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亦往床上一倒,闲闲地说道,“不关我的事,我不过是走开了一下,你就灌了两瓶,可不是我叫你喝的!”
南宫烈翻了个白眼,“那还不是因为你太没用,看一个人都看不住!”
裴亦抽了抽嘴角,很是无语,南宫烈转身将他拉起来,一把扯开他的浴袍,有些惊讶地问道,“怎么会有两个?”
“那得问你自己!”
南宫烈皱了皱眉,“我好像记得我只咬了一下。”
“难道是我自己咬的吗?”
南宫烈哼道,“谁知道会不会是哪个女人咬的?”伸手丢给他一个小盒子,说道,“蓝斯的药很管用的,保证不会留下疤痕!”
“这个我比你更清楚!”要是会留疤,他肩上肯定全是牙印,“我看你是想毁灭证据吧!”
“就当是吧!我先去洗个澡!”
“喂!”裴亦一把拉住他,“你不是吧?这可是你的杰作,帮我上一下药会死啊?”
南宫烈瞥了他一眼,“你的手还在你身上!”
“南宫烈!你不仁别怪我不义!”裴亦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了出去,“安瑞,你有空吗?我想给你说一下我昨天是怎么过的……”
南宫烈连忙伸手给他按掉,咬牙道,“算你狠!”伸手夺过他手中的药盒,忿忿地帮他上药。
“嘶……你温柔点行不行?我真是倒霉,凭什么每次都要被你咬?”
南宫烈笑了笑,声音异常温柔,“是兄弟当然要有难同当!”说着在他肩上用力按了一下。
“南宫烈,你谋杀啊!”
手机铃声响个不停,裴亦睁开眼看了看,天都还没亮呢!
慢条斯理地拿过手机,看见上面跳动的名字,瞬间清醒过来,“烈,怎么了?”看了眼墙上的日历,又是6月6号,这一天南宫烈从来不会主动联系人的,每次都是他去找他,现在却这么早打电话来,所以他第一反应就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我只是想说今天你不要来找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裴亦愣了一下,“哦,好!”
挂了电话,裴亦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烦躁地坐起身,吼道,“我也想要静一静,干嘛一大早打电话吵醒我!”
裴亦靠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着屏幕眼珠都没转一下,过了好久才叹了口气,郁闷地嘀咕道,“不需要我不是更好,有什么好失落的?”
这时电视里一位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道,“孩子长大了,不再需要我了,心中总会有些失落,过一阵儿习惯了就好了,我明白的。”
裴亦愣愣地重复道,“孩子长大了?”然后回过神来,抽了抽嘴角,“我可生不出这么大一个儿子。”
拿起遥控器一连换了几个台,然后干脆关了电视,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好像也有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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