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硕亲王也真是可怜人一个呐,我也听说,其实当年那硕亲王福晋生下的是一个格格,那时,一个刚进王府的一个舞女的妾氏怀孕了,硕亲王也是个没分寸的,竟然封一个舞女为侧福晋,硕亲王福晋更是个脑袋不好使的女人,竟然会认为一个舞女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也不想想那舞女一不是满人,二就算生了儿子那孩子还不是要叫她额娘的,有什么好怕的,竟然在极度失望之下,亲手捏死了刚出生的女儿,然后让人随便去外头买了个男娃来当儿子养。”
“虎毒尚不食子,何况是人呢。那硕亲王福晋的做为实在令人心寒。”
“这是欺君之罪啊!”一个客人模糊的嘀咕一声,小小声的问:“那个,这种事实在是古今难有,皇室的颜面都被丢尽了,朝廷怎么处置他们?”
这种事情,实在是丢尽朝廷的脸面,能搞到京城所有的百姓当成茶余饭后来笑谈,不仅朝廷的面子不好看,估计乾隆也会郁闷个半死,但这种事情,朝廷再怎么打压隐瞒,单就硕王府那天的事情早就悄悄走漏了,不足一天,便传遍了京城大街小巷,朝廷对这种事情最敏感了,定会作出表态。
“这个啊,听说第二□□廷就查明了所有的事情,很快便下旨了,圣旨上说念在硕亲王爷乃皇亲国戚,特免死罪,□□两年,降为庶民;硕亲王府其余人等,一概军府第归公,择日迁居。完颜皓祯并非硕亲王所出,实为抱养之子,却谎称子嗣,承袭爵位,此等欺君罔上,污蔑宗室之举,已紊乱皇族血脉,动摇国之根本,罪行重大,硕亲王福晋倩柔混淆皇室皇统,罪不可赦,两人当处极刑,择日问斩……”
“硕亲王府这回可算是毁了……”有人感叹,“可怜完颜一族就败在这么一个假贝勒和女人手上。幸好,那完颜二公子实是个不知情的无辜者,又因刚娶了公主,太后和皇上皇后心怜兰公主新婚,罔开一面,没有剥夺那完颜二公子额附的身份,但怕仕途也由此毁了。”
这其中的牵连面之广,无不让人可笑可叹。这几天,众人多为不知情却无辜受牵连的硕王爷和额附感到可惜,所有的怨责皆指向关押在牢里的完颜皓祯和硕亲王福晋倩柔,这两人几乎没成为人们口中的千古罪人,没有人可怜或同情他们。
“哟,听宗人府里的一些狱卒们说那假贝勒疯了,每天在牢里疯言疯语的乱叫着,叫得声音都嘶哑了,还不肯消停,说自己是被人陷害之类的。可笑他的一切都已查明,连硕亲王福晋都承认自己做的事情了,他还不肯认清事实。”
“疯了?怎么会疯了?”有人很好奇,更多是幸灾乐祸。
“哼哼,能不疯嘛,原本以为自己是个高高在上的皇亲国戚,平白受了二十几年的锦衣玉食,到头来发现自己只是个为了恐固地位的棋子,一个不知哪里买来的野种平民,什么都没有了,怎么受得了?”
“不,不只是这样,还听说啊,那是因为那假贝勒受到了刺激才疯的。假贝勒和一个叫杏儿什么的丫环,在敏郡主嫁过去前就搞在一起了,后来发现那丫环怀孕快三个月了,就想要纳她为妾。原本也没什么,谁知道那妾竟是个恶毒的主儿,为了争宠,竟然敢毒害敏郡主,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很厉害的□□,害得郡主差点失血过多而死。荣亲王听到这个消息,气愤不已,马上和荣亲王福晋到硕王府探望女儿,当看到敏郡主被那对狗男女弄得形削骨立、不成人样时,荣亲王气得立马让人将女儿带回府里,然后又是进宫向皇上痛陈假贝勒的罪,又是带人闯进宗人府里关押着的那对狗男女的牢房中,将那妾当场处罚了,使得那妾不慎流产……假贝勒亲眼看到自己的宠妾流产,又目睹自己孩子没有了,一时受不住疯了,整天大喊大叫,疯疯癫癫的喊着什么‘吟霜’的……”
“活该!”
“这叫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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