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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头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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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钰秧哪能知道赵邢端舌/头疼的真谛是什么,还在思考着,说:“你说,到底是谁把施睦给弄走了呢?会不会是施府里的人?”

  赵邢端说:“不清楚。”

  楚钰秧放下茶杯,说:“不过现在倒是有一点好啊,那就是施信斐不会立马走人了,我们也算是成功的拖住了他。”

  赵邢端说:“我要进宫,向陛下禀报一声。”

  楚钰秧兴致勃勃的说:“我也要去。”

  赵邢端皱眉,脸色不悦。看楚钰秧那两眼放光的眼睛,就知道他想进宫的目的不纯。虽然赵邢端吃醋,不想让他进宫去,但是不让他进宫,把他留在施家,赵邢端更是不放心了。

  赵邢端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把楚钰秧给带上,勉强点了点头。

  楚钰秧一瞧,眼睛更亮了,冲着赵邢端嘿嘿傻笑。

  赵邢端带着楚钰秧回宫,端王爷什么时候进宫都不会受到阻拦,楚钰秧有令牌,同样通行无阻。

  两个人还没到大殿门口,就瞧见穿着侍卫服的平湫站在外面,腰背挺/直,宽肩窄臀,腰上还配着武/器,穿着一身贴合的侍卫服,显得特别合适。

  楚钰秧眼尖,一眼就认出来了,立刻高高举起手,冲他摇着喊道:“平湫!”

  平湫闻声转头,看到楚钰秧来了,他的太阳穴就突的一跳,顿时心慌气短,干脆装作没有听到,把头转正,专心致志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咦?平湫没有听到。”

  虽然距离有点远,不过楚钰秧那大嗓门,估摸/着大殿里面都快能听到了,赵邢端可心里明白,平湫是怕了楚钰秧,哪里是没听到,明摆着嫌弃他。

  赵邢端看着楚钰秧那热络劲儿就不高兴,问:“你和平侍卫很熟悉?直呼名字?”

  楚钰秧眨眨眼,问:“直接叫名字就是很熟悉吗?”

  赵邢端不答。

  楚钰秧问:“那应该怎么称呼?平侍卫吗?”

  赵邢端还是不理他。

  楚钰秧又眨眨眼,然后满脸喜悦的,又冲着平湫挥手,喊道:“平侍卫!”

  赵邢端:“……”

  并不是称呼的问题,最大的问题在于楚钰秧的语气。赵邢端心里气得要死。

  平湫还是板着脸,不过他们都走到跟前来了,再当没看到也不行了。平湫立刻规规矩矩的给赵邢端行礼,然后对着楚钰秧,说了一句:“楚先生。”

  楚钰秧笑眯眯的打量他,问:“平侍卫,你今天有心事吗?”

  平湫一愣,说:“没有。”

  楚钰秧说:“我那么大声的叫你,你都没有听到,肯定是有心事啊。啊,这么神不守舍的,肯定是在偷偷想哪家的姑娘了。”

  平湫眼皮猛跳,说:“楚先生想多了,并非如此。”

  楚钰秧故作惊讶,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说:“难道是再想哪家的汉子?”

  平湫:“……”

  平湫默默的看了一眼楚钰秧身边的端王爷,端王爷脸色又青又黑,其实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然后不知死活的楚钰秧继续调/戏平湫,羞涩的说:“难道你在想我吗?”

  “啊……”

  楚钰秧话刚说完,就觉得后脖子被人捏住了,顿时手脚一麻,差点趴在地上。

  赵邢端黑着脸捏住他的后颈,制住了楚钰秧的穴/道,说:“平侍卫,陛下可在里面。”

  平湫说:“陛下和冯大人在里面,端王爷请稍等一会儿,陛下刚才吩咐了,不让旁人进去。”

  “冯大人是谁?”楚钰秧问。

  其实赵邢端只是捏了一下楚钰秧的后脖子,不过楚钰秧会耍赖,装作手软腿软的样子,往赵邢端身上一靠,那叫一个舒服自在。

  赵邢端皱了皱眉,平湫口/中的冯大人,其实就是平湫的师父,十六卫府的总统领冯北司。

  赵邢德一向信任平湫,召见冯北司的时候,竟然将平湫遣出来,不知道在谈论什么。

  赵邢端说:“那我在此等一会儿罢。”

  端王爷站在这里等一会儿倒是没什么,不过楚钰秧也站在这里就有什么了。

  平湫顿时觉得不太妙,尽量的催眠自己,其实楚先生也是个正常人,没什么可担心的。

  但是平湫的担心的确是必要的……

  前一盏茶的功夫,楚钰秧老老实实的,估摸/着刚才被捏后脖子的感觉实在不好。不过过了没多久,楚钰秧就不踏实了。他前去烦赵邢端,左一句端儿右一句端儿的。

  赵邢端是被他成功洗/脑,他怎么叫端儿,赵邢端也面不改色。不过这里可不只是他一个人,平湫还站在这里,而且还有来来往往的侍女侍从和侍卫……

  大家匆匆路过,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谁敢这么称呼端王爷,十个脑袋也是不够掉的。

  不过楚钰秧口里一直不停的“端儿端儿”喊着,第一声是错觉,第二声没听清,第三声……

  “哐当”

  “啪”

  “嘭”

  心理素质差一点的侍女,手一抖就把端着东西给吓掉了,滚到了平湫面前,然后连忙捡起来,跪在地上说:“平侍卫,奴婢不是故意的,是……”

  平湫挥了挥手,让她赶紧捡了东西走。

  接连三四个把东西打翻的,最后一次,还把水扣在了平湫的衣摆上,平湫觉得自己太倒霉,无辜受牵连。

  赵邢端稳如泰山,面色不改,楚钰秧觉得无聊了,就改跑到平湫面前。

  楚钰秧往平湫身前凑了凑,平湫立刻往后退了半步。

  楚钰秧神神秘秘的说:“平侍卫,端儿不理我,不如我和你说说话解闷?”

  平湫头疼,想着为什么师父还不出来。

  平湫板着脸,说:“楚先生,我在值岗,不方便和楚先生聊天。”

  “这好办。”楚钰秧一拍手,说:“我说你听着,你不用说话的。”

  平湫更头疼了。

  楚钰秧站着平湫面前,故意抱着胳膊,搓/着自己的下巴,说:“平侍卫,你表面看起来这么淡定冷淡,你的内在人格难道也是这样吗?你看我家端儿,表面上很冷淡,其实内在是个闷骚呢。”

  “咳咳咳……”

  平湫被自己给呛着,捂着嘴咳嗽了好几声,他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要去瞄向端王爷。

  楚钰秧又是一拍手,说:“这样吧,我以前听说过一道题,是用来测试内在人格的,不如我说出来给你听听,你也不用回答我,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了。”

  平湫:“……”目视前方,不做任何表情。

  “嗯……”楚钰秧忽然沉吟起来,然后用非常快的语速,说:“有一棵很高很高很高的椰树,猩猩、人猿、猴子、金刚要爬到树上摘香蕉,你认为哪个先摘到?”

  平湫:“……”

  平湫紧闭着嘴巴不说话,不过眼珠子明显转动了一下。

  楚钰秧嘿嘿嘿一笑,那边一直不开口的赵邢端听到他这种笑声,就知道楚钰秧在打坏主意。

  楚钰秧说:“平侍卫你想好了吗?不用告诉我,自己知道就好了。”

  然后他又回头瞧赵邢端,说:“端儿,这个游戏你也可以参与的。”

  “不必。”赵邢端言简意赅的说。

  楚钰秧说:“那我只好公布答/案了。”

  楚钰秧眨了眨纯真无洁的大眼睛,说:“其实很简单的。猴子是最典型的二百五。猩猩是少根筋的白/痴。人猿是老年痴/呆前兆。金刚是脑袋被驴踢了的笨/蛋。椰子树怎么可能长香蕉呢?”

  平侍卫的表情有点扭曲了。

  赵邢端的脸色也有点不好,他刚才虽然知道楚钰秧在打坏主意,不过听了之后就下意识的想了想。不过端王爷选了哪个选项,他肯定是不会对别人说的,只有端王爷自己知道了。

  楚钰秧说完了就自己一个人嘿嘿嘿的笑个不停,瞧着平湫那张臭到不能再臭的脸,更是高兴坏了,乐得简直要岔气了。

  这个时候,大殿的门被人推开了,赵邢德和另外一个穿着紫色朝服的男人走了出来。

  赵邢德在屋里就听到一串爽朗到没边的笑声,出来看到楚钰秧大笑不止,另外两个人臭着脸,也忍不住笑了,说:“我就猜是不是楚先生来了。”

  平湫赶紧走到赵邢德身后去。

  楚钰秧深吸两口气,这才不笑了,然后乖乖的往赵邢端身边一站。

  不过他的视线立刻被赵邢德身边的男人给吸引了。

  和赵邢德一同出来的男人穿着一身紫色的朝服,不过一看就不是文官。身材高挑,看不出年龄来,脸长得实在好看,竟然和林百柳有一拼。不过这男人看起来更为清冷,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禁欲系的感觉。

  赵邢德见赵邢端和楚钰秧来了,就挥了挥手,说:“冯统领先退下罢。”

  男人立刻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了。

  楚钰秧眼睛瞪得老大,那男人从他身边经过,楚钰秧还用/力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熏香味道,实在是好闻极了。

  赵邢端气得头顶冒烟,忍不住就伸手用/力捏了一下楚钰秧的后颈。

  “……”

  楚钰秧这回连舌/头都直了,叫都叫不出来了,直接软趴趴的差点趴在地上,好在赵邢端拎着他。

  楚钰秧气哼哼的抬眼瞪赵邢端,不过没什么杀气,反而像是抛媚眼一样。

  赵邢端冷飕飕的说:“那就是十六卫府的总统令,冯北司。”

  楚钰秧有点吃惊,小声说:“什么?这么年轻貌美,我以为十六卫府的总统领,应该是个糟老头/子呢。哎呀呀我艳福不浅啊……”

  赵邢端脸色唰的就黑了,说:“你什么?”

  楚钰秧一脸你居然冤枉我的表情,说:“我说我眼福不浅呢!”

  虽然楚钰秧声音很小,不过在这里的都是武功不错的人,就连赵邢德的武功都很好,所以全把楚钰秧的话给听得清清楚楚。

  赵邢德忍不住笑起来,平湫面露惊色。

  冯北司的确年纪不大,如今三十出头,是十六卫府最年轻的统领了,也是平湫的师父。不过这朝/廷内外,还没几个人敢名目张胆的和冯北司对/着/干,全都有些惧怕他。冯北司的相貌的确出众,不过也没有不怕死的敢议论,像楚钰秧这样,还敢肖想的更没有了。

  赵邢德说:“邢端过来,肯定是有事情要说,都进来罢。”

  众人进了殿内,赵邢端将事情禀报了一番。赵邢德沉吟一阵,说:“那施信斐果然心里有鬼。你们继续留在施信斐那里,尽早找出蛛丝马迹来。”

  赵邢端点头。

  赵邢德对平湫说:“你带人去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施睦的踪迹。”

  平湫立刻点头,说:“是,陛下。”

  因为刚才等着的时候浪费了很多时间,赵邢端和楚钰秧还要赶回施府去,所以急匆匆的就走了。

  按理说今天施信斐就该带着自己的家眷离开了,不过施睦失踪,又有楚钰秧来捣乱,把他的计划全给打乱/了。

  施信斐今天没走成,整个人都看起来非常着急,在屋子里团团转。

  楚钰秧和赵邢端回了施府,差不多就快到午饭的时候了。

  楚钰秧就拉着赵邢端在施府花园里散步,说:“端儿,散散步,等一下中午好多吃一点。”然后又小声咬耳朵,说:“四处走走,没准有收获。”

  他们一出来,就瞧见了在花园里散步的方氏。方氏长得娇滴滴的,穿着一身粉色的罗裙,身边两个丫鬟服侍着,看起来待遇特别的好。

  方氏一眼就看到了他们,她早上听人说端王爷到他们府邸上来了,她还不相信,没想到这就碰上了。

  方氏瞧上去也和那个秦诉一般心思,瞧着赵邢端挺拔的身影就拔不出眼睛来了,瞧那两个人走过来,就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

  楚钰秧一瞧,就推了推赵邢端说:“端儿,到你大展身手的时候了!上吧,你瞧那个方氏已经被你迷的五迷三道了,你快过去问问,昨天晚上她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赵邢端:“……”

  赵邢端没去,反而眯眼瞧着楚钰秧。

  楚钰秧被他看得后背发凉,问:“怎么了?”

  赵邢端捏着他的下巴,说:“你不是一直嘴巴上说喜欢我?”

  楚钰秧嘿嘿一笑,羞涩的说:“不不,我不只是嘴巴上说,心里也这么说的。”

  赵邢端说:“那你为何不吃醋?”

  楚钰秧恍然大悟,转头瞧了一下方氏,说:“方氏的危险指数不够高,我是不随便吃醋的。”

  赵邢端:“……”

  方氏那边犹豫了良久,然后就羞答答的走过来了。赵邢端都还没上,人就先送上/门来了。

  方氏用帕子掩着羞红的脸,说:“两位也来赏花吗?”

  楚钰秧瞧赵邢端一张死人脸,只好笑眯眯的点头,说:“是啊是啊,就是不知道这些花叫什么名堂,现在天冷了,竟然还开的这么好。端王爷说他最喜欢这种花了。”

  楚钰秧随便伸手一指,嘴里就开始胡编乱造。

  方氏一听,脸更红了,羞涩的瞥了端王爷一眼,说:“这是奴家亲手种的花呢,若是王爷喜欢,不妨带走一些,很好养活的。”

  端王爷冷着脸不说话。

  楚钰秧在中间打圆场,说:“哎呀,这些都是你种的?这么厉害啊。”

  方氏似乎有点得意,笑着说:“奴家虽然出身低微,不过琴棋书画都是略懂一二,对于花花草草的也懂一些。不知道端王爷对什么感兴趣,或许奴家能和端王爷聊上一聊呢。”

  楚钰秧赶紧说:“姑娘这般博学多才啊,昨天我瞧姑娘和人争吵的样子,还以为……”

  方氏顿时尴尬不已,说:“让公子见笑了,那是奴家实在被气急了,所以才一时失态。江姐姐实在是欺人太甚,平时总是挤兑奴家,奴家也就忍气吞声了,没成想昨天……昨天她还冤枉我弄死了她的鸽子,实在不分青红皂白。奴家平日里弄/弄花草弹弹琴,怎么会做那种血/腥的事情。要我说啊,那鸽子恐怕就是江姐姐自己弄死的,反而怪在奴家头上呢。”

  “咦?”楚钰秧惊讶的说:“我瞧江/氏性格颇为爽利,倒不像是喜欢耍这些小心眼的人啊?”

  “哼,”方氏冷哼了一声,说:“公子您可是看错了呢。说的不好听点,江姐姐还真有点妒妇的模样,她急了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呢?公子您是没看到的,那只鸽子啊,死的多惨,脑袋直接给割下来了,好多血呢。那鸽子是江姐姐养的,平日里都在她院子里。你说说看,老/爷弄回来那么多珍惜的鹦鹉喜鹊,她什么也不养,反而养一只平平无奇的鸽子,恐怕是她平日给情郎送信用的。说不定她的情哥/哥有了别的女人,她一怒之下啊,就把鸽子给弄死了,还怪到我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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