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过去,沈恒如约下来参加他们的会议,又下来痛骂一回。这一次骂过以后算是多坐一会儿听他们开会。朱真真觉得高兴,说明沈恒表示比以前重视多一些;吴经理受宠若惊,也明白这是沈恒多关注了。只有员工们看到朱真真嘴角边的笑容,心里为她不值。为什么不能找一个爱太太的男人,长得这么漂亮。
这间小小会议室里其他的人,把沈恒定义为不爱太太的人,而且由他发脾气推想到他在家里一定是施家暴的那种人。沈恒受到这种猜测,应该也不算是空穴来风。至少问问韦娟去,韦娟一定心里作证:“有,当然有拧耳朵。”然后韦娟嘴上要死扛着:“一定不会,我就没有见过。”
在老板和朋友之间,选老板应该不算是一种过错。
如果是朱真真在结婚前殷勤是为了巴结表哥以后给自己工作,巴结表哥不拧自己耳朵;那朱真真婚后的殷勤大多是为着夫妻感情不错。
沈恒看着这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又送到自己面前时,只是微笑:“真真是个好孩子。”朱真真纠正:“好太太。”
这个全天候的好太太以前还有几个同学走一走,周末两天,会有个半天单独出去。这两周就一步也不出家门。沈恒不在家的时候,朱真真也在家。
这样殷勤为何而来?沈恒只能是笑容满面不说破她。到晚上的时候谜底浮出水面,朱真真搂着沈恒脖子撒娇:“表哥,你明天别再骂我了。”
要命的开会又要到来,一想到当着那么多人挨骂,朱真真就觉得背上象是无数双眼睛看着自己。没有理由哭不出来的朱真真就假哼哼:“再骂我,我就离家出走,让表哥你后悔,让你历尽千难万险找到真真,然后真真也不原谅你。”
沈恒用自己的下巴轻轻摩挲朱真真的头发,闻那上面的发香。小声地问朱真真:“不原谅我也不行,表哥会家暴的。”
吃吃笑的朱真真推着搡着沈恒:“为了家暴这个谣言,你两周下来一次,就为着骂人,表哥,你是坏蛋。”
“坏蛋明天把你骂到当着人哭。”沈恒用手掬起朱真真一缕头发,不慌不忙地道。朱真真笑脸立即变成哭脸,继续搂着沈恒脖子同他商议:“真真最近多听话,你明天别骂我。”
“睡觉吧,”沈恒轻轻拍着朱真真,朱真真大睁着眼睛,一想到明天又要开会,就觉得痛苦无比。
第二天清早,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我头疼,肚子疼,现在脚也开始疼了。”沈恒先起来衣服穿上:“那你今天不要到公司来了,在家里休息几天。”
等到沈恒穿好衣服,朱真真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歪着身子面上是浓浓的猜疑:“你用这种方法让我知难而退是不是,我看过别人当个小文员,也没有我这么痛苦。”
“那你当小文员吧,”沈恒轻松回答朱真真,看着她坐在床上懊恼。朱真真懊恼的不是沈恒要骂自己,而是一大堆原因,比如员工的问题、别人做得好而自己做不好等等。
这和自己开公司又不一样,自己开公司关着门觉得自己还能支撑。到沈恒公司里有太多的比较,朱真真狂受打击之后,再被沈恒骂得痛苦。要问真真自己,是做不好痛苦还是被骂痛苦,朱真真也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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