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支在朱真真心里烙下一个印子,晚上睡在床上,朱真真眉梢眼底还是不高兴。沈恒支着肘侧躺在她身边,眼睛角度对着电视看一会儿,再看看没有理由也生闷气的真真。
“你再生气,表哥也生气了。”沈恒刚说出来,朱真真转过身子去,把背对着沈恒。身后沈恒叹气:“都说了你适合当全职太太,倔到现在还不承认。”
朱真真“腾”地翻过身子,沈恒吓了一跳,然后也渐渐冷下脸:“你想干什么,没事找事闹别扭,打算闹到什么时候?”
重新翻过身子睡的朱真真紧紧抱着怀里的被角不说话,她不知道是生气自己受到秦支冷遇,还是觉得秦支伤了她的自尊。
“数到三,不转过来,表哥揍你。”沈恒在背后这样说,朱真真认真生起气来,一脚把被子踹开,赤脚下地就往外面走。
还没有走两步,人就腾空而起,被沈恒从背后双手抓起来,摔到床上就是闷闷一声响。这一摔之下,朱真真放声大哭,坐在被子上面“哇哇”开始哭起来。
铁青着脸的沈恒站在床前:“有完没完?”然后很生气:“明天不许再出门,入学手续办好,你就出国。”
坐在床上的朱真真哭个不停,沈恒往外面走:“我要上班,我要睡觉。”走出门的沈恒顺手就把门锁上。没有走开几步,身后传来朱真真拍门的声音:“你回来。”
沈恒在楼下坐一会儿消消气,才重新上楼去打开房门,朱真真坐在门旁边的地上,正哭的伤心。对着这个泪人儿,沈恒忍不住又一笑,伏身把她抱回床上去用被子盖好:“你这个傻孩子,就是别人不买你帐,也用不着哭。”
“不是不买帐,”朱真真哭得更伤心了:“就是想哭。”重新在沈恒哭了一会儿,朱真真才睡着。
第二天起来,朱真真问沈恒:“秦小姐喜不喜欢你?”沈恒好笑:“你看我是公私不分的人吗?”朱真真摇头:“我不知道,你的过去我都不知道,外面有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
“这样的话题再说一次,我就翻脸。”沈恒觉得头痛:“真真,你喜欢表哥真好,没事无聊就不必。”
早晨起来,夫妻不欢而散,朱真真带着心事和心底的一抹被秦支刺出来的伤痕去公司,坐在公司里一天闷闷不乐。
到晚上回来,朱真真有气无力:“我不是摆脸色,也不是闹别扭,就是不想吃饭。我先上楼去睡。”
“遇到有能力的人装鸵鸟有用?”沈恒也是刚进门,两个人一前一后开车回来,又一起走进家里。
朱真真可怜兮兮:“我只是想睡一会儿,而且没胃口。或许等我睡饱了,我能吃得下一只鸵鸟。”
“去吧,”沈恒在她头上重重揉搓几下:“小可怜儿。”朱真真垂着头往楼上去,看着身影真的是个小可怜儿。
睁大眼睛抱膝坐在阳台上的朱真真,想不通为什么别人要买秦支的东西,而不买自己的,今天一天朱真真都没有出门,她在想这个问题想了一天。然后又听到不少坏消息,仅有的几个员工灰心丧气回来,都表示这工作干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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