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夷光往后退开,看着安阳,面上带着嘻嘻的笑意,一边拖着桌子上的剑,一边想要逃出门。
安阳真的是很好,不过在爱情和命之中,她还是选择要命。所以当她的爹娘老子先生大哥师父或者长辈都行。
安阳看着逃也似跑开的施夷光,目光随着她移到屋外。
转眼就不见了人影。屋外的木槿有花絮飘落。安阳静静的看着屋外的花絮,默然不语。
翌日,若不是安阳说,施夷光压根儿不知道是自己的生辰。安阳很早便起身,走向了后厨。
堂堂一国太子亲身下厨,替施夷光擀长寿面。说出来别人都会吓掉两只眼睛。偏偏施夷光心安理得的四脚朝天大张着胯横躺在床上打着呼,安然的睡着懒觉。
半儿都不记得施夷光有多久没有这般睡过懒觉了。朝九晚五,从来都是卯时不到便起身练剑,在楚宫中更是时时刻刻拘谨着自个儿。
何时这般大摇大摆的横躺在床上打着呼噜不管何年何月睡得跟死猪一般。
平日里宫檐下一只鸟鸣声都能吵醒的人,今儿他硬是叫了几回都蒙头大睡。半儿只能无奈的晃着脑袋,转身走进后厨,准备帮帮神仙爷爷。
偏偏神仙爷爷什么都要亲自弄,连烧着的木柴都不经他手。半儿就只能又回身,然后坐在了施夷光的门槛上,一边听着屋内毫不顾忌的呼噜声,一边摸着身边的小黑犬。看着愈发湛蓝的天儿发呆。
施夷光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睡过自然醒了。似乎从离开了苎萝村起,就没有这般好好睡过了。
施夷光穿着白色的里衣里裤,整日裹着的胸还没有束,微微凸起的幅度挺着里衣带着小女儿的娇俏。
她顺着头发撩到身后,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出门外。院子水缸里的清水还荡漾着细细的波纹,施夷光舀起些许净了口又洗了面,一阵神清气爽。
本就是盛夏的日子,即使是清晨,只穿了一件里衣也不觉得冷。迎面吹来的风只让人觉得清凉舒适。
“安阳呢?”施夷光撑在水缸旁边,看着坐在屋檐下头的半儿开口问道。
半儿却是紧盯着施夷光的胸一动不动。
为了装扮男装,施夷光的头发是剪过的。只过了肩背处。束起来也就是平常男子一般的样子。
半儿服侍施夷光也仅限于平常的端茶递水,穿衣束发却是没有过得。
“看什么看?”施夷光看半儿盯着自己的胸一动不动的眼神,抱了抱胸。
她从没有跟半儿讲过自己的身份。
半儿看着抱着自己胸的施夷光,抬头看向施夷光:“你胸肌怎那么大?”
脑子里还在盘算怎么回答的施夷光闻言,白眼一番:“天天练剑,要是这点儿胸肌都没有。到时候上战场怎么提刀杀人?”
半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长叹一声。又抬头,看向施夷光:“给我瞅瞅你的胸呢。”
施夷光正舀着冰凉的水喝着,一口喷了出来。
她偏着头,瞪过去的眼神看到半儿天真纯然的样子又软了下来。
“为什么?”
半儿看着施夷光,目光又落在施夷光的胸上,面带纠结:“就是觉得大的有些奇怪。”
这个雏儿。施夷光叹了口气,回过头放下手里的舀,悠悠道:“你忘了我是个分桃?”说罢,转头看着半儿猥琐的阴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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