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热闹非凡,俩人寻了个价格适中的客栈住了下来,人不算多,很安静。
休息一夜,翌日俩人再次出门游玩,朝着南城走,就能看见黄江了。
叶鹿对看黄江没什么兴趣,不过对三日后的祭江活动很感兴趣,到时全城百姓前往黄江祭江,想必很壮观。
在街边买了些炒糖,俩人边走边吃,人来人往,叶鹿却忽然放慢了脚步。
扭头看了她一眼,麦棠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你看,那个人是不是衣先生?”前方五六米之外,一个穿着灰布长衫的人正在前行,尽管是背影,可却有些熟悉,而且从步伐来看,有些年纪了。
“有点像。”麦棠点头。
“这个老东西,那时跑了申屠夷也没抓住他。这会儿居然出现在了这儿,不知道又要做什么坏事儿。”眯起眼睛,叶鹿对这衣先生着实没好感。当时的仇她可记得清楚,用九命人给梁子付续命,就是他出的好主意。
“你打算去报官?不管能不能抓住衣先生,你肯定会被抓住。”所以麦棠觉得还是安分些好,当做没看见。
转了转眼睛,叶鹿哼了哼,“我不去报官抓他,但我偷窥一下总成吧?谁知道他是不是又傍上了哪个有钱人,给人出馊主意。”
麦棠很无言,但很显然也说不动她。
立即跟上,叶鹿一边吃糖,一边盯着那衣先生的影子,这小老头别看年岁大,可是步履轻盈,堪比中年人。
他一直向前走,目的地似乎很远,叶鹿和麦棠一直跟着,最后糖都吃完了,可衣先生还没停下来。
大概两刻钟之后,他拐弯儿,直接进了街边的一个酒楼的大门。
看了一眼,这酒楼门面很大,不似她们俩居住的那个客栈。
想过去,可是靠近了才发现,这酒楼门口有人看守。一看就是练家子,并不是寻常人家的护院。
而且,除却衣先生之外,那大门没有任何人出入,看来,这酒楼是被包下来了。
俩人拐弯,直接拐到了对面的一条巷子里。
站在巷子口,叶鹿靠着墙,缓缓探出头往对面的酒楼看,不过什么都看不到。
麦棠在她身边,也倚靠着土墙,看她鬼鬼祟祟的,她不禁摇头。
“看来你说的对,他的确是傍上有钱人了。”这一点,叶鹿还真没推测错。
“哼,看他傍上梁子付就知道了,他专门给有钱人做事。”叶鹿冷哼,这种人她见多了。仗着自己有点儿本事,专门做有钱人的狗,伤天害理的事情也都做。
“就是不知这是哪个有钱人,若也是个短命的,你得小心点儿。”麦棠好心劝告,若真是如此,她们俩趁早溜得远远地,可别主动送上门。
“短命的太多了,我这九条命还不够借的呢。”一听这个,叶鹿立即瞪眼,她不借,给多少钱也不借。
“所以得保护好,就怕他们来抢,根本不管你借不借。”麦棠一语中的,说的叶鹿也心头一凉。
“知道么,你有时候说话特吓人。”收回脑袋,叶鹿靠着墙扭头看着麦棠,被她说的她脚底升起一股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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