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看什么书呢?”屋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魏瑜魂游得太远,竟然不知道李元恒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二哥!”魏瑜忙坐起身。“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排队等着见皇上呢!下雪了冷的慌,所以想进来避避风,没想到你在这呢!”
魏瑜看了外面一眼,还真是,不知何时,飘起来鹅毛大雪,连地都白了。
魏瑜笑着砌了一杯茶给他,问道:“最近很忙么?”
“是啊!”李元恒眼神灼灼地看着她。“鱼儿,你老实交代,你究竟闹的哪一出?”
“什么哪一出?”魏瑜心虚地移开眼。
“两年前你凭空消失了,皇上差点没将睿亲王府满府的府兵都给屠了!而且派出了明月楼最精锐的杀手和情报线子到处找你。”
“是他派的杀手?”魏瑜突然有种被人戏耍的感觉。
她就说,那些杀手怎么就如此契而不舍地追了他们两年之久?
而且,他们去哪里,哪里就打仗,似乎太巧合了些吧……
“是啊,你究竟是怎么回事?该不会……真的跟葛深云私奔了吧?”李元恒用审视的眼神看着她。
“不是私奔……就是不想进宫,所以让表哥帮我离开了禹州。”
“不想进宫?为什么?我们皇上可半点没亏待你啊!为了让你做皇后,他顶住多少压力?太皇太后的,太后的,裴英的,还有大宗正院里那些被裴英收买的王爷们的,哪一个是好对付的?”他掰着手指头,一口气掰了四根。
“我知道……”被他这么一说,魏瑜莫名的有些心虚。
“知道你还这样对他?”李元恒的语气带着责备。“你可知道你走了以后,他天天酗酒,也是他内力深厚,要是换一副弱些的身体,早他妈喝死了!”
“他……天天酗酒吗?”魏瑜诧异地问。“我来了有些日子了,没见他——就只见他喝过一回酒啊!”
“何止酗酒!他还前朝后宫,什么事情都不爱管,谁跟他多叨叨几句他就发飙,本王都快愁死了!”
“什么都不管?”魏瑜更诧异了。“我看他挺勤政的啊!每日批阅奏章到深夜?”
“这算是最近最为震惊朝野的事情了!”李元恒看着她。“我也是纳了闷了,怎么他一见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魏瑜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再瞎折腾了!好好地呆在他身边儿,我替我自己,还有满朝文武谢谢您了!”李元恒很夸张地朝她鞠了个躬。
“二哥,你干嘛……”她忙扶起他。
“必须要有!”李元恒说。“你不知道,过去上早朝,大家都战战兢兢,拎着脑袋去啊!稍不如意,就是一份奏章扔到脸上,然后用他那逼人的冷气凌迟我们脆弱的心灵。因着他手劲太大,当时中书省怕他砸死了人,都将奏折改版成了轻薄版,不过皇上的内力实在是……哪怕一页纸片也能百米之外砸死人,根本没用!而且,改版之后,他扔起来更顺手了……”
魏瑜被他逗笑了:“有这么夸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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