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以身相许作牛作马”之报恩计划是一去不复返了,但这恩总是要报的吧?嘿嘿,姑娘她无论怎么样也不会放弃的,只不过要换一下汤和药罢了。
这天,用过早膳后,罗衣对一个“皇男”——皇亲国戚之男——散发的气度气闷,便主动要求出门帮忙取药。
这事得暗着来,越少人知道越好。
受伤过重的福康安童鞋坐在床上吃早膳——又是丰富又营养的肉骨粥,笑眯眯的对某女说道:“罗姑娘好走,又麻烦你了!”
罗衣差点没歪了嘴——被气的。
——喵喵的,以为这里是他家啊,呼来喝去的像个大老爷子,小心姑娘她一个不爽给他住到茅厕去!
罗衣琢磨着,改天找个合适的借口,就将某男扫地出门。要不是大夫吩咐福康安受伤甚重,不宜移动,罗衣一定会将之迷晕了,一脚踹出门去。自从认清自己的位置和事情,又和罗衣两人笑里藏刀的谈过后,罗衣成了救命恩人,家里好药好食的养着个伤患,彼此表里不一的周旋着。
福康安没说要走、现在也走不了,罗衣只得憋着气伺候。她得罪不起福康安。因为此人不仅是个坏银,还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罗衣得罪不起。福康安既然不想走,也不想让她去报信儿让人来接他,罗衣只得拱着。
所以,罗衣每天只得拿出个怨妇脸,企图勾起坏银的恻隐之心。
结果,大败。
而某福似乎对她的怨妇脸不以为意,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就吃……呃,顺便再当大爷,欣赏一下某女明明扭曲致极却又不得不温柔尔雅的赔着的笑脸。
——所以说,万恶的封建社会啊!这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罗衣哀叹一声,开门——
眼角瞥见一个扑上来的人影,罗衣直觉伸手抓攫,腰板一弯,就要给那不知死活竟敢来偷袭姑娘她的家伙来个过肩摔。那人仿佛早有准备,以一个复杂的扭身卸了罗衣手上的力量,双脚虽然有些踉跄,却仍劳劳的粘在地上。
罗衣呆了呆,再接再力,攻其不备,就要踢他个绝子绝孙——
“衣衣,是我啦!是我!”
急切的喊声,带着某种狼狈。
罗衣脸皮一僵……会这么恶心叫自己的人……杏眼戾气大炽,罗衣使出浑身懈数,硬是想攻破某人的下盘,决心要教某人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不举”、什么叫“牡丹花下不死,做鬼更痛苦”……
…………
………………
“衣衣,很痛耶!”
多隆捂着胸口,闷闷的抱怨。幸亏他机智,不然……想着,不禁冷汗涔涔。
天啊,太危险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打了场架,发泄了大半闷火,罗衣终于给某人好脸色看。心里却有些意外,这只纨绔子弟这回竟然可以支撑过她十几招……不错,有进步了呢。
经这么一提,见到心上人的喜悦突然化成了一阵北风吹走了,剩下的是满满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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