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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案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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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门的侍卫都傻眼了,叫郡主去传话,真是好大的派头。

  楚钰秧说:“就是昨天我吃点心的时候,我身边站的那个侍卫啊。”

  鸿霞郡主认真的回忆,说:“那么多侍卫,我没仔细看。”

  楚钰秧:“……”

  楚钰秧说:“他肯定就在皇上的宫里头呢,你过去就能找到他了。”

  鸿霞郡主说:“你让我给你叫人,我有什么好处啊?”

  楚钰秧:“……”

  画风不对啊,堂堂郡主,怎么开口闭口的好处。

  楚钰秧一咬牙一闭眼,说:“我陪你玩啊。”

  鸿霞郡主眼睛顿时就亮了,说:“真的?但是你会玩什么?”

  楚钰秧心说哄个十四五半大的小姑娘还不容易,努力的想了半天哄小孩子的把戏,说:“我会打扑克牌,下五子棋,还会玩飞行棋。”

  鸿霞郡主拍着手笑起来,说:“一个都没听说过,那应该很好玩。那你等着,我这就去叫人。”

  楚钰秧松了口气,顿时觉得鸿霞郡主其实是很天真烂漫的啊,其实是个好孩子。

  楚钰秧等了没有一会儿,平湫真的来了,后面还跟着兴高采烈的鸿霞郡主。

  平湫带来了一块新的令牌,就把楚钰秧给领进来了,说:“楚先生,你的令牌呢?不会是……丢/了罢……”

  皇帝赏赐的东西丢/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楚钰秧痛/心/疾/首的说:“被偷了。”

  平湫大惊,说:“谁这么大的胆子?”

  “我已经查到是什么人了。”楚钰秧冷笑着说,我是来找他算账的。

  平湫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听楚钰秧说:“就是赵邢端。”

  平湫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平湫咳嗽了一声,说:“楚先生,端王爷这会儿还在太后宫里头呢,你恐怕还要等一会儿才能见着人。”

  楚钰秧摆摆手,说:“没关系,我时间多。”

  平湫点了点头,随便一暼就看到楚钰秧满脖子都是新鲜的吻痕,看起来特别激烈的样子,这下子尴尬了。

  楚钰秧拉住平湫,忽然问:“平湫,有没有不需要令牌,就可以进宫的办法啊。我怕令牌再被人偷了。”

  平湫一愣,说:“如果是官/员的话,递了牌子候着就可以了。”

  楚钰秧说:“这样啊,不过我不是当/官的啊。”

  平湫一听,说:“楚先生才华无双,若是想/做/官,只管去找陛下就是了,陛下肯定应允的。陛下之前还无意间说过几次,希望楚钰秧能当/官的。不过因为楚先生之前拒绝了,所以不好与楚先生再提。”

  楚钰秧说:“小/平儿,你果然是兢兢业业的在为陛下分忧呢。”

  平湫被他叫的一愣,嘴角猛抽/了好几下。

  楚钰秧说:“陛下忙不忙,那我现在去找他。”

  平湫赶紧拦着他,说:“陛下召见了魏王,恐怕这会儿还没说完/事情。”

  “你们在说什么啊。”鸿霞郡主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插话说:“你不是要跟我玩吗?怎么又要去找皇帝哥/哥,你说话不算数。”

  楚钰秧说:“这就去玩。”

  “真的?”鸿霞郡主又喜逐颜开了。

  平湫不明前因后果,不过楚钰秧要陪着鸿霞郡主玩,那可是受罪的事情。平时全是楚钰秧整人,今天也要被人给整了。平湫这心里头竟然觉得有点爽/快,虽然的确是有些不厚道的想法。

  平湫立刻就说:“那卑职就先告辞了。”

  “行了,你下去罢。”鸿霞郡主挥了挥手,把平湫打发走。

  楚钰秧决定露一手,其实打牌这种事情,他是非常不在行的,室友拉着他一玩起来,他准时垫底的那个,不过对于一个没有丝毫经验的小姑娘来说,楚钰秧觉得自己有信心!

  鸿霞郡主拉着他,说:“那我们到花园去,找个亭子,免得累。”

  两个人就一同往花园去了,后面还跟着一堆的侍女鞍前马后的。鸿霞郡主到花园玩,要准备的东西还真不少。现在天冷了,石凳子石桌子要铺上毛垫子才暖和,手炉也要提前准备好,然后还有一些点心水果全都要备着。

  楚钰秧远远一瞧,就觉得奢侈惬意啊。

  “钰秧。”

  楚钰秧这才要进亭子,楚钰秧就听有人叫他,回头一看,罪魁祸首赵邢端。

  赵邢端两三步就从大老远走过来了,看到楚钰秧的影子还以为眼花了,再一瞧果然是楚钰秧本人。

  赵邢端头疼不行,他特意拿走了楚钰秧的令牌,没成想楚钰秧还是进宫来了,而且怎么和鸿霞郡主混在了一起?

  赵邢端走过来,说:“你这是做什么?”

  鸿霞郡主看到赵邢端特别高兴,说:“端哥/哥,他要陪我玩,你也跟我们一起玩吗?”

  楚钰秧立刻说:“不行不行,我只会两个人玩的游戏,三个人没法玩。”

  鸿霞郡主一听,顿时就为难了,虽然她爹和她哥/哥一直告诉她,她这次进宫来,是准备嫁给端王爷的,她也觉得端哥/哥长得很好看。不过在半大的孩子面前,尤其是什么都没玩过的鸿霞郡主面前,赵邢端的吸引力显然没有楚钰秧强了。

  楚钰秧显然是在扯谎,赵邢端听得眼皮猛跳,果然就瞧楚钰秧挑衅的扬了扬下巴,估摸/着是生气了。

  鸿霞郡主抿着嘴,小声说:“端哥/哥那么忙,我还是不打搅端哥/哥了,你去忙吧。”

  赵邢端:“……”

  赵邢端差点被这两个给气死,一个楚钰秧就够他生气的了,现在楚钰秧还拉了一个一起气他。

  楚钰秧跟一个马上及笄的小姑娘在一起,赵邢端哪能离开,黑着脸往亭子里一坐,说:“你们玩,我瞧着。”

  鸿霞郡主眼睛亮了,摆手说:“这样好这样好。”

  楚钰秧没有异/议,赵邢端陪坐,还怕气不死他吗?

  楚钰秧一屁/股坐下来,结果坐的狠了,立刻就跳了起来,“嘶”的吸了一口气,说:“好……”

  “太凉了?”鸿霞郡主给他吓了一跳,问?

  楚钰秧看了一眼扑着厚厚皮毛垫子的石凳子,皱着眉点头,说:“就是太凉了。”

  赵邢端知道他是屁/股疼,坐下的时候又没注意,所以才叫的那么凄惨,有点心疼又忍不住想笑。

  赵邢端说:“给你再加一块软垫,就不难受了。”

  赵邢端将自己坐的垫子拿起来给楚钰秧铺上,楚钰秧对他翻了个白眼。

  鸿霞郡主立刻小手一挥,说:“端哥/哥不用,我叫人再拿几块垫子来,要多少都有。”

  鸿霞郡主发话了,侍女们立刻就拿了四五块垫子来,全给楚钰秧铺上了。楚钰秧一坐,发现屁/股底下软的不像话,特别的舒服,就是垫的也太高了,脚都快占不到地了。

  鸿霞郡主问:“这下怎么样?”

  楚钰秧点点头,说:“好极了,我们开始玩吧。”

  赵邢端在旁边脸黑的要死。

  楚钰秧能说会道,说的话又新鲜,鸿霞郡主自然喜欢。

  这里当然不会有扑克牌这种东西,不过这也并没什么的,这种简单的东西,顺手就可以做出来了,制/作其实也是个很有乐趣的阶段。

  两个人搞了大半天,做出一副纸牌来,鸿霞郡主当下就高兴了,献宝一样拿给赵邢端瞧,说:“端哥/哥,你看好看吗?我和楚钰秧一起做的。”

  一起什么的,听得赵邢端脸黑到发紫了。

  赵邢端坐在旁边都灌了三壶茶水下去了,楚钰秧竟然和一个小丫头片子越玩越开心,一眼都不带看他的。

  端王爷肚子里的醋坛子彻底打翻了。

  鸿霞郡主一看就特别喜欢这套纸牌,给赵邢端瞧了一眼,赶紧就收回去了,生怕别人抢她的。

  赵邢端黑着脸,盯着楚钰秧后脑勺,心里一个劲儿的发狠,回去等楚钰秧身/体好了,他一定要让他哭着求饶。

  楚钰秧觉得自己后脑勺都要被灼/热的视线给盯出两个窟窿了,不过他没在意,开始给鸿霞郡主科普……拉大车的玩法。

  拉大车实在是太简单了,鸿霞郡主听了一遍解释就觉得自己没问题了,然后两个人就准备愉快的开始玩了。

  不过鸿霞郡主突然叫停,说:“等等,我听说玩游戏都是需要彩头的。”

  “彩头?”楚钰秧眉梢一跳,说:“不好不好,谈钱伤感情。”

  鸿霞郡主把自己手腕上的一个玉镯子摘下来,说:“我拿这个当彩头怎么样?听说这个很值钱的。你赢了就给你拿去。”

  楚钰秧一瞧,的确是值钱的物件,鸿霞郡主喜爱之物,估计不是廉价货。

  鸿霞郡主又说了:“那你呢,不能只有我拿出东西啊,我赢了你给我什么啊?”

  楚钰秧为难了,他往自己身上一摸,就摸出一块玉佩来,其他连个碎银也没有带。玉佩当然就是赵邢端送给他的那块,两千两黄金买来的,贵的他肝疼的。

  鸿霞郡主一瞧,说:“这块玉佩不错啊,就放着吧,我要是赢了,你就送给我。”

  赵邢端忽然说:“不行。”

  鸿霞郡主嘟着嘴说:“为什么啊?”

  赵邢端黑着脸瞧着楚钰秧不说话了。那可是他送的,楚钰秧胆敢拿去当彩头,他就……

  楚钰秧一拍桌子,说:“当彩头就当彩头,于是放在了桌上。”

  赵邢端这回真是被气死了。若是定情信物被当了彩头,万一被别人给赢了去,这叫怎么回事?

  楚钰秧和鸿霞郡主都不再瞧他,已经开始专注的拉大车了。

  赵邢德没事了就带着平湫到花园里去转转,结果就发现了令人惊奇的场面,楚钰秧竟然在哄着鸿霞郡主玩。

  赵邢德说:“楚先生还有这种本领?连鸿霞郡主都镇得住?”

  平湫也傻了眼,简直出乎人意料。

  正巧这会儿鸿霞郡主手里的牌几乎要输干净了,就开始不干,耍起郡主的威风要耍赖。楚钰秧不给,还威胁她耍赖就不玩了。鸿霞郡主一听就蔫了,只好气哼哼的又坐下来继续玩。

  没两下这回真是快没有牌了,不过楚钰秧又匀给她了一半。鸿霞郡主顿时兴高采烈,还感动的不行不行的。

  平湫说:“……楚先生有本事。”

  赵邢德笑了,忽然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颈侧,低声说:“你这么说,我可是要吃醋的。”

  “……陛下。”平湫生怕这里人多被别人发现,有点紧张。

  赵邢德说:“我们也该回去了。”

  平湫说:“陛下不是说要到处转转,怎么这般就回去了?”

  赵邢德目光温柔有专注的瞧着他,说:“忽然很想吻你,但是这里不合适。”

  平湫脸都红了,不敢再说话,跟着赵邢德快步走了。

  赵邢端坐了大半天,看着鸿霞郡主手里的牌几乎要没有了,他松了口气,以为终于完了,没想到楚钰秧又分了她一半,再这么下去恐怕都要天黑了。

  赵邢端是完全不懂的,这种幼稚的游戏,怎么能一玩一下午?

  楚钰秧还教育起孩子来了,说:“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好好跟人家说,人家就会给你了知道不?你那么强/硬,别人嘴巴上不敢说,心里不高兴,以后就不跟你玩了。”

  鸿霞郡主拿到了纸牌,心情好极了,就点了点头。

  楚钰秧说:“漂亮的小姑娘,就应该温柔一点嘛,这样会有更多的人喜欢的。是不是啊,端王爷?”

  赵邢端无辜中枪,膝盖很疼,不答话。

  鸿霞郡主羞涩的一笑,然后站起身来,说:“你等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可别走啊。”

  楚钰秧点了点头。

  鸿霞郡主走的急急忙忙的,估摸/着是去如厕了,由侍女带着离开。

  赵邢端瞧人终于走了,立刻就站起来,挨近了楚钰秧,说:“玩的很开心?”

  楚钰秧被他吓了一跳,说:“你动作也太快了。”

  赵邢端说:“跟我回去。”

  楚钰秧说:“不回去,你竟然拿我令牌。”

  赵邢端头疼,说:“这不是怕……我不在身边你会有危险吗?”

  其实端王爷刚才差点说成,这不是怕你胡闹出危险吗?

  估计说出来楚钰秧又该炸毛了。

  楚钰秧哼唧了一声,说:“你看,其实我是一个很能干的人,鸿霞郡主也很好哄的,只不过是个小丫头而已。”

  赵邢端瞧他得意的样子,伸手在他耳根处一划,说:“她要是知道你出老千,看你还哄得好哄不好。”

  楚钰秧立刻一脸正直的说:“我没有!”

  “没有?”赵邢端挑眉,在楚钰秧面前扣着那堆牌里一扒拉,说:“这张是红桃三。”翻开一看,果然是红桃三。

  赵邢端又挑了一张,说:“方板五。”翻过来又对了。

  楚钰秧小声说:“这不叫出老千,这几张牌都是鸿霞郡主做的,我只是记住了它的区别而已。”

  因为是手工做的牌,所以难免有点小瑕疵,楚钰秧坚持自己的清/白。

  楚钰秧又说:“难道你想让我把你送给我的玉佩输给她吗?”

  赵邢端的脸更黑了,说:“你还敢说,你把我送你的东西当彩头?”

  楚钰秧很无辜,说:“我身上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你还有理了?”赵邢端说。

  楚钰秧将玉佩从桌上拿起来,然后擦了擦挂回脖子上,说:“反正又没输。”

  赵邢端:“……”

  楚钰秧说:“快,现在道歉还来得及,道了歉我就跟你走,不道歉鸿霞郡主马上就回来了!”

  赵邢端一愣,不过还是很快就说道:“是我的不是。”

  楚钰秧觉得赵邢端这道歉好像没什么诚意,不过还是勉强接受了。因为他屁/股疼啊,坐了这么久,疼得要死了,再不走就要残废了。

  楚钰秧立刻嘿嘿一笑,说:“还不快溜啊。”

  赵邢端正要带着楚钰秧溜走,但是不走运,鸿霞郡主回来了,打了个照面,没走成。

  鸿霞郡主说:“你这是干什么?”

  楚钰秧立刻换了一脸虚弱的模样,说:“我身/体不太舒服,刚才就想跟你说了,但是看你玩的高兴,我就没忍心开口,但是现在有点受/不/了/了,想要回家休息。”

  鸿霞郡主一惊,说:“你不舒服啊,叫御医啊。”

  楚钰秧立刻说:“御医看过了,让我卧床静养。”

  “这样……”鸿霞郡主老大不愿意,不过想到刚才楚钰秧的话,又不敢耍小性子。

  鸿霞郡主让侍女把那套纸牌拿了过来,然后递给楚钰秧一半。

  楚钰秧奇怪的接了,说:“这是干什么用?”

  鸿霞郡主说:“送给你啊。反正别人也不会玩,也没人陪我玩,还不如送给你呢。你下次再进宫来,就拿着这一半,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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