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大人,此乃小人贱内。小人王青山,莘庄村人氏,也是被告王蓉的父亲。”
黄县令早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看到那躺着不能动的何氏,便知道是什么人了。此时听了也不惊讶,还一副煞有其事地模样,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在外看判就是,为何也进公堂来?这里是你们随便进来的场地吗?莫不是太不把本官看在眼里了?”
一发官威,黄县令立即把王青山给吓得连连磕头认罪,何俊云也急忙书写笔供。
“小民是来作证的。小民亲眼看见王蓉用银针扎了何俊云,导致何俊云口不能言,又用银针刺了贱内,迫害俺婆娘成这般模样。”
王青山磕头后,看黄县令并没有责骂他,连忙说出自己的目的。
黄县令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听到王青山也来告王蓉,他差点就要跳起来。
这可是他亲生女儿,居然帮着别人来对付自己女儿,这是怎样的一个父亲?
一边的师爷咳嗽了一声,示意黄县令不要激动。他自己走了出来,查看了一下何翠花的情况,随后回去跟黄县令禀告。
“老爷,这个妇人的确全身无法动弹,但学生也不知道是何故。”
师爷做了个简短的汇报,黄县令点了点头。
“王青山,你口说无凭,可有证据?”
王青山哪里还有什么证据,他好不容易收集的两根银针都已经给了何俊云,让何俊云当成物证拿上来了。
何俊云立即书写,让师爷替他念,“小人所提供的两根银针,就是王青山提供的。”
黄县令听了,怒拍一下惊堂木,看着何俊云道:“你这么说,那这两根银针就不是王蓉扎你的那一根了。你敢拿其他银针来糊弄本官,是何用意?此乃栽赃嫁祸,好你个秀才,连本官都不放在眼里,企图瞒天过海是不是?”
何俊云被黄县令一番抢白,一时也蒙了。那两银针,的确不是王蓉用来扎他的那一根,可也是一整套的。
看到何俊云无话可说,也说不出来,黄县令立即道:“既然你所提供之物,并非伤你的物证,你的告状便不成立,还有私窃银针的罪名,本官念你的是初犯,也不罚你,你回去后自己好好反省。”
何俊云心中气结,可又不知道如何说。想了想,又拿笔写了几句话,“那银针虽然不是扎我那根,可王蓉用银针刺穴害我,王青山和何翠花可以作证的。”
王蓉闻言,看向了何翠花和王青山,等着他们点头。
黄县令看了看王青山和何俊云,随后与师爷对视一眼,心中有了定数。
“你说王蓉用银针刺穴,害你无法言语。本官今日特地请来了城中的几位大夫,便要问问是否有这回事。来啊,传几位大夫。”
随着黄县令一声呼喝,黄仁德等凤翔镇的大夫郎中都进了公堂。
王蓉看到黄仁德,眼睛不由一眯,这事情恐怕无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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