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恒把最近公司的工作对弟弟妹妹再说一遍,让他们出去,依然是在埋头工作。房门推开,朱怡走进来,进来就怪儿子不好:“你怎么能当着我和你父亲的面拧真真耳朵,要是真真父母亲知道,一定很心疼。”
“表舅母已经知道过了,”沈恒看一看母亲进来就是这些话,也不当一回事情地告诉母亲:“这是个孩子,说话不听就得这样管才行。”
朱怡是进来和儿子准备长谈的:“我和你父亲和真真的父亲,从小儿就是在一起,后来真真的父亲回国,再就遇到国内十年文革,从此音信没有,好不容易联系上了,想着儿女们成亲事。
你表舅就真真这一个孩子,希望她过得好,我和父亲是想着你表舅在国内一定吃不少苦,也要好好弥补一下,你怎么就这么对待她,她一下子不能接受你慢慢对她说,怎么拧她耳朵,让真真妈妈也知道了,你以后要对真真好才行。”
听过母亲的再一通说,沈恒也很无奈:“这样的年纪,说什么会听,说过只会更反着来。”沈恒并没有把私家侦探的报告给母亲看,真真明知道要和表哥结婚,还跟着男生一起露营看电影,沈恒在家里多是不说这些。
“反正你以后不要拧她耳朵,”朱怡真是没有办法:“我刚才和真真父亲通过电话,他也对我说真真小,可能一时会说不同意,不过大家一起来对她说,不是大年要四年,我让真真在这里上学,你表舅是同意的。过两天等真真在这里熟悉了,喜欢上这里,我来对她说,不要你说,你一说又要把她惹哭。”
沈恒笑一笑,母亲去说最好,但是沈恒对母亲道:“妈,如果真真说不同意,您也别生她的气,还是我来教训她。”朱怡觉得自己是真的想对儿子生气了:“你只管着你对她好就行,别的事情不要管。不要你教训她,这又不是你弟妹,由着你管。”
快走到门口的朱怡又回身来对儿子道:“我再对你说一次,你的那些人,什么玛丽呀,都走远些。”朱怡不得不交待儿子一下,如果没有和朱真真的父亲联系上,儿子的亲事她是不想管的,反正外面肯定有人,这么大的人,外面不可能没有女朋友,朱怡虽然是没有看过,现在觉得应该提醒一声。
沈恒自己淡淡一笑,什么玛丽,玛丽是我秘书,母亲又记错了,这是沈慧有一次在外面看大哥参与宴会带的一个女伴,回来对母亲说的话。
现在的社会里,一个有钱有外貌的成年男人会外面没有女朋友吗?至少是有女伴。如果写没有,那就太……欠真实。
一边耳朵滚烫的朱真真已经不哭有一会儿了,和姑妈说上一会儿,觉得心里舒服多了,心里话全都说出来。姑妈虽然是没有明说,朱怡不可能象朱真真这样单纯无邪,心里想到什么就不分场合地说,朱怡是好好安慰朱真真一通,然后找儿子算账去了。
洗过澡在露台上吹风的朱真真正在享受这里的豪华生活,夜风吹过来,露台上是一个秋千摇椅,摇着正要睡的时候,手机响了。
这里此时是深夜,因为时差的原因,与国内差上几个小时,朱真真拿起来电话就微笑了,这个电话是张康打过来的,上一次圣诞节看电影,互相留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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