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能力一流的秦支放出来这个风,她一直就注意着沈太太来不来。朱真真一出现,秦支就看到她。
既然放出来这个风,秦支当然不会只有这一手,她对着几个女同事笑眯眯:“刚才说过敬沈总酒,现在说话要算话。”
秦支和同事之间的关系也一般,如沈恒所说,她是特立独行的一个单身女性,觉得自己有能力,能挣钱,人缘上关系差些,自己是毫不放在心上。
今天为着沈太太,秦支主动和女同事们热络一回,大家一来到就约好一起去敬沈总的酒。
朱真真眼睁睁看着一群晚礼服美女们,个个桃腮黑眸,都是脂粉打扮过的人。一拥到沈恒身边娇滴滴:“沈总,我们来敬你。”
沈恒正在和一个人站着说话,看到这样的场景,说话的那个人也笑呵呵表示羡慕:“沈总啊,你的员工们都爱你。”
秦支一只手高举着一只杯子,另一只手拿着一个酒瓶,接着这句话高声对同事们笑:“姐妹们,我们一起说,沈总我们爱你,让沈总喝三个。”
朱真真紧咬着嘴唇,眼睛里水雾弥散,看着一堆女人围着沈恒让他喝酒,然后旁边还有人拍照留念。这种时候,沈恒当然是不能拉着脸,这是他和员工们亲近的一个机会,沈恒笑容满面:“我只能喝一杯,再来劝酒的,扣奖金。”
这一会儿不要秦支起哄,会讨好的女员工们都会娇声抗议:“扣钱那就一人敬一瓶。”等到沈恒好不容易才从这堆人里面走出来时,朱真真觉得自己快变成化石。
“真真?”沈恒看到朱真真时,朱真真转身离去,只有一个背影,也很快消失在门口。朱真真不会大吵大闹,她属于在沈恒怀里最会捣蛋的人。她选择黯然伤心离去,可以理解沈恒这样做,却不能原谅。
酒会结束是深夜,沈恒回到家里先问张阿姨:“真真晚上出去了?”得到回答后,沈恒上楼来看,朱真真又是哭着睡着的,面颊前的被子上又湿一片。沈恒洗过澡,把酒气醺醺的衣服换下来,回来坐在床头看着朱真真,他也想生气。
就从秦支开始,朱真真别扭就闹个不完,这醋坛子自从打翻就再没有好过,整天要熏到真真自己难过,再把表哥也弄难过为止。
沈恒还没有发现是秦支捣鬼,而朱真真幼稚的地方不少,可以说不是这样人的对手。
第二天早上,夫妻双双生气,沈恒一个字都没有问,朱真真也不说。两个人冷淡地道过早安各自开车去上班。在路上朱真真有些心虚,沈恒脸板得比她还要黑,朱真真想想电视上书上看的,没有原因就冷淡,这是变心前的先兆。
朱真真爱沈恒,她没有不爱他的理由,从沈恒介入她的生活以来,就步步有付出,样样帮着朱真真拿主意。
一想到昨天夜里那群美女,再想到沈恒有可能会变心,朱真真把所有的电视和看过的这样书想一回,越想越心惊。上午朱真真是心惊去了,到下午才出门。
晚上回来朱真真先和解,有心拗拗朱真真性子的沈恒回来得很晚。看到真真没有睡在等他,而且主动说话:“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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