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杨景斌为例,甭管去哪儿开会,吃喝住行有人管,还额外给一些补贴啊、奖金啊什么的,偶尔受邀去一些地方上上课,还能拿到手实打实的钱。最重要的是,无论走到哪儿,甭管是豪富还是高官,谁见了一位教授,虽然不一定会恭恭敬敬的,但绝对得表现出足够的尊敬,最次,也不能在杨教授面前摆谱!
正遐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成为一名教授时,腰间的手机响了。
看看来电显示,是荆白打来的,温朔懒洋洋地摁下接听键:“荆先生,什么事儿啊?”
“温朔,你在哪儿?”荆白声音有些严肃地问道。
“啊,我在西凉汉威市,怎么了?”温朔听出了荆白语气中的严肃和低沉,似乎,有什么事发生了。
“你什么去的,什么时候到的?”
温朔没有计较荆白的查户口般详细的追问,认真道:“昨天下午四点的飞机,今天凌晨三点多到的汉威市。”
“前天晚上,你在哪儿?”
“京城啊。”温朔皱眉道:“荆先生,你别跟我这儿瞎扯淡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荆白叹了口气,道:“刚才,我接到了昨晚回到林阳的秦落凤打来的电话,他和洪裳半年前发现,并时刻盯着的一只藏在山林深处的尸煞,被人以玄法诱引出了藏身的山洞,今天凌晨五点多终于寻找到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了一具完整的躯体,周边有明显起坛作法的痕迹和气机残留,尸煞的阴煞之气,被人尽数收取。通过现场勘察和细致的分析之后,他们认定,是前天后半夜子时和丑时之间发生的事情。”
“嘿……”温朔听说这则消息也没多想,感觉有些同情和有趣地说道:“秦落凤和洪裳也是够倒霉的,据说两人辛辛苦苦盯了大半年,没把握收取尸煞的阴煞之气,也舍不得干掉尸煞,所以才会两次赴京找杨老师求经验,不成想,这经验求到手了,尸煞却没了,让人给截了胡。得,也该着他俩倒霉,看来这世上高手还是很多的,保不齐是哪位大隐于野的高手,恰好云游时撞见了那只尸煞,然后顺手就给收拾了。”
“温朔,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荆白哭笑不得,道:“洪裳和秦落凤对此事极为保密,如果不是昨天的电话,我都不知道他们发现了一只尸煞。但现在,尸煞的阴煞之气被人收取,秦落凤怀疑是先行回到林阳数日的洪裳,独吞了尸煞的阴煞之气,而洪裳,则坚决不承认,还咬牙切齿地怀疑,是杨景斌老师做的。”
“嗯?”温朔怔了下:“这事儿肯定是洪裳干的,我早就看丫不顺眼了。”
荆白道:“温朔啊,我现在怀疑是你干的。”
“扯淡,老子哪儿有时间跑林阳去收拾一只尸煞,再赶紧返回京城去?”温朔啐了一口,道:“老子要是真想要,那也是明目张胆地去抢,凭本事收取了阴煞之气,能分给秦落凤和洪裳一点儿,都是老子心眼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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