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说话？”
姜天居高临下看着连连叩首的猴子。
猴子一愣，摇了摇头。
“你能听懂人言，却不能说话？”姜天再次发问。
猴子再次连连点头。
“可惜了！”
姜天微微有些失望。
经过一番打斗，姜天对这猴子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
如果不出意外，这猴子应该是上古战场诞生的一种生物了。
所谓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万事万物，总有一线生机。
这上古战场，虽然达到破碎，法则肆虐，近乎不毛之地，可历经百万年，这方世界，还是诞生了这种奇怪的猴子。
只是不能人言，着实可惜。
若是可以口吐人言，说不定姜天就能从这个“土著”口中，探得那名火系仙帝的陨落之地。
就在姜天叹息之时，猴子突然手舞足蹈，不停比划着什么。
他时而满眼憧憬地看着身前，时而又拿着树枝舞刀弄枪，就像是在玩杂耍一般。
姜天看了好一会，才猜测道：“你是说，你有很多宝贝，要献给我？”
“吱吱！”
猴子立刻点头。
“好！前头带路！”
听到姜天的话，猴子讨好似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纵身一跃，跳入山谷之中。
姜天也一步踏出，紧随其后。
那猴子身形颇为灵活，每每跳跃，都有上百米之远，在山石之间闪转腾挪，若隐若现。
姜天却是毫不费力，更在后边。
一人一猴，好似追逐般在山石之间穿梭。
终于，在几刻钟后，一人一猴出现在一个峡谷之中。
“吱吱！”
猴子兴奋地叫了几声，随后凌空一跃，钻入峡谷深处。
姜天不疑有他，缓步踏入峡谷。
刚走出十几步远，四面八方突然亮起一道道阵纹。
一个犹如磨盘的大阵，直接将方圆数里的范围，全部笼罩。
大阵转动，击打在周遭的山石之上，瞬间山石崩塌，发出轰隆隆的巨响。
无尽的威压和磨灭万物的力量，瞬间加持在姜天的身上。
“哈哈，还想和本座斗，你还嫩了点！”
看到姜天被大阵束缚，那猴子大摇大摆的从峡谷深处走了出来。
“你会说话？”
姜天皱眉看着猴子。
万万没想到，终日射鹰的姜天，竟然被一只小家雀啄了眼睛！
一时间，姜天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本座当然可以说话！”
那猴子双手背在身后，犹如看戏一般，戏谑道：“本座在这上古战场几十万年，说话的本事，早从那些器灵身上学会了！”
“你是在上古战场诞生的？”姜天问道。
“当然，本座是上古战场唯一的生灵！”
“你可知道一个主修火之法则的仙帝陨落之地在哪里？”
“火灵山嘛，本座当然知道。”
猴子摇头晃脑，卖弄道：“此处向东，行八万五千里，就能到。不过你没机会去了，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
“你陷入的阵法，叫九阴绝凶大阵，听说是什么灭世仙帝布下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大阵威力无穷，足以杀你！”
话音落下，大阵似乎得到猴子的命令一般，轰隆隆再次转动，无尽的杀伐之意夹杂着毁灭法则，向姜天袭来。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姜天却是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