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发展中,各种利益团体刚有发展苗头的时候就思考公平,故现在才能在主要战略上调动所有省份的力量!
如153年后行政中心北移策略的红利。这是以放弃了“利用粤地经济工业条件的优势执行次要战略”的道路为代价,坚持“统伐”主战略的原则,才能获得的。
要是以日式思维,不,应当说是用小国思维面对上述两个场景,1:无法克制威武时的得意;2:没法压制富贵后的淫逸。这样不断的在小节奏中横冲直撞,在历史的大变局中,当然壕不起来。
衡阳,最高会议上,在接通了的巴蜀方面,黄景飞等四十三位站点工作人员的汇报后。
孙向阳:“按照基本规划,五年内可以完成吗?(在巴蜀平原)恢复一百五十个人类居住点。”
苏荷:“工业供应取决于两条干线的回复状况。成渝线还在勘探清理中,但是滇成线,还有两个月就完工了。”
其他部门也相继汇报了工业供给情况,然后呢,唯一的问题就是人员调配。恢复巴蜀盆地的工农自给自足运作,对生态逐渐调整恢复,这至少需要二十万人。
而就在这时,在旁听座位上的卫铿突然提出一个事情。
卫铿用最平淡的语气:“我能进行新的降临。”
会场上顿时安静了。
数秒钟之后,孙向阳定了基调:“这是好事!这次能来多少?”
尽管,在统伐区内无论是高层还是中层,人们都感觉到身边卫铿的数量少多了,但实际上行行业业中卫铿的数量是越来越多。这种趋势,在座的同志们虽然不会说,但是内心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警惕。
这是人类固有的警惕。当人类面对身边越来越庞大没有制衡的存在的发展,就会感觉到一种不安。
卫铿的到来在各种方面都是有百利无一害,但事实就是事实。客观上:如果卫铿这个意志统一的存在,有一天突然站在人类对立面上,那么后果是什么?
当然对卫铿来说,“警惕”要比“敬畏”要好。
尽管监察系统给自己“人皇”的名号,卫铿却没有当帝皇的打算。只要这里的人有警惕性,那么就始终有独立前进的种子。
卫铿对着大家说道:“这次我能降临很多,但是我想知道,我降临多少对当下文明发展最合适?”
第二次位面大战已经结束了,空扭位面上,数百万卫铿正等待撤离。
潘多拉位面上也完成了潘多拉场有机质生成的能量试验,主世界投送时消耗的信息焓比起卫铿最初降临时可以下降至十万分之一。
卫老爷现在可以降临的规模超出想象。
卫铿:“诸位同志,对我来说,在这个世界能存在多少,取决于这个世界有多少事情需要我做。如果是降临的几十万人挤在一个牢笼中,那会是使我痛苦的。
这片天地很广阔,但是我想与各位完成这次人类复兴的合作。我不想让文明这种可以持续千百年的事业,因为我的用力过甚,失去了独自发展的余力。
作为生命,大家都会老去,但文明是更长久的伟业。所以请各位给我一个指标,现在需要多少。”
在卫铿的目光中,孙向阳和各个部门的人进行讨论。
但是这个本该限定一下卫铿投放上限数量的议题,随着一个个部门相互之间强调工作困难,结果变成了重重加码。
没错,对统伐区的整体来说,卫铿的数量不能太多,但是对各部门各个工作来说,每个部门的发言逐渐变成了,缺人(阐述困难),要人(见到别人诉苦强调自己部门的合理性),抢人(内卷)
几个小时的统计后,各个部门要推进二十多年的计划,至少缺乏两百多万高素质的青壮年劳动力——文能做的了实验,同时武能拎着几十公斤仪器上楼的劳动力。
东亚女性在学校进行长期静坐苦读后,能抱得动电脑机箱那么大的纸质资料的,有几个?
但高技术工程师使用的大部分大型仪器,其可拆分的最小子系统的重量,仍然是按照壮年男性抬运能力设计的。
且不说孙向阳这边脸黑了,卫铿都直接喊停了。卫铿开始对部门求饶道:“我是能降临两百万,但是你们真的不考虑可能的社会影响?”
此时在监察空间内白灵鹿也跟着添乱,打开了弹窗嗤笑的对会场那边的卫铿驳回道:“后果,能有什么后果?对于发展建设来说,你这样的憨憨越多越好。”
卫铿对统伐区的社会保障部门提出的个人需求很朴素,无外乎是衣食住行的保障,以及网络通讯的自由。
在被问到婚配问题时,卫老爷直接摇头,摆手声称不需要。卫铿:自己捏的手办比这个位面大部分妹子质量要高。
所以,不需要婚配,能够自我增生,不会伤残,有知识和体力的男性青壮年劳动力,还不用女性匹配构建家庭维持稳定——这完全是无副作用的社会发展动力。
对了,近古时代的东亚,就是把某一代婴儿潮中的男性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