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吕雍看向吕布,眼神中带着几分跃跃欲试,在吕布的教导下,他敬佩父亲,但也有挑战父亲的勇气。
“随意。”吕布点头道。
“这次……”吕雍看向吕布,不知道要以何身份来推演。
“县、郡、州、国!”吕布看着吕雍笑道:“你为君,为父做商。”
“好!”
吕雍答应一声,按照游戏规则,双方下了阴阳炉车后,并未去工厂,而是就近找了两个房间,随行侍卫作为消息传递者,为两边传递消息。
第一场,以县为背景,吕布先操纵粮价,衙署开仓放粮后,吕布迅速收粮,一切合法合规,但县中粮食在吕布的操纵下一步步被吕布全部纳入掌中,他垄断了全部粮价,而后又开始通过粮食的垄断地位,开始对其他民生行业进行垄断。
按照游戏时间计算,这前后不过一年时间,吕布便将一县民生纳入掌控,吕雍作为县令都不得不看吕布的脸色。
最终,吕雍准备破釜沉舟除掉吕布之际,吕布来了一记狠的,致使一县之地民不聊生,吕雍这个县令也做到头了。
吕雍稚嫩的执政手段也就能跟严氏她们玩儿玩儿,跟他母亲王异玩儿都不能稳胜,更别说面对吕布了。
第一回合,吕雍完败。
第二回合,以郡为背景,这一次,吕雍谨慎了许多,对于民生行业尤其是粮食看的很紧,同时他手中有一郡资源可以让他调用,而吕布初始只是一介商贾。
不过吕布借着各地差价,东买西卖,逐步获得了一定资源,不过却并未插手粮食,而是做起了缯布买卖。
这一次,吕雍有意针对吕布,给吕布处处设限,但吕布总能在他意想不到的地方突围,从缯布到酒楼,再到青楼娼管,而后再到酒水,最后再回到缯布时,整个郡的缯布收购金额比初始时高了一倍,郡中百姓尽数开始种缯布,等吕雍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这一次,对吕雍打击很大,盖因这一幕,是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自己一开始也在防这点,但最终还是被父亲做到了,只是比史书中的过程复杂了一些。
再到州时,吕布以低出身,换取无名,吕雍一开始没有吕布的任何信息,而这一次,面对商事,吕雍开始变得格外谨慎,每一次政令都要考虑前因后果。
然而到了州这种级别的体量,很多细微之处他根本察觉不到,吕布花了三年时间,悄无声息便用几个身份将各种资源整合。
至于最后一局的以国为背景,吕雍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输的,他根本掌控不了。
“换一换,你来行商,我来做官府如何?”吕布看这儿子笑问道。
“好!”吕雍连忙点点头,吕布的招式他也记下了,自问也能做到。
不过这一次,吕雍还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吕布,吕布并未针对他,但每一条政令都能让他在某个阶段很难受,很多政令开始时觉得没用,但当自己的体量达到一定地步的时候立刻便被限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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