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
“你指的炼药吗?你们俩压根儿就没法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不值得一提。”
小舞低头摆弄着坛子里炮制的毒虫,轻笑道。
“呵呵,这我就放心了,我就知道论医术,在女儿国除了你,还没人能跟我比。”
邬行风会心笑道。
“我是说,你跟秦羿根本没法比,甭说你,就是我与他也无法相提并论。”
“邬先生,你就是凡俗繁星,为何非要跟皓月相比,有意义吗?”
小舞笑了笑,认真的问道。
“我,我真的在你心中,就这么不堪,不如他吗?”
邬行风如遭天雷轰顶,一时间楞在原地,脸色惨白,浑身直发抖。
“当然,你就是个制药的奴才,而他……”小舞轻然一笑,眼中浮现出一丝向往之色,她所有的希望都在那个秦羿身上,“叔叔”又岂是一个奴隶能比的?
“我知道了。”
邬行风心碎了一地,眼中弥漫着毒光。
“哦,你看这条赤练蛇似乎泡的差不多了。”
骤然间,他指着墙角的透明药罐。
小舞没有提防,低头往药罐看了过去,邬行风悄然摸出瓷瓶,沾了几滴药水,屈指弹在了小舞白皙的脖子上。
他原本想以话套着小舞,借着药力催发,一点点的攻陷,得到娇人之躯,但没想到小舞满门心思都在秦羿身上,如此以来,便只能用强了。
小舞只觉脖颈一凉,反手一摸却是什么也没有,以为是错觉,也没在意。
紧接着,她便觉的小腹内有一股热流,如同小泥鳅一般在周身游动着,弄的人又痒又麻,浑身也变的燥热了起来。
这种迷药越是未尝人事的女人,受到的刺激也越明显,邬行风刚刚那一弹的分量,足够让一条老母猪发狂。
只是小舞是岛上为数不多能有丹田之气的人,而且素来心性平淡,凭借着修为与心境,勉强还能压住。
“小舞,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姑娘,我喜……”
邬行风见她面颊绯红,额头渗出了细汗,心知迷魂水已经有了效果,往前凑了一步,试图抱住小舞强上。
他相信,只要他一上手,便是世上最贞洁的烈妇,也要倒在他熟脸的技巧之下。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口哨声,紧接着便传来了脚步声。
饶是邬行风胆子再大,也不敢公然亵渎小舞,心头暗骂了一句娘,老老实实的缩回了咸猪手站在了一旁,装作看药。
“邬先生,这么晚了,还没回奴馆,够辛苦的啊。”
一声痞笑,秦羿抱着胳膊出现在门口。
“该死,这家伙怎么来了?”
邬行风心头恨死了秦羿,哪怕这家伙晚来一个时辰,他这会儿只怕早得到了小舞清白之身。
“哟,秦先生,你不是在国师那听差吗?怎么来医馆了?”
邬行风皮笑肉不笑问道。
“有小舞这样的大美女在,我哪闲的住,刚拿的行走令牌,邬先生以后咱们就是同僚了,还请多多关照啊。”
秦羿晾出医馆通行的令牌,干笑了一声道。
“关照不敢当,都是给小舞姑娘打下手罢了。”
“那,那个时间不早了,我这的活也干的差不多了,先走一步。”
邬行风怕被秦羿抓住现行,打了个哈哈,赶紧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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