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进到房间里,朱真真连这是第几层都不知道,只知道进电梯上来,然后在一间房门口停下来,再进来。
沈恒一只手拉着朱真真,在门口弯下腰来把拖鞋拿出来:“换上吧。”朱真真换上拖鞋,身后房门关上,抓着自己手的这一只男人的大手才松开:“你还要吃东西吗?”
没有说话的朱真真先没有打量这房间,找到沙发坐过去,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眼泪早就擦干了,对着沈恒虽然是很想心平气和的说话,只是说出来就有些愤怒,活象被人绑架:“我们谈谈好吗?”
“可以,先回你房里把你脸洗干净,我也要去换换衣服。”这是一场一定会有的谈话,沈恒今天特意订个包厢,本来就是为两个人说话,回想一下包厢里,先是真真接近暴躁对待自己的父亲:“我不愿意,我不会嫁。”
然后就是对着自己跳起来:“我要回学校。”沈恒说完看着坐在沙发上不动的朱真真,脸色“唰”地一下子又白了。
从小到来事事是听父母的乖宝宝,让她听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的话,而且朱真真觉得沈恒也很恶劣,哪里找不到妻子,一定要找我。
与父母亲通话时的碰壁,让朱真真想要抓狂,为什么一向疼爱自己的父母亲也同意这荒谬的事情,这还是二十一世纪吗?
“我们先谈,你要换衣服,我可以等你。”朱真真知道此时再回学校去,也是进不去,可是心理就是不想屈服,口袋里有卡也有钱,不然我就住旅馆去。年青的孩子倔强起来是没药治的。
沈恒看一看有如石化一样坐在沙发上的朱真真,道:“我是有些事情,需要二十分钟,你等我一会儿。”然后就转身走出去,有一些工作要处理,和人约好的电话时间就是这个钟点儿,沈恒从冰箱里拿出喝的送过来,再交待一下:“有吃的在冰箱里,没有吃好你自己拿。”
朱真真瞪着面前的一杯果汁,要不要泼在这地上,这个时候才打量一下这房间,自己坐的这房间是大沙发和单人沙发,玻璃沙发几,上面一个玻璃碟子,里面一汪水摆着两朵玉兰花,扑鼻的香气让朱真真只是犹豫,这房间这么干净,一向是好性情的朱真真只觉得对不起这地。
咦,眼前无人,正是回去的时候,朱真真暗骂自己笨,此时房里无人,蹑手蹑脚把脚从拖鞋里褪出来,尽量悄无声息地往门口移去。
那门想当然,是打不开,朱真真花了一会儿心思,就差踹门一脚,不得不退回来坐在沙发上,如果是自己家里的木门,估计是能踹开,可是这是防盗钢门。
对着面前的果汁看了又看,还是决定喝一口吧,弥补一下回来时在车上流失的泪水。手里端着果汁打量另外半边房间。那半边是厨房,木头的桌椅看起来与房间很协调,然后是整洁的厨具,朱真真家里还是煤球炉子,对这新式的厨房很是有兴趣,手里端着果汁走过来看来看去,在这里煮饭不会弄得一屋子烟吗?
沈恒走出来,就看到真真在电灶前面看来看去,很是喜欢的样子。眼睛里有一丝笑意的沈恒有些高兴,只是这是个孩子,不打算同她放松,只是在后面说一声:“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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