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正,你没事吧?”花菱看到弟子,马上问道。
燕雅正一派风度翩翩,朝师父微微笑了下,方朝洗剑宗掌门道:“欧阳掌门,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与浣花宗无关。而且说来,我也不算是浣花宗的弟子。”
听到这话,浣花宗的人脸色忍不住变了变。
花菱就要开口,被掌门花惜按住。
欧正阳微微颔首,说道:“燕师侄要如何证明此事与浣花宗无关?”
燕雅正轻笑一声,“我能证明,不过在这之前,我要见奴双。”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忍不住诧异地看他,连金刀峰的峰主徐文都惊讶万分。他一直以为燕雅正是为了谋取断星崖的地脉而利用女儿,他那傻女儿哪里知道男人的话不能信,竟然傻傻地相信他,像个白眼狼一般帮着他谋划生养自己的宗门,简直愚蠢之极。
可现在看来,好像并非如此。
“燕师侄是何意?”欧正阳继续问。
燕雅正也不隐瞒,直言道:“想必你们已经从奴双师妹那里得知我的来历,这是我交待她的,如果计划失败,便让她说出来,如此你们也不会惩罚她。我说得可对?”
洗剑宗的那群耿直的剑修们忍不住皱眉,这燕雅正说得对,从徐奴双那里得知燕雅正的真正来历后,又经历一番仔细探查,知道她说的话是对的,他们才没有第一时间处理她。
搞不好,这事会成为事关整个晋大天陆的盛事。
与洗剑宗的了然相比,浣花宗明显有些懵,不明白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欧正阳略略思索,便让人去将徐奴双带过来。
徐奴双很快就被执法堂的人带过来,她身上依然穿着那身月华裙,身上没有一丝饰物,脸色十分憔悴,想来这半个月过得并不好。
当看到大殿里的燕雅正时,她的双眼一亮,“燕师兄。”
燕雅正朝她温文浅笑,柔声道:“奴双师妹,你还好罢?”
徐奴双眼眶微红,哽咽地道:“我没事,只是一直很担心你。”
她也知道燕雅正所谋之事对洗剑宗不利,但对洗剑宗而言,何尝又不是一条通天大道?可她担心宗门之人不相信她的话,欲要将燕雅正处死,这半个月过得十分煎熬。
燕雅正无视在场的人,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叹息道:“奴双,让你受委屈了。”
徐奴双摇头,想说什么,终归什么也说不出来。
燕雅正确认徐奴双没事后,方才转身看向欧正阳,说道:“欧阳掌门,我们做个交易吧。”
欧正阳不动声色地问:“什么交易?”
“关于晋天大陆的未来!”
欧正阳没说话。
而浣花宗的那群人已经完全懵逼,像是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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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花宗的人抵达洗剑宗后,楚灼也关注这事,想看看事情的发展。
但她没想到,事情发展得如此迅速,超乎她的想象。
不过几日,就听说徐奴双已经从执法堂地牢里放出来,燕雅正也回到洗剑宗,浣花宗的掌门留在洗剑宗作客,看那架式,似乎有长期作客的打算。
不仅如此,洗剑宗突然给晋天大陆的各个势力广发邀请涵,邀请他们前来洗剑宗参加婚礼。
谁的婚礼?
当然是洗剑宗金刀峰峰主爱女徐奴双和浣花宗燕雅正的婚礼。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才明白为何浣花宗的掌门突然来洗剑宗作客,原来如此。
一时间,仿佛大家都忘记徐奴双先前被执法堂关进地牢之事,纷纷说着这桩婚事。只有几个人忍不住提起,但却没个答案。
“到底徐师妹先前犯什么事,竟然被执法堂关起来,也没个说法。”
“对啊,徐峰主对这事竟然也不闹,由着执法堂关人,现在也不站出来为自己女儿说句话,仿佛恨不得大家都忘记才好。”
“这其中有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
“要不,去问大师兄?”
“得了吧,别记吃不记打,大师兄会将人抽下山崖的。”
一群洗剑宗的弟子们又凑到洗天峰峰顶处闲聊八卦,纷纷讨论着这事。
比起他们敢聊不敢问,楚灼直接去问了。
申屠煌一看到她,下意识地就想走。
楚灼在他心里,已经变成一个麻烦人。对于不想解释的人来说,只要一看到要让他解释的人,他就不想搭理。
“申屠公子,别这样,好歹这次的事,我也是个受害者,怎么也得弄个清楚,不是?”楚灼的理由非常正当。
申屠煌:“……你想知道什么?”
“当然是燕雅正和徐奴双的婚礼,怎么突然就要举办婚礼?”
“利益交易。”申屠煌的话简洁明了。
楚灼若有所思地说:“难不成这交易是指燕雅正愿意成为晋天大陆与灵世界之间的联系人?”
申屠煌微懵,下意识地反问,“你怎么知道?”
问完后,他的脸色微僵,默默地将楚灼划入不能惹的麻烦人中。
楚灼一脸羞涩地笑道:“其实我也是猜的,先前詹叔叔可能是看在我这次受罪的份上,同我提了一两句,加上从你这儿得到的消息,再琢磨琢磨,便能拼凑个七七八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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