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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死了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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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钰秧一时嘴巴爽了,把赵邢端差点给气死。

  端王爷二话不说,估计也是被气得说不出来话了。他将楚钰秧按在床/上就是一通狂风暴雨一般的肆意亲/吻。

  楚钰秧哪里抵/抗的过他,没过多一会儿身/体就软趴趴的没力气了,而且他双手被绑着,只能像蚕一样扭来扭曲的,完全是火上加油。

  赵邢端虽然想要狠狠的惩罚他,不过这里好歹也是江家,所以真做到底是不方便的,恐怕楚钰秧也不舒服。所以只好又让楚钰秧并拢腿,帮他发/泄/了出来。

  楚钰秧的双手被放开了,可怜兮兮的趴在床/上,说:“我的腿,这一下子都不能走路了。”

  赵邢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说:“涂点药就好了。我若真的进去,你才是不能走路了。”

  楚钰秧脸色通红,气愤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抗/议说:“你你你,你分明就是进去了,我那里也疼。”

  赵邢端扫了一下他的臀/部,说:“一根手指也算?”

  “废话!”楚钰秧继续跳脚,说:“手指不是你的吗?而且你的手指头怎么那么长。”

  赵邢端听到他这话,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在他耳边暧昧的说道:“我下面那块更粗更长,等回去就让你好好试试。”

  楚钰秧:“……”

  楚钰秧瞪着眼睛红着脸,竟然羞耻的说不出来话了,他干脆拿被子把自己裹上,扭到床里面贴着墙,装作没听到赵邢端刚才说了什么。

  他心里忍不住吐槽,说好的冰山冷美/人呢!

  赵邢端拍了拍被子,说:“累了就躺一会儿,一会儿起来就该吃晚饭了。”

  楚钰秧不搭理他,的确有点累了,就闭上眼睛想要迷瞪一小会儿功夫。他刚才又叫又喊又扑腾的,神/经又非常紧张,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

  赵邢端瞧他睡着了,帮他把被子松了松,以免裹得太严实出热汗。然后也和衣倒在床/上,搂着楚钰秧闭眼假寐。

  赵邢端只是闭着眼睛,没有睡着。楚钰秧很快就翻了个身,然后扎进了他的怀里,连人带被子的,一拱一拱的,差点把赵邢端给挤到地上去。

  “哎呀!”

  楚钰秧忽然大叫了一声,赵邢端给他吓了一跳,立刻就坐了起来,拍了拍楚钰秧的脸颊说:“做噩梦了?”

  楚钰秧腾的从床/上坐起来,坐起来的太快觉得脑袋有点晕乎,忍不住双手扶头,说:“好晕。”

  “怎么了?”赵邢端伸手给他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问:“你刚闭眼没多久,是不是做噩梦吓醒了。”

  “不是噩梦。”楚钰秧还处于刚睡醒时候反应迟钝的阶段,靠着赵邢端,让他给揉脑袋,说:“刚才梦到咱们两个去那墓园了,然后在里面转啊转,一直转。”

  赵邢端:“……”

  赵邢端心说,梦到一直在墓地里转,这还不算是噩梦。

  楚钰秧说道这里,就出神了,似乎在想什么。

  赵邢端瞧着他双眼迷蒙的样子,没忍住低头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说:“然后梦到诈尸了?”

  楚钰秧轰苍蝇一样的挥了挥手,说:“然后我梦到了那些脚印,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来了,但是一睁眼就给忘了。”

  赵邢端只是笑了笑,梦里的事情多半是条理性非常差的,他觉得肯定是楚钰秧白日里想的太多了,所以闭上眼睛就梦到了,并没有什么的。

  赵邢端说:“想不起来就算了,做个梦也较真,你还真是头一个。”

  楚钰秧瞪眼,说:“我那时在梦里还思考呢。我觉得我忘了重要的事情,我要去墓园瞧一眼。”

  楚钰秧说着就从床/上跳下去了,快速的把自己衣服整理好,拔腿就要往外跑。

  赵邢端一阵无奈,赶紧也下了床,追着楚钰秧就出去了。

  他们之前去过一次墓园,那时候艳阳高照,这会儿再到墓园的时候,天色都已经全黑下来了。

  守墓人还是那个,瞧见他们又来了,有些吃惊,不过还是让他们进去了,也不是很在意。

  墓园里很黑,又很空荡,晚上风大,呜呜的风声有点像是鬼夜哭。忽然不知道是哪里,传来一声婴儿的哭声,楚钰秧登时脊背上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楚钰秧一把抱住赵邢端的腰,说:“端儿,怎么回事啊?有婴儿?”

  赵邢端说:“你不会连野猫也没见过罢。”

  楚钰秧松了一口气,说:“一时没想到啊。”

  赵邢端拉住他的手,说:“不是要进去?”

  楚钰秧点了点头,跟着赵邢端一起往墓园里走。

  墓园里一点变化也没有,听守墓人说,今天仍然只有他们来了,并没有别人进来过。

  楚钰秧被赵邢端拉着,脑子里还在想着自己到底忘掉了什么。他一个没留神,脚下忽然有些打滑,出溜一下子,楚钰秧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嘶……”

  “怎么又摔了?”

  赵邢端赶紧将人拉起来。

  楚钰秧觉得自己屁/股都摔裂了,赶紧站起来揉了揉,然后掸掉身上的灰土还有细砂。

  他搓了搓手心,手心里还留着一点细化的沙子,就是墓室里地上铺的那种。

  楚钰秧一愣,看了看摔倒的地方,又是那个圆形的花坛。

  他脸上露/出一丝震/惊的神色,然后立刻蹲在了地上。

  赵邢端还以为他刚站起来就有要摔了,问:“腿疼?”

  楚钰秧拉了拉他的衣摆,说:“端儿,端儿,你看啊,地上有一点细砂。你记得吗?白天的时候,我就是走到这里,踩上了细砂,所以差点滑倒的。”

  赵邢端点头,说:“不是你鞋上带出来的细砂?”

  “白天的时候我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我觉得更像是另外一种可能性。”楚钰秧说。

  “什么?”赵邢端也好奇的蹲下,发现果然在花坛旁边有一些少量的细砂,踩上去的确很滑溜,如果不注意的话容易滑倒。

  他低头仔细瞧,发现不止是他们站的这边有,围着花坛,或多或少都有一点点。赵邢端仔细的看了一圈,说:“怎么花坛上也有?”

  花坛里种的是菊/花和白色的小花,花坛不是用石头砌成的,而是用木头围成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很大的圆筒,有点类似于轱辘的样子。木质圆筒外壁打磨的光滑,上面粘着一些细细的小沙子。

  楚钰秧立刻瞪大眼睛,说:“这里也有细砂。”

  他围着花坛绕了一圈,说:“这边靠边的叶子好像被剐蹭过,有一些伤痕。端儿,我们把这个花坛拆下来。”

  赵邢端惊讶的瞧着他,好好一个花坛,虽然并不是非常精致,可是这么拆了也有点不太好。

  楚钰秧说完了就开始动手干了,都不需要赵邢端搭把手,他一个竟然很轻/松的就把那个很大的木质圆筒给搬了起来。

  赵邢端一见,赶紧去帮忙。

  楚钰秧说:“果然是这样,这个花坛早就被人动过手脚了。”

  的确像楚钰秧说的那样,这个木头做的圆筒应该是之前又被人取下来过,他们再弄下来并不费力气,直接一搬就下来了。

  楚钰秧兴高采烈的推着和他身材相比,有些庞大的木质圆筒,说:“端儿,我们快去试一试吧,看看能不能把脚印抹掉。”

  “用这个?”赵邢端说:“你觉得那个装神弄鬼的人,就是用这个把进去的脚印消除掉的?”

  楚钰秧用/力点头,说:“这可比扫把好用多了。快跟我来,端儿去开门。”

  赵邢端点燃了灯笼,然后推开石门率先走进去。

  楚钰秧推着大木头筒走在后面,赵邢端给他照着亮,就瞧楚钰秧踩到了细砂上,木筒子在前面咕噜噜的滚,楚钰秧推得有点吃力,好像还挺沉重的。

  被木筒子碾压过的地方,脚印全都被压平了,楚钰秧在后面推着,留下了一拍新的脚印。

  楚钰秧并没有往里走很多,不到拐弯的地方就停下来了。他们只是做个试验而已,里面的脚印不能全都给破/坏掉。

  楚钰秧站好了,说:“现在要开始了。”

  石墓里现在有一排楚钰秧走进来时候留的脚印,看起来非常醒目。楚钰秧又开始推着木筒子往石门走,木筒子一推起来,之前他留下的脚印就全都给扫平了,地上真的只留下他走出来的一派脚印。

  楚钰秧走到门口,摸了摸汗,说:“好沉啊,端儿你看看,效果怎么样?”

  细砂上楚钰秧孤零零的一排往外的脚印,的确非常诡异的样子。最重要的是,所有的脚印都是脚尖手里比较大,和之前他们看到的脚印非常吻合。

  楚钰秧说:“其实那个人并不是跑着出来,或者踮着脚走出来的,而是推着一个有些沉重的东西,就不得不把重心往前,留下的脚印就是脚尖略深的样子。”

  赵邢端点头,却说:“用这个将进来的脚印全都抹掉,的确是个好办法,只是你看旁边。”

  因为花坛并不是特别的高,所以那一排孤零零的脚印旁边不是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木筒子两边的压痕,有两道很浅的直线痕迹。

  楚钰秧点头,说:“如果我们当初进来之前,就非常警惕,或者早知道有人会装神弄鬼就好了。那我们就会瞧见地上的破绽。”楚钰秧指着那直线形的压痕。

  然后他与可惜的说:“但是我们那么多人,还抬着棺/材一同进来,早就将细砂猜踩的乱七八糟了,这点痕迹,根本就发现不了。”

  石墓进门的地方有些像个大堂,比较开阔,但是往里就是通道了,相对较为狭窄,木筒子刚好能够通/过,并不会在通道的地上留下两边的压痕。之前他们进来之时一点准备也没有,石门入口往前那块略管的地方早就猜的七零/八落,还是有人看到了前面的脚印,才发现了不对劲儿,及时停了下来,不然里面的脚印或许都要给踩没了。

  楚钰秧说:“这个人费尽心思的装神弄鬼,就是想让大家相信,江老/爷的魂魄不得安息,从棺/材里跑出来了?”

  赵邢端说:“恐怕是。”

  楚钰秧说:“合着那守墓人的说辞,这事情很有可能是江东儒搞出来的鬼啊。恐怕是他知道江旬义要娶个男子之后,心中不干家产落在侄/子手里,所以想出了这种蠢办法。”

  赵邢端说:“江东儒已经死了。”

  楚钰秧说:“但是守墓人说,这里好久没人来了呢,恐怕是他早就布置好的,就等着一个奇迹,好让别人来发现呢。”

  赵邢端说:“你这么说也是有道理。”

  楚钰秧说:“不如再去问问那个守墓人。”

  两个人出了石墓,然后将墓门关好,推着木筒子往回远处,楚钰秧又出了一身的大汗。这大冷天的,风一吹还挺凉。

  赵邢端赶紧拿了个帕子出来,给楚钰秧把额头上的汗都擦了,说:“你的头发都湿/了,快把披风穿好了。”

  楚钰秧觉得热,但是风一吹又冷,这感觉实在不好受,只好按照赵邢端说的将披风披好了。

  两个人又去找了那守墓人。守墓人是有个小屋子的,就在墓园的门口,那人正在吃晚饭,说:“两位瞧好了?”

  楚钰秧说:“想再问您一些事情。”

  守墓人说:“你说你说。”

  楚钰秧问:“上次江东儒来这里的时候,有什么异常吗?”

  “异常?”守墓人有点迷茫了,说:“就是特意的生气,我瞧他那么生气,不敢招惹他。”

  “除此之外呢?”楚钰秧说:“能不能详细的回忆一下?”

  那守墓人仔细的回忆了半天,磕磕绊绊的给他们说了一下当天的情况。

  那天正好是他守墓,就瞧江东儒气哼哼的就来了。江东儒骂骂咧咧的进去,他也不敢拦着江二爷,就回了自己这屋里呆着。

  江东儒进去了好久,那架势不像是祭扫去的,反而像是要砸场子的。

  后来江东儒呆了很久又骂骂咧咧的离开了。他离开了,守墓人就拿着扫把进了石墓里,去打扫那堆细砂。

  里面被江东儒踩得乱七八糟的,守墓人把细砂扫起来,然后又重新一点一点的铺好,他铺好了之后,一出来就在石墓门口遇到了去而复返的江东儒。

  守墓人当时一瞧,就觉得自己刚才打扫的白费了,一会儿还要重新铺细砂。不过江东儒说不进去了,不用让他再打扫,就在门口坐一会儿。

  守墓人哪敢说个不字,就留着江东儒一个人,然后回了自己的小屋。

  楚钰秧说:“他那天来了两次?”

  守墓人点头,说:“对,不知道第二次干什么来了。”

  江东儒去而复返,实在是很奇怪。

  守墓人说:“后来时候完了,我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就困了睡了一会儿。我再睁眼没多久,江二爷就出来了,还跟我说不用去打扫,他没进去,然后急匆匆的就离开了。”

  守墓人说道这里,压低了声音,说:“这么仔细一说,我就回想起来了,那天江二爷离开的时候神色匆匆,而且满头大汗的,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给吓着了。”

  楚钰秧立刻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赵邢端也侧头瞧了他一眼。

  两个人打听完了,就离开了墓园。

  楚钰秧说:“装神弄鬼的果然是江东儒啊。”

  守墓人说江东儒第二次离开的时候满头大汗,其实并不是被吓得,而是那个木筒子太重了,推着走一圈免不得出了些汗,就像刚才楚钰秧一样。

  赵邢端说:“在石墓里装神弄鬼留下脚印的人是江东儒,那么这件事情和江东儒的死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楚钰秧歪着头,说:“江东儒死的时候,大家都瞧见他脸上震/惊又害怕的表情,的确不像是自/杀。”

  楚钰秧又思考了一下,说:“你想想,当时吊灯掉下来,如果主桌那几个人,不是因为各种原因全都走开了,恐怕死的就不只是江东儒一个人了。”

  赵邢端说:“的确,当时江旬义和苏桦絮也是才离开不久。”

  楚钰秧拍了拍胸口,说:“是啊是啊,回忆起来就觉得好险。你说有没有可能,其实凶手的目标并不是江东儒呢?他只是个倒霉鬼。其实凶手想杀的是江旬义和苏桦絮,只是当时正好苏玲出现,两个人凑巧离开了座位。吊灯掉下来,也将他们两个的椅子砸碎了。”

  赵邢端点头附和,的确是有这种可能的。

  “为什么要杀江旬义和苏桦絮呢?”楚钰秧问:“动机是什么?理由是什么?”

  赵邢端把江家摸得一门清,说:“江旬义做事小心,几乎没有什么仇家,谈生意也都是善交。要说关系不好的,就是江东儒了,还有就是苏家。”

  “苏家?”楚钰秧说。

  赵邢端说:“苏家这些年生意越来越不景气,在五横这地方,很多生意都让江旬义拿走了,两家的关系越来越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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