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写居心叵测之人大有人在,家里人也会说有这样的人,可是亲眼遇到一个这是另一回事情。朱真真看着面前这个甜言蜜语的花蝴蝶表妹,她的小嘴儿里话实在动听,不由的朱真真听上几句就抬起眼睛来看看沈恒,这全是为着你不是,为着表哥才说这样的话,这话其实是说给站在我身边的表哥听的。
“这是朱雪,是表妹。”沈恒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朱雪这就转过来对着沈恒开始笑眯眯说话:“恒表哥还记得我,我暑假的时候爸爸妈妈给我开假期舞会,请了你,你没有来。”
沈恒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说一句:“抱歉,我抽不开身来。”朱真真没有说话,只是惊奇,这个环境她觉得新奇的不行,而且觉得惊奇。
“真真,你能不能笑一笑,”朱雪走开以后,沈恒才这样低声说一句。真真瞪圆了眼睛很是有趣,可是沈恒不得不提醒一下,还是笑一笑吧。
朱真真觉得笑一笑并不是太难,虽然对着这样的人是觉得难,不过看一看二叔公正笑的哈哈的,朱真真也决定笑一笑再说。
听着二叔公正在对着几个晚辈在说话:“吵架了,不开心,工作不好不开心,笑一笑也就过去了。”人生很多事,笑一笑也就过去了。朱真真微笑着用眼角瞄瞄沈恒,有时候我笑不出来。
朱真真这样沉重的思想配上她的年纪,就是有人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但是这样的一个舞会,还有新的一些亲戚,也是有相合的,可以让朱真真高兴一下。
在回去的路上,朱真真是在车里睡的很香,沈恒把外套给朱真真盖上,心里只想着自己的事情。
看一看真真睡着了眉头还是微皱着,沈恒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一笑。小孩子脾气,挨了几下总要过上几天才能丢下来。所以沈恒这几天就没有好脸色,小孩子气头上,再好的脸色也是哄不好的,一直到她自己丢下来才会好。
年青的朱真真对上成熟的沈恒,不时要觉得自己受欺负。总要有些年纪和见识才明白事实才是最重要的。年青的时候只是等待和希冀浑然天成的感情这种东西,只是弱水三千,却不见得从这世上流过。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朱真真,今天是明白自己是怎么上楼的了,看一下闹钟是要到起床的时候了,朱真真洗过以后出来,做自己的第一件事情,拿报纸放到餐桌上。手里拿着报纸的朱真真,可以预见到自己以后的日子将会都是这么过。
难道就没有解?朱真真异想天开地想着。
小屁股上几巴掌虽然不疼,那感受还在。朱真真觉得表哥可以当哥哥,当老师,当一个管着自己的人,唯独当爱人,有谁家的爱人是这么凶,而且他说一你不能说二?
再结合着舞会时候偷听到的话,朱真真觉得表哥这么优秀会要自己这个在别人眼里什么也不懂的小女生,应该是受到家庭的压力才是。
朱真真自己在学校里都有不少人追求,可以说是前仆后继,一会儿也不缺。想想沈恒,朱真真又要用自己年青的思绪来幻想一下,表哥会不会有深爱的人,只是被自己阻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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