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真真还是把文小雅弄去沈恒公司里去培训。周末的上午,文小雅站在自己租房子的楼下,在北风里发抖跺脚嘀咕:“周末哎,休息呀,一大早睡懒觉的时候哎,”可怜的我要在这里等着朱总的车,一起去什么公司培训。
坐到车里,朱真真笑嘻嘻:“你要用功听哦,要考试的,”被北风快吹成冰冻人棍的文小雅哆嗦着只享受暖气去了,一面小小声问一句:“那里有没有暖气。”
公司在外面找的培训地点未必就有暖气,文小雅同学用一切努力来潜意识里反抗这次培训。开车的朱真真轻呼一声:“没有,这可怎么办。”
面对老板敢怒不敢言的文小雅只能继续敢怒不敢言。来到沈恒的公司,文小雅先是张大嘴,再就是吃惊:“这,在这里培训?”
“是啊,不错吧,让你来你还不肯来。”朱真真推一把文小雅:“进去吧,光你对我就提过三次,说这公司如何地好。”
文小雅回神的时候,是问朱真真:“朱总,您认识这公司的老板,为什么他们不买我们的东西?”
对着这十几层的大楼,文小雅遗憾:“这间公司我知道,他们在国外也有公司,在国内时间很短,但是业内名气不小。朱总,我们别培训了,找他们的负责人去卖东西吧。”
“这公司是我先生的,”朱真真如实相告,文小雅同学又一次张大嘴,再次合上的时候才吃吃的道:“包办婚姻是有缺陷的,”
朱真真笑靥如花:“什么意思?”文小雅再吃吃道:“您先生压根儿是不帮忙。”说完这句话,才想起来那顿午饭时,朱总和她先生很是恩爱。
走在暖气充足的大厅里,文小雅口没遮拦地小声问道:“您是第几?”朱真真愣了一下:“什么第几?”
“第三还是第四?”文小雅这句话让朱真真听明白了。朱真真微怒:“我有结婚证。”文小雅松一口气,跟在朱真真后面也不哄她,只是小声念叨:“您要是不好意思卖给你先生东西,我来,我脸皮厚,我好意思的很,过年的奖金,一定很可观。”
朱真真对着头顶上的水晶吊灯白眼了一下,年刚过完,年终奖不是刚拿过只有一个月。这妞,看在她是一心想卖东西的心情上,朱真真觉得可以原谅她乱说话。
坐到培训室里,文小雅的话又来了,这次是附耳:“别人对你不客气,”没有见到老板娘的巴结。朱真真眨眨眼睛,也附耳道:“他们不认识我。”
文小雅同学心里犯嘀咕,小三小四这年头也有结婚证吧?弄张假的,别人也看不出来。一向机灵的文小雅同学没有想到,包办婚姻中能有多少假结婚证的存在,应该是少而又少才是。
一天的课下来,朱真真送文小雅回去,在路上问她心得如何,文小雅很是认真:“讲课的人中气很足。”再就没有了。
气结的朱真真回到家里,沈恒问她心得如何,朱真真回答:“一,我唯一的员工,看过你的公司,决定打你主意;第二讲课的人中气很足。”
沈恒大乐:“你跑去玩了一天。”朱真真坐在沈恒身边对着他只是看,同样的话我听着可气,而表哥乐个什么劲儿?想想也是,他是我先生,我是小雅的老板,关系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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