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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死了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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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的说:“您可误会了,这玉佩可不止二十两。”

  苏家小妾一瞪眼,说:“什么破玩意,比二十两金子还贵?”

  她不过是个苏家的小妾而已,二十两银子说给就给了,二十两金子要咬咬牙打肿脸才能给出来。她刚才为了羞辱楚钰秧,心中心疼的不了的,不过还是假装大度将金子扔在了地上。

  苏家小妾看着楚钰秧那两根手指头,咽了半天吐沫,说:“二百两金子?我今儿没带这么多银钱,掌柜的,我给你写一张条子,你明日到苏家来把银钱支走就是。”

  苏家小妾说完这话,脑袋上都开始冒汗了。她陪嫁过来的嫁妆还没这么多银钱呢,手里头也没有这么多钱,不过为了面子,她就算回去被苏老爷骂了也要扛下来。

  楚钰秧皱眉,说:“是两千两。”

  “什么?”苏家小妾差点一翻白眼晕过去,两千两金子一块玉佩,“你!你休想骗我!你哪来的那么多银钱!两千两!我看你连十两金子都拿不出来。”

  掌柜的赶紧说:“是这位公子,付了银票,的确是两千两金子,不多不少的。”

  掌柜的还把银票从怀里掏出来,在苏家小妾面前晃了一下,然后赶紧塞回怀里,生怕别人会抢他的银票。

  苏家小妾瞪着眼睛,看着银票眼睛都直了,她虽然跟着苏家老爷耀武扬威的,不过从来没摸过两千两银票这么多。她不过是个小妾,老爷再喜欢她,也不会一口气给她这么多钱。

  苏家小妾喊道:“假的!银票肯定是假的。”

  楚钰秧不高兴了,原来玉佩是砸在自己手里转不出去了,看来这苏家小妾也拿不出钱来把玉佩买走。

  “不会是假的,是真的。”掌柜的说着还拿出来摸了摸。

  楚钰秧憋着嘴对掌柜的说:“掌柜的,你快把银票收好了吧,别一会儿让某些眼红的人给抢走了。还有要记得,千万不要当着苍蝇的面儿拉屎,它瞧你拉屎也会眼红,觉得你是在炫富。”

  楚钰秧这话说完,苏玲的脸都通红了,没想到他长得斯斯文文的,说起话来竟然这般的粗俗。

  不过可想而知,苏家小妾的脸色更加难看,五彩斑斓的,估摸着就快被楚钰秧给活活气死了。苏玲一看苏家小妾的模样,又觉得心中爽快极了。

  掌柜的脸上的表情也很精彩,只有赵邢端已经习惯了楚钰秧的说话方式,所以表情始终很平淡。

  楚钰秧低下头,用脚尖踢了踢自己身边的那两定金子,金子被他踢得骨碌碌滚,说:“谁扔的垃圾,要不要了,有没有人要捡起来啊。”

  苏家小妾的表情更难看了,她刚才把金子扔在地上,就是想让楚钰秧低头去捡,好趁机羞辱他们的。她哪里能想到,这简直就是风水轮流转,而且转的实在太快,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自己弯腰要去捡。

  苏家小妾咬着嘴唇,想着绝对不能低着个头,脸上着实没面子。她也不想让自己的贴身丫鬟去捡,丫鬟也是代表她脸子的。

  苏家小妾气得声音尖锐,大声说道:“掌柜的,没看见我东西掉了吗?还不给我捡起来!”

  “这……”掌柜的犹豫了,看向楚钰秧。苏家小妾常年蛮横霸道,谁会打心眼里喜欢她。今天遇上了个比她更有钱有势的,掌柜的自然不会向着她了。

  楚钰秧眨眨眼,说:“掌柜的,门外有人叫你呢。”

  掌柜的立刻开窍,说:“哎呦,对不住几位,今天太忙了,我让伙计招呼你们,我这有急事差点忘了,我先走一步。”

  掌柜的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苏家小妾瞪着眼睛,气得“哎呦”一声,作势就要摔倒的样子。

  旁边两个小丫鬟赶紧扶住她们家主子,连连问:“主子您没事罢!”

  一个小丫鬟耀武扬威的说:“若是我们家主子气个好歹,你们都别想活命!”

  两个小丫鬟赶紧把苏家小妾给搀扶走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地上的两锭金子给捡起来。

  楚钰秧瞧着消失在门口的几个人,说:“装昏果然比较考演技,我觉得她这个水平的演技,应该用尿急作为借口。”

  苏玲红着脸瞧他,觉得楚钰秧实在与众不同。

  赵邢端说:“玩的舒坦了?”

  楚钰秧嘿嘿嘿一笑,说:“还好吧,出了一口恶气而已。”

  赵邢端说:“去那边瞧瞧,我刚才看到那边还有一家玉佩铺子。”

  “不要不要不要。”楚钰秧立刻摇头如拨楞鼓,说:“一块就够了,这么老贵,我一年五两半银子的工钱,长命百岁活成王八也攒不出来这么多钱。”

  赵邢端:“……”

  赵邢端捏了他后颈子一把,将人捏的一个激灵,说:“哪里有人说自己是王八的。”

  楚钰秧不以为然,嘴里还嘟囔了一句:“长命百岁。”

  苏玲瞧着他们两个互动,眼睛里全是羡慕之色。三个人一起出了铺子,然后就分开了。

  楚钰秧将玉佩贴身放着,决定以后都不买玉佩了,还要找一根绳子把玉佩挂在脖子上。

  赵邢端说:“这样式的玉佩是放在腰间的,哪里能挂在脖子上。”

  楚钰秧摇头,说:“不行,挂在腰上磕了碰了怎么办?还是贴身挂着比较保险,磕掉一小块两千两金子就没了!”

  赵邢端拿他没有办法,也就随他去了。

  两个人转了一圈,没有地方可去,时间又太早了。楚钰秧忽然兴致勃勃的说:“端儿,今天阳光明媚!艳阳高照!”

  “所以?”赵邢端挑眉。

  楚钰秧说:“不如我们去江家的墓园,看看那些装神弄鬼的脚印吧。”

  赵邢端:“……”

  两个人往江家墓园去,路上赵邢端忍不住问:“去看脚印和阳光明媚有什么关系?”

  楚钰秧说:“阴天气氛太强了,去墓园的话我会害怕的。”

  赵邢端有些吃惊,说:“你害怕?我觉得你对着尸体的时候,都挺兴高采烈的,原来你还怕鬼。”

  楚钰秧认真的,说:“我不怕鬼,也不怕尸体。”

  “那你怕什么?”赵邢端奇怪了,墓园里还能有别的?

  楚钰秧说:“我怕我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

  赵邢端:“……”

  他们很快就到了墓园,因为是大太阳的天气,所以今天的墓园显得一点也不阴森恐怖。远远瞧去,能看到里面的花坛,感觉还挺好看的。

  楚钰秧他们走过去,就看到守墓人是个不认识的。

  那守墓人倒是不奇怪他们回来,说:“之前少爷和捕快大人已经跟我说过了,你们要是想瞧,可以自己进去看。”

  楚钰秧问:“你是之前回老家的那个吗?”

  守墓人点了点头,说:“是,这不是上午才回来的,没想到我离开这段时间闹鬼了。不过我其实是不相信的。”

  楚钰秧打量了几眼守墓人,看起来已经上了年纪了,头发有一半都是花白的。

  那守墓人说:“这墓园修好之后我就在这里守着了,都好些年了,从没见过闹鬼的事情。我觉着,肯定是有人装神弄鬼想要吓唬人。”

  楚钰秧问:“前段时间,有什么人来过这边吗?”

  那守墓人说:“少爷带着江家的人来祭扫过。不过祭扫并不频繁,是隔一段时间才来一次的。”

  楚钰秧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记得最后一次是谁来的吗?”

  那守墓人说:“应该是……江二爷。”

  “江东儒?”楚钰秧吃惊的说。

  “就是江二爷,那天晚上是我在这里守着的。”守墓人似乎回忆起来了,肯定的说:“已经是有段时间之前的事情了。”

  “怎么是他,没有别人一起来吗?”楚钰秧问。

  那守墓人说:“没有别人,那天是江二爷一个人来的。”

  守墓人详细的说道:“那天江二爷来的时候气势汹汹,特别的生气,我是不敢惹二爷的,就怕他把火气撒在我身上呢。我也不敢拦他,但是又觉得他那架势,有点像是去砸墓的样子。”

  “哦?”楚钰秧觉得奇怪。

  那守墓人继续说:“江二爷一路骂骂咧咧的就来了,我听到一耳朵。江二爷说少爷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要娶个男子来糊弄老爷。他说要亲自到老爷跟前去告状去!”

  “原来是因为这个。”楚钰秧说。

  守墓人说:“不知道您知道不知道,听说江老爷临死的时候有个遗愿,就是要让少爷在两年之内娶妻,不然江家的家产一分都不给少爷。江家就剩下少爷和江二爷两个了,不给少爷,肯定全是江二爷落了去啊。前段时候,两年之限就要到了,少爷忽然说要娶个男子,恐怕江二爷心里头不欢心是肯定的,他是一分也捞不着了啊。”

  这事情楚钰秧是听说过的,也就是那个时候,江东儒跑到墓园来向江老爷告状过,之后就并没有人再进过墓园了。

  如果江东儒还活着,楚钰秧肯定是要去当面问问他的。但是现在江东儒都已经死了,这条线索也就断了。

  楚钰秧说:“你知道江老爷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奇怪的遗愿吗?”

  “嗨。”那守墓人说:“江老爷想要孙子呗,活着的时候都没盼着,为了防止江家绝后,就出此下策了。不过我跟您说罢,我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呢。”

  楚钰秧立刻睁大了眼睛,问:“有什么蹊跷?”

  守墓人说:“江老爷死的时候,根本谁也没听说有这件事情。都过了一年多了,忽然就传出这么个说法来。我觉着,这是不是江老爷的遗愿还不一定呢,没准是江二爷想要霸占少爷的家产,所以才故意捏造的谣言。就是他没成想啊,少爷会娶个男妻破了他的办法,这可把江二爷气了个半死。”

  这守墓人显然对江东儒印象不怎么好,江东儒吃喝嫖赌是出了名的,恐怕这远近的人没有对他印象好的。

  楚钰秧听了觉得的确有蹊跷,这遗愿的真假的确有待考证。

  楚钰秧说:“那我们进去瞧瞧了。”

  守墓人连连点头,就让他们自己进去了。

  楚钰秧和赵邢端两个往里走,还是先看到了花坛,然后才是墓门。

  赵邢端将墓门打开,取了灯笼点着了,然后搂主楚钰秧的肩膀,带着他往里走。

  里面细砂上留有乱七八糟的脚印,那些脚印都还在,没有让人清理掉。

  本来每次祭扫之后,都会由守墓人将细砂全部扫起来。不过为了留下里面那些可疑的脚印,就没有重新打扫墓室。

  他们走进去,那排可疑的脚印果然还留着。

  楚钰秧蹲在地上,仔细的盯着脚印瞧,好像能看出花样一般。

  赵邢端问:“会不会是倒退着踩进去留下的?”

  楚钰秧忍不住被他逗笑了,说:“你怎么会这么想啊。倒退着走进去,的确会留下相反的脚印,但是有人走进了,他不需要出来吗?墓里没有人了啊,他是凭空蒸发的吗?”

  赵邢端本来想说再踩着那排脚印走出来,不过那样子的话,就算再小心,肯定也会留下痕迹,忽悠两个脚印摞在一起的破绽。然而细砂上的脚印很清晰,一点也没有模糊,也没有落在一起的地方。

  楚钰秧问:“端儿,你说以你的武功,能不能不沾地,从墓室里踩着墙壁出去?”

  赵邢端扫了一圈,摇了摇头,说:“不可能。墓道里的确有可能,但是外面这么宽,墙壁打磨的又好,也没有地方可以拴住绳子,不可能不留下脚印用轻功出去。”

  楚钰秧说:“连你都不行,那恐怕是真的不行了。”

  赵邢端瞧他又沉思起来,问:“所以你想到,这排脚印是怎么留下来的了吗?”

  楚钰秧摇头,说:“端儿,你的出发点是不对的。”

  赵邢端:“……”

  楚钰秧说:“重点不是某个人怎么把脚印留下来的,而是怎么把脚印抹掉的。”

  “有区别?”赵邢端说。

  楚钰秧重重的点头,说:“当然有了,像你那么想,很容易有误区的。”

  楚钰秧指着地上的脚印说:“墓室里没有人,里面又没有天窗盗洞什么的,人不可能凭空消失。这个留下脚印的人,更不可能是棺材里的身体了。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有人从门口走进来,将他进来的脚印清理掉了,然后在踩上新的脚印,从这里走了出去。”

  “那他是如何把脚印清理掉的?”赵邢端问。

  “不知道。”楚钰秧摇头,说:“但是有一点很可疑啊。”

  “什么?”赵邢端也蹲了下来,仔细看脚印。

  楚钰秧说:“你看这里,这个脚印很清晰。但凡留下脚印,不只要看脚印的朝向,还要瞧脚印的深浅。这个脚印是脚尖部分较深,脚跟部分比较浅。”

  “的确。”赵邢端点头。

  楚钰秧说:“前面脚印深,说明走路的时候,是这个方向用力较大的。这是为什么呢?他在垫着脚尖走路?又或者,其实他是在跑?跑的时候,的确是脚尖发力的。”

  楚钰秧说完这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抓住赵邢端的胳膊往他怀里缩,一边吃豆腐一边说:“哎呀端儿,好可怕啊。我觉得我说了奇怪的话。”

  某个人从墓室里快速的跑了出来,他为什么要跑呢?楚钰秧觉得细思极恐啊,说不定有东西在追他?

  赵邢端:“……”

  赵邢端说:“所以这就是自己吓唬自己?”

  楚钰秧搓了搓胳膊,说:“端儿我们出去吧,我觉得这里变得阴冷了。其余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赵邢端没有异议,就带着他又离开了墓葬,从门口走了出去。

  外面还是大太阳艳阳高照,楚钰秧走出来就松了一口气,说:“我要回去好好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邢端将灯笼灭了,然后挂起来,说:“回去了?”

  楚钰秧点了点头。

  他们两个一路往外走,楚钰秧忽然“哎呀”了一声。

  赵邢端给他吓了一跳,就瞧楚钰秧身形一晃,好像没有站稳,差点就要摔倒。

  赵邢端立刻伸手搂住了他的腰,楚钰秧的反应也算是快,一手抓住了赵邢端,一手扶住了旁边的花坛。他动作非常扭曲难拿,不过好在没有摔趴下。

  “怎么样?”赵邢端问:“摔着了没有?”

  楚钰秧摇了摇头,说:“脚底下有点滑,没有踩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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