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岱山先生这边的日子过的飞快, 韩乔聿有些时候把陆鸣送来就去忙自己的事情,等到傍晚就安静的站在门口, 准备接人。
宋岱山有次瞧见, 还笑他们:“怎么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幸亏陆鸣脚没再伤着, 不然乔聿你是不是要把人背着回去啊?”
韩乔聿道:“不用受伤,让我现在背也可以。”
陆鸣可不敢再让他说下去,韩乔聿要是真把他背回去, 他面子往哪儿放。哄了老爷子几句, 跟他道别:“先生,那我们走了。”
宋岱山挥挥手,送他们到门口去, 瞧着两个人并肩一起从庭院里穿过, 摇头笑了笑, 心里只觉得也就陆鸣能这样站在韩二身边还不怯场了。
宋京秋只隐晦的提了那么一两句, 韩老那边则是恨不得敲锣打鼓的跟他显摆了, 而且显摆了不止一回, 说陆鸣马上就是他们韩家的人,他们家终于出了个画家。
宋岱山对小辈们的事儿并不多参与, 但是祝福还是愿意送上的,陆鸣每回来,即便没有韩家这层关系, 他也是要亲自教授, 要是真跟韩乔聿成了, 那就是亲上加亲,他这一身的本事也愿意手把手耐心传给陆鸣。
韩乔聿工作繁忙,陆鸣外出他不能每次都陪同,就给陆鸣找了个助理。但是助理去的第一天,被陆鸣退回来了。
陆鸣道:“我这还给我们院长当助手呢,自己再带一个算怎么回事?”
韩乔聿找不到说服他的理由,也只能摸了摸鼻梁作罢。
陆鸣就这样一直忙碌了几年,又升了一职,算是美院里最年轻的一批教授。他作品慢慢增多,与此相对的,争议也在增加,他到底还是太年轻,要在这个年纪扬名的困难可想而知。
宋岱山有心想帮陆鸣扬名,但陆鸣认真想过之后,还是拒绝了老先生,只笑着说:“现在还不够好,您再给我一段时间,让我自己积累一下。”
他越是这般,宋岱山越是喜爱这个小徒弟,要不是自己家里小辈们没有合适的,真恨不得把陆鸣抢回自己家里来。不过韩家老二的能力也摆在那,宋岱山就跑去陆鸣父亲那边敲了边鼓,帮着游说了一下。
陆老这几年经历的多了,也暗示过陆鸣几次,反倒是这个小儿子倔强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一心想要自己扬名办画展,他也只有苦笑的份儿。
宋岱山电话再打来的时候,陆老只叹了口气,道:“且等着吧,这小子倔的很,他办展也就这一两年了,劳烦先生再等上一等,到时候一定请您来喝一杯酒,陆鸣这几年跟您学了太多,敬您一杯是应该的。”
宋岱山放了心,把这话转达给韩老那边又说了一遍,三家老人倒是比孩子们先提前联络了起来。
几位都是老校友,怎么聊都有说不完的话题,连带着几家的关系也跟着亲近了许多。
韩乔聿也从父亲那边听到了一些消息,但是他是站在陆鸣这边的,结不结婚反而不急了。
韩老催他的时候,韩乔聿还在那边翻看文件,韩老急的上前去按住他文件,问他道:“你怎么一点都不上心啊,老三在非洲都玩儿野了,早就过了两年的期限,这臭小子也不回来!不行,我一会打电话让他回来,替你一阵子,你去帮着陆鸣布置个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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