怕!
“哈哈哈……。”巩玉娇一听,顿时破功,再不生气了,一下子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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