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你们还有脸说是家事?!小霖的元宝茄子被你们霸占了,东院被你们霸占了,寒冬腊月把他赶到了一个破屋茬子里,世上有这样狠心的亲人吗?你们在平堂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什么是光荣,什么是无耻,你们应该很清楚吧?欺负这么一个孤苦无依的侄子,你们怎么做得出来?”肖诗远气得小脸铁青,说出话来毫不留情,直指陈庆军和李红娟心里最疼的地方。
“你……”李红娟被一个小丫头指着鼻子骂,有点羞恼成怒,脖子一梗,就要上前理论。
“行了,你消停一会儿!”陈庆军拽了李红娟一把,同时给她使了个眼色。
李红娟被丈夫一拽,登时醒过来,自己是干嘛来了?怎么能被一个小姑娘带乱了节奏?
“小霖,对……对不起呀,诗远说得对,以前,我和你二婶做得是有些过份,没有好好待你。这些天,我也一直在反思,我们这样做,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死去的大哥。你放心吧,以后,二叔会好好待你的,不让你一个人再孤苦无依。”陈庆军一脸真挚地说道。
“是啊,小霖,昨天晚上听说你差点被烧……,你二叔心疼得哭了一宿,今天早上一口饭都没吃,着急忙慌地就赶来省城。二婶以前也有对不起你的地方,都是一家人,哪有勺子不碰锅沿的?你也别往心里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咱好好相处,我们作长辈的,要有长辈的样子,你呢,作为小辈也要有小辈的样子,别让别人看笑话。”李红娟情真意切地说道,说最后一句时,还不忘剜了肖诗远一眼。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肖诗远哼一声,弯腰到床上抱起小雪。
“咋还有俺的事哩?”小雪乖巧地趴在诗远的怀里,心里想道。
陈爱霖对陈庆军和李红娟非常厌恶,虽然直觉他们的目的不纯,不是为了元宝茄子就是听说林红回来了,要抱大腿,现在听他们说的情真意切就有心戳穿他们。
组织组织语言,酝酿酝酿情绪,想一想自己这些年来受的苦,想一想自己差点被烧死的惨状,爱霖感觉眼泪已经到了眼眶,急忙拉开被子,看了陈庆军一眼,号啕大哭起来:
“二叔,你来了真是太好了!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嗬嗬……,房子烧没了,粮食也烧没了,没地方住了,连住院费都是建军叔给交的,一天二千块啊,嗬嗬嗬,要住一个月呢,我哪里去弄钱啊,刚才护士还来催着交钱呢……。”
“别哭,小霖,别哭,二叔这不是来了嘛,一切有二叔承担。”陈庆军与李红娟对视一眼,连忙坐到床边安慰爱霖。
肖诗远被爱霖弄得一愣,一琢磨他的话,立即明白了爱霖的意思,脸上微微变色,打定了主意帮爱霖演这出戏。
巩玉娇和陈文站在外间,陈文已经把大体情况跟她简要地说了一遍,见到爱霖突然大哭,眼泪说来就来,心里一晒:“哼,这小坏蛋,不知道又憋什么坏主意呢?且看看他如何表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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