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罗衣傻眼了。
什么什么?这男人说什么呀?
风风光光?可能么?这男人的脑袋到底在想什么啊?这种事能风风光光的么?先不说那盼女儿盼得魔症了的脑残福晋,再看看那只会咆哮的脑残耗子,恐怕这两人不会让她风风光光离开吧?就不怕闹得满城风雨?她在里面又扮演什么角色,有什么立场?
“就是要闹得满城风雨才好啊~”
满含无辜的声音响起,罗衣才发现自己竟然将心里的疑惑给说出来了,不过,听见某男完全是兴风作浪的调调,只让她觉得古代好黑暗。
罗衣心情没有随这句话而放松,反而有些紧崩,抿紧了唇直勾勾的盯着他,“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为什么硕王府的人几次三翻同她一介平民百姓过不去,为什么倩柔福晋会将她软禁在这里?他明明查得一清二楚,为什么就不问呢?
多隆低眉笑了笑,双手背在身后,一派无辜无趣,“有什么关系,我只要衣衣罢了。”
一瞬间,怔忡无语。
是感动罢,是复杂罢,连她自己也分不清了,毕竟活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对她说过,即便是欺骗的也没有。
见她傻愣愣的可爱模样,害得多隆又心痒痒的想她抱在怀里磨蹭一翻了,不过看看天色,该去做别的事了,只得再趁机揩些油过过瘾,方果断的转身离开——依旧是跳窗的,未了,还很尽职的帮她将窗户掩上。
良久,窗外传来了细微的声响,罗衣眨眨眼,从床上跳起冲到窗前,扒拉开窗户,便见月光下,某男一脸阴险的站在不远处,阴森无情的目光漠然的看着倩柔安排来看守她的那两名大块头侍卫很可怜瘫软在地上,唐礼一拳就将两名侍卫揍晕了过去,然后又将之揍醒,如此反复着。
实在是恶劣之极。
罗衣翻了个白眼,很想说拿个无辜的侍卫出气算什么英雄好汉?但想到自己也一向很小人,和那腹黑男可谓是半斤八两,便觉得自己没立场说什么。
不过,她从来不知道唐礼的武功这么厉害啊,怨不得多隆这厮敢三更半夜夜闯王府,不是胆大包天,而是有这个资本,只要一声令下,可怜的侍卫便可以带着某男飞天遁地打家劫舍去了。
不再看地上受了重创的两名可怜侍卫,身为主子的男人一甩马蹄袖,满脸的森然傲气。
“唐礼。“
“爷!”唐礼退到一旁。
“带路,今儿月色不错,咱们该去会会某个胆大包天的垃圾了。连小爷看上的女人也敢动,实在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月光在他眯起的乌眸中折射出危险的诡光,平静得似聊天一样的语气,没什么起伏,连那张轻浮的笑脸依旧如昔,只有那双蛰伏在黑暗中的乌眸,凶狠的盯着远方的院落。
当人们打从心里不愿意相信的某件事情时,便很快学会了自欺欺人。
完颜皓祯是如此,所以,他最终没有逼问倩柔什么,任由倩柔忐忑不安的看着自己,欲解释无从下手,欲诉不敢。
“额娘,吟霜,是我的妹妹?”皓祯自认为平静的问,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是多么的小心翼翼,甚至是带着颤抖。
只有他心里知道,不管是妹妹或是其他,都足以让他的世界崩溃得一踏涂地。
倩柔看着他,目光是哀伤的、愧疚的、悲痛的,欲言又止,“……不是。”
皓祯突然不想听下去了。如果是过去,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一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认为该自己知道的,绝对不含糊。可是现在,他能感觉到心底的颤抖,很多种可怕的臆测在他脑海里翻滚不休,可怕得让他甚至不敢去揭开那事实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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