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这个,我更想知晓,此事只是那大乾新帝气盛所为,还是大乾那些臣公不满。”吕布敲了敲桌案,看向郭哲道:“你此番去往大乾,这朝堂上有何变动?”
“新帝刚刚登基,并无太大变动,不过臣去拜访大乾右宰,却是一直闭门谢客。”郭哲皱眉道:“不确定此事是否有关。”
大乾右宰一直以来都是亲善吕布这边的,这次闭门不见是真的大病还是故意躲避?这就不得而知了。
“北伐在即,这南乾朝廷必须稳住。”吕布站起身来走到厅中的地图前,仔细的端详地图片刻后:“北伐,只有一次机会,若不能一战将胡虏驱逐出华夏,此战不知还要纠缠多久!”
“主公,如今南乾朝廷态度不明,我等是否将北伐计划延后几年?”郭哲忍不住问道。
“延后?”吕布看向郭哲:“你可知我为此番北伐耗费了多少心血?这些年来为了筹措北伐粮草,我与父亲不得不向那南乾朝廷示弱,二十载心血,无数将士为此战早已准备多年,再延后,是否还有战机?这些为此战多年苦练的将士几年后是否还有力气北伐?”
“臣失言!”郭哲连忙躬身道。
“与你无关,此战必胜!我们一定能赢!”吕布看向郭哲道。
“战场上的主公,是无敌的!”郭哲犹豫了一下道:“但……臣担心后方不稳。”
如果乾元帝再晚死两年,他们就不必为北伐而担忧后方,如果乾元帝能早死几年,那南乾朝廷对这边的态度也早已能够摸清,但偏偏就卡在这个节点,乾元帝驾崩,给原本已经做好一切准备的北伐带来了变数,而这个变数,是他们眼下无法控制的。
“那也只能早作些准备,南乾军虽多,但若论作战,南乾军……呵呵,实在不行,我会留卓勇防备后方,然北伐之事,不容更改。”吕布对南乾军的战力虽然从未公开表态过,但不屑是发自内心的,他也有理由抱有这样的心态。
郭哲见此,也只能领命。
南乾新帝继位,这位新帝似乎迫切想要证明自己,在两月之后,便挥师北进,自沧州发兵一路将战线推到惠州,却在惠州遇上胡虏的主力,八万大军被杀的狼奔豕突,好不狼狈,一度被胡人大军杀到沧州。
“哈哈哈,年轻气盛是好事,但不该不自量力!”吕布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南乾败的这么快,还是叫人有些意外,不过也只是意外而已,反正吕布也没指望过他们能帮上什么忙,在南乾被击败之后的第七日,吕布率军兵出大门关,直取寿州、银州等地,一举决断胡虏粮道,逼胡虏与他们决战,北伐之战也自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